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杨一陪着刚刚交往一周的女朋友回家。走进小巷没多久,杨一就看到了前面有几个人走进了巷口,然后站在那里,堵死了去路。他意识到可能有人要找自己麻烦了,于是,牵着女友立刻转身。
然而,杨一和女友转身走了几步,又看到几个人堵在了进来的巷口。停下脚步,杨一把女友拉到自己身后。
两拨人堵住了小巷的前后出口却再没有其他举动。几分钟过后,一拨人让开,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杨一警惕地看着来人。那人双手插袋,一步步走近,而守在巷子口的两拨人也跟着逼近。
等那人走近到几米之外,杨一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心里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次的事可能难以善了了。
立源的目光扫过了对方与那个女人相牵的手,随即落到了杨一的脸上,冷笑一声,“好久不见啊!”
杨一盯着对面的人,突然松开后面女友的手,上前一步,“一人做事一人担,上次是我得罪了你,你要报复回来找我就够了,不要牵连其他人。”
立源看到对面义正言辞地的男人,再瞥了一眼躲在他背后的女人,“放心,我还没小气到找一个女人的麻烦。”随后,立源使了个颜色,包围的人散开一个口,让女人出去。
等女朋友离开之后,杨一放下心来,他坦然地看着立源,“说吧,要怎么打,我不还手。”
立源似笑非笑,眼神在杨一全身上下扫了一圈,“打你一顿多没意思,我有更好玩的招数。”
杨一被对方盯得有些发毛,刚要开口,突然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嘴鼻。来不及防备吸进去几口气后,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晕过去的前一秒,杨一想着这次不会要被打死分尸了吧
再度醒来时,杨一第一眼就看到了装饰着华丽吊灯的天花板,他想坐起来,却意识到自己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柱上,身上换了那一次在夜场里的侍应生服。心里咯噔一声,杨一觉得这次要被修理得很惨了。
这时,房间门推开,立源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杨一的眼睛里意味不明。
杨一动了动被绑起来的双手,嘲笑道:“怎么,怕我还手?”
立源的唇边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笑,“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不过,它还有更大的用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立源取出一把剪刀,慢慢剪开了杨一上半身的马甲、衬衫。冰冷的剪刀时不时碰到杨一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起了一些战栗。
杨一看着对方的动作,挑起眼角,“你这是准备拍我的裸照?哈,我可不是什么大名人,随便你怎么拍。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立源剪开了杨一的上衣后,放下剪刀。然后伸出手,开始一寸寸抚摸对方赤裸的上半身,抚过胸、锁骨,停留在平坦劲痩的腰肢上,摸了之后又掐了几把。
杨一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对方的动作,“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都要吐了!”
立源瞥了床上的人一眼,嘲道:“才摸了几把就扭起了腰,真够浪”语毕,他放在杨一小腹上的手下滑,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一把覆住了杨一的性器。
在男人摸到自己下面的那刻,杨一惊得腰弹了起来,“草”了一声,脸色冷了下来,“你他妈想干什么!”
立源没有回答,伸进杨一裤子里的手开始上下抚摸起来。
“我操你变态啊”
杨一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玩弄自己的阴茎,不止没有快感,反而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恶心得不行。他下意识觉得,这次,可能不会像以往那样了。
杨一嘴里骂着,心里非常抗拒,但是阴茎在对方的玩弄下生理性地硬了起来。这种身体反应让他非常难堪,脖子都红了,四肢不断挣扎着,带动了捆绑着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
立源把床上人的阴茎玩得完全勃起后,才抽出了手,用对方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就像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看到这一幕的杨一自然也怒了,当即脱口而出,“被你这种人摸老子还怕脏了我的鸡巴!”
“呵。”
立源站起身来,从冰镇盘里拿了一瓶红酒,然后,单膝跪到床上,一只手捏开杨一的下颌,逼迫对方张嘴。
“嘴这么脏,我给你洗洗!”
说完,立源把酒瓶口对准杨一的嘴,开始灌酒。
“咕噜咕噜”
杨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努力吞咽着酒液。然而,立源灌得太猛,很快,来不及咽下的红酒从杨一的嘴里流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脖子、床单,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酒痕。
整整灌完一瓶酒,立源才停下动作。
松开钳制住杨一下颌的手,立源随手把酒瓶扔到地下,恢复了之前的好心情。
杨一偏头咳嗽着,嘴角、脖子甚至锁骨处都是红酒的痕迹,有些狼狈却又勾人得紧。立源看得出神,下意识伸出手,抚摸对方的唇瓣,喉结。杨一眼里出现一丝厌恶,偏过头,躲避立源的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