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一个年轻男人的吼声从外间传来,卧房门推开,顾孟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那不是顾孟第一次见到余伍,却是他第一次记住这人。
男人套了一身破旧的粗布短衣,个子挺高,容貌周正,眉目颇有几分俊气。可惜长得不错也是个男子,放在平时顾孟绝不会多瞧一眼。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满面怒容,见到顾孟后愣了一瞬“……是你”他转而瞥向床上赤裸裸的余秋涟,跑去扯住被子将她盖上,又猛扑过来,咬牙切齿道“你敢欺辱我妹妹!”
顾孟没来得及穿衣服,见男人扑向他,连忙狼狈躲闪,扶着边上的桌子才稳住腿脚。他强压怒气地抿唇,这男人上来就要打人,还说他欺辱妹妹。
顾孟快速扫了眼昏迷的余秋涟,之前确实听余秋涟说有个哥哥大她几岁,名唤余伍,租了自家地干活,不过他没怎么注意。
“你是秋涟的哥哥?”顾孟手挡下男人飞过的拳头,这人力气挺大,要是没拦住,一拳可不会轻。
“秋涟是你喊的?就算你是顾家老爷,我今天也照打不误!”男人回答验证了顾孟的猜测。
这叫余伍的青年明显气得不行,瞪着顾孟的大眼里能往外喷出火。
“我与你妹妹是你情我愿。”顾孟药劲儿未解清,被余伍一闹,心中更加烦闷,说起来这事都怪余秋涟,现在倒全扣在他身上了。
“你胡说!定……定是你……”余伍脸上既羞又怒,认定顾孟强迫余秋涟,占了便宜还不认账。
余秋涟晕之后余伍才冲进来,压根找不到人解释,而他说的余伍不肯信,顾孟也懒得再讲。
“你若不相信,等你妹妹醒来自己问!”他躲开余伍的攻击,擒住余伍的手肘往后一推。顾孟从小跟着请来的武夫练拳,不为打斗只为强身,但对付光凭蛮力的余伍还是占上风。
余伍给推得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被椅子绊住摔倒在地。顾孟趁这机会套上裤子,拿起外袍走出内室。他动手之后气血涌动,消去一些的药劲又起来了,必须赶紧找个人泄火。
偏偏后面爬起的余伍紧追不放,顾孟刚走到大门口,余伍一步窜过去把门关上用后背堵住“你这淫贼别想走!”
顾孟面沉如水,真的动怒了。
他一脚冲着余伍下盘狠狠踹去,余伍往边上闪,堪堪避过,见顾孟要去拉门,忙由后面牢牢环住他的腰。顾孟拽着余伍一只手向前拖,另一个手肘捣在余伍身侧,余伍疼得闷哼,却豁出命一样死不松手。
两人缠斗着,余伍被顾孟拉到身前,犹不死心地从正面箍住顾孟,想用身体制住他的动作,顾孟只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邪火重新冒出头。
年轻的身体贴着他不断扭动,他甚至可以透过薄薄衣物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充满了活力与诱惑。
男人嘴中仍不知死活地叫嚷不准他走,要给个交代。
好,既然余伍不让走,那他就留下,一切都是这男人自找的,可千万别后悔。顾孟阴郁地想,唇角冷漠垂下。“呵,想要交代是吧?”
余伍手脚并用攀在顾孟身上,没察觉到不对,以为顾孟是挣不开决定放弃了。刚要说话,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托臀抱起来,转了半圈扔上外厅的大圆木桌。
他惊愕地抬头,才发现顾孟脸色叫人不寒而栗,余伍给吓到了,反应过来想站起,可惜没顾孟速度快,被一拳打在了脸上,疼得发懵。
顾孟单手抽出余伍腰间系带,将余伍肩膀下压,双手扣起捆住几道,系上死结,然后用自己的腰带如法炮制,把余伍一条腿和桌脚绑在一起。
等余伍明白过来,已经面朝下撅着腚被制在桌上。
“混蛋!你要干什么!”余伍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只有左腿是可以活动的,还教顾孟压住了。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不是要我给你交代,我还没cao过你,怎么交代?”顾孟说话声音不大,是故意贴在余伍耳边发出的,仿佛情人之间的轻声细语,却字字透着狠毒,听得人心惊胆颤。
温热气流喷洒于耳后,余伍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混乱中扭头。“你,你什么意思!你快松开!”
“听不明白?我之前好言跟你说你不信,偏要找死,真和你妹妹一样是个不知好歹的货色。”顾孟冷嘲,余伍惹恼了他,今天他就要拿这贱人解药。余秋涟下作在先,她哥哥倒打一耙,亦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说不定两人串通好了要害他,不然怎会那么巧?
“你!你有病!我可是男人!放开我!放开我!”余伍慌张地左右摆动身体,包在破旧裤子里的浑圆屁股正挨着顾孟胯下挤蹭,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呵”顾孟倒吸一口气,再忍受不住,双眼赤红地抓住余伍裤子拉扯,“呲”一声,把洗得不怎么结实的单薄裤子由股缝中间撕开。常年见不到阳光的皮肤比别处浅,衬着藏青色的布料更为突显,两瓣股肉十分肥腻,颤巍巍地从破洞里跳出来。
顾孟看得心头发热,一手压在余伍背上,一手扶住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