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难言的情绪所影响,顾孟动作温柔了许多。他五指插入余伍发间慢慢拂过,轻吻着对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的耳垂。“饿了便自己吃,嗯?”
气息喷洒在耳侧,余伍半边身子都酥了,想起刚才缠绵甜腻的吻,不由得口干舌燥。他偷偷瞄了一眼顾孟的嘴巴,又舔舔自己的。
双手向下拢住昂扬器具,余伍心如擂鼓,他将顶头对准股间敞着口儿的肉洞往里杵进,穴道被鸡巴捅得松软,这次塞得极为顺利。
“哈……啊……”他学着之前顾孟cao干他的样子,开始坐在上面一起一落地颠臀,起初有些生疏,后面渐渐变得熟练。
“啊哈……好舒服……好大……”余伍摆动结实的腰,屁股向下一沉一沉地吐纳鸡巴。他舒服地眯起眼睛,红着脸张嘴喘息,一副被操爽了的浪样。汗水顺精健的身体缓缓往下流“嗯啊……好爽……还要……大鸡巴……被操死了……唔……”
年轻强壮的男人主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翘着屁股用屁眼吃屌,这样淫浪的姿态,连最低贱的妓女都比不上。
顾孟浑身血液沸腾,他干过的骚货不少,但能让他如此失控的,目前还只有眼前这一个。他捏了捏余伍摇动不停的肥臀“怎么样,爽不爽,骑鸡巴快不快活?”
“啊……快……快活……骑大鸡巴好快活……”余伍神色迷离,气喘吁吁地答。
他激烈地扭腰甩胯,丰腴多汁的屁股自发往大屌上撞,这模样像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
顾孟不禁嘲笑“别的男人骑马,你没有马骑,却能骑到鸡巴,爷待你不薄吧。”
“谢,谢谢爷疼爱……赏骚货鸡巴骑……哈……”余伍满脸餍足,淫词浪句脱口而出。
“骚屁眼有没有被撑满?”顾孟目光深深落在余伍身上,片刻不舍得移开,眼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满了……嗯……好大……”似感受到顾孟灼热的视线,余伍扭得更起劲了,大屁股在空中抛上抛下。“好哥哥,爷,您干死余伍了,啊哈,大鸡巴……捅得……屁眼好胀……啊……”
“呵,真应该拿镜子照照你现在这副德性,路边的母狗都没你下贱,想不想要爷的精?”顾孟将余伍的胯按住不让他接着扭,大屌把柔软屁眼堵得严严实实,却一动不肯动。
余伍急了,撅着屁股前后挺蹭“想要!余伍是骚货,是爷的狗,呜……爷想在哪儿射都行……求您……快动动……”
“哦?那爷的骚母狗来说说,要爷射进嘴里,还是射进狗屄里?”顾孟手放在含屌的屁眼外,暗示地沿着被撑成薄皮的肛口揉按。
“请……请爷射进我的狗屄……”余伍眼底弥漫着湿气,高大挺拔的男人,硬是给鸡巴干出了一股子媚态,像个傀儡一样任由顾孟摆布。
“管自己屁眼叫屄的男人,你也是头一个了罢。”顾孟被勾得心情激荡,带着七分淫欲三分鄙夷地讽道“还有脸求我射你的烂屄?没用的贱货,干再多回也怀不上种。”
顾孟平时在外都是富贵爷,性子傲慢,懒得同人计较争执,但一到床上就荤话不断,跟那些女子还稍稍收敛,到余伍这儿可以说是毫无顾忌,每次变着法儿欺辱余伍,什么难听捡什么讲。
余伍是男人,肯定没法儿怀,不然以顾孟在他身子里泄的量,余伍早被搞大了肚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余伍真是女人,便少不了要喝药汤避孕。不得顾孟允许,谁也不能生下顾家的子嗣。
“……怀不上……爷就能放心玩了,随便什么时候cao,怎么cao都行。好痒痒,爷快射进来吧,射满骚狗的贱屄……嗯哼……”余伍叫顾孟玩得神志恍惚,后面塞牢了,肠肉蠕动着挤压体内的鸡巴,想要榨出精液。前面的性器扬得高高,始终无法疏解,涨得难捱。
他的手偷偷移过去,想要抚慰两下,叫顾孟眼尖拽住“爷准你碰狗鸡巴了?”
“爷,你就让我摸摸罢,难受……求您了……”余伍嗓子因为使用过度而沙哑,眼角的泪珠颤颤滑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伍活了二十来年,哭的次数加起来没碰上顾孟这几个月的多。越想越觉得憋屈,泪更止不住,端正眉目拧在一块,脖子都哭红了。
“……瞧你这点出息!”顾孟既无奈,又心燥,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慢慢直起身,将余伍圈在怀里。
他的手挪到余伍胯骨,顿了一下,向前面的阳具探去。其实顾孟对于碰一个男人的性器仍然有些抵触,之前与余伍欢爱从不碰那处,但现在看余伍这副可怜相,忽然觉得摸摸也没什么。
就像他从未想过会情不自禁亲吻一个男人,试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甚至滋味出乎意料的好。
“我不是……啊……”大男人为床事哭实在是丢脸,顾孟一骂,余伍赶紧抹了抹眼睛,刚要掩饰几句,没料到顾孟忽然坐起,埋在体内的阳具弹了弹,余伍毫无防备地叫出来。
紧跟着,一只温热大手覆住鸡巴开始上下撸动,余伍眼睫上尚挂着泪,舒服地喉咙轻颤,克制不住发出叹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