去哪里吃饭?林唤一说,我帮你们订座位。
真是奇了怪了,林唤一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元满看了看对面正在等自己的周时堂,无奈地说,不用了,我们就是吃个普通的便饭,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可以随意差遣我。
元满默了默,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自己勾引他的时候,林唤一恶狠狠让自己离他远点时候的样子。
她抿了抿唇,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
林唤一,你有病吧。
林唤一没病,后座车窗开到最下面,他穿着样式简单的马甲衬衫,姿态随意地靠在那里,外面雨丝沾到了他裸露在外的小臂上。
天已经冷了。
他看着咖啡店的方向,问道:元满,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是什么意思?
元满眼皮忽然一跳,在意自己的朋友是男是女,难道林唤一吃醋了?
啊,元满笑了笑,不告诉你。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们去吃饭吧。
周时堂没有过问她电话对面的人是谁,但看样子,应该是另一个和她戴着同样戒指的人。
两个人去吃的火锅,在这么一个秋雨飘摇的傍晚,没有什么比翻滚的火锅更有吸引力。
周时堂现在在中学做语文老师,他身上的确有种读书人的气质,看起来温文尔雅,充满了传统国学的感觉。
他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和读书时候不太一样,但人还是淡淡的。
吃完饭出门时,元满看见了靠在车上的男人,指尖一点猩红,他正在抽烟,潮湿的有些寒冷的夜色里,穿得单薄。
他朝她招了招手,元满本来想介绍一下,没想到周时堂说自己还有别的比较要紧的事,就先走了。
高三了,晚自习都要当正课上,快来不及了。
周时堂看了看自己的表,转身打了个车,从头到尾都很快,生怕元满再多说句别的。
元满:知道高三很忙虽然但是难道这就是教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那边林唤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眉头已经紧紧皱在一起,情绪气压挺低的。
元满像十几岁的女生一样,扑过去,紧紧搂住林总紧实的腰,仰着头蹭他的脖颈,喉结。
你怎么在这里?冷不冷啊~
林唤一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拿烟的手举高,怕烟呛人,也怕烧了头发。
嗯,过来问问你,谁有病?
好几天没见,林总还是一如既往地阴阳怪气呢。
元满笑了笑,我有病,相思病。
她掂起脚,嘴唇贴在林唤一的耳垂上,老公,我快想死你了,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和老公爱爱了,一个人晚上真是太寂寞了
说话时若有似无地蹭着,元满眼见着一片绯红爬上林总的耳朵尖和脖子上,有些想笑。
林唤一忍了忍,没忍住,把她按在车上,一条腿抵进女人的两腿之间。
舌头碾开女人的唇珠,舔舐过雪白的牙齿,她嘴里还有丝丝火锅的辣味,林唤一吮吸搜刮,不放过任何角落。
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气息交缠,火热又深入。
在夜色的掩埋下,元满被吻得腿都软了,整个身子倒在车上,两只手艰难地抓着林唤一的衬衫,好不容易被放开时,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舔着嘴角的被拉出来的银丝,扯住林总的领带,眼神幽怨。
大街上呢,你别这么着急行吗?把我亲的腿都软了,快点带我回家。
谁先主动招惹的。
林唤一捏着她的下巴,轻轻重重地揉着,不告诉我是因为朋友是男人,是吗?
元满睁大眼睛,果然是吃醋了吧。
他恶劣地用腿顶了顶她的腿心,说话,元满。
不是,元满深呼一口气,我故意逗你呢,再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乱想。
林唤一往后退了退,低下身子,给她把乱掉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意思。
车子从停车位驶出,速度极快地离开了火锅店。
元满坐在副驾驶上,好奇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
说来,是她忘记开声音了,才没接到电话,元满摸了摸鼻子,那你的司机呢?
让他先回去了。
林唤一专心致志地看着前面的路,他开车风格和本人很像,速度快,势头猛,不知道还以为开得跑车。
元满忍不住吐槽,快把我脑壳甩出来了。
老婆,林唤一眼角都是轻快的笑,这不是怕你等不及吗?刚刚把你亲的腿都软了,内裤一定都湿了吧。
突如其来的车,朝着元满开过来。
她只在电话里和床上听过林唤一说这种话,第一次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