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外国语学院的校草,首都本地人。
据传言他家里是做生意的,成天开着这辆最新款的吉普牧马人在学校里招摇过市。
吸引了不少女学生的注意,渐渐地他的名声也传播开来。
甚至在学校的内部论坛上被无数匿名账户评为这一届最优质的潜力股,魅力值几乎拉满。
就这样一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优质男青年,在张承敏眼中却一文不值。
不是他不帅,也不是他的家世不好,更加不是他的学习成绩不行。
而是小敏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起伏波折,她是个从小就无父无母的孩子。
虽然有张家人的照顾,但因为没有刻意去隐瞒她的身世,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卑。
更别谈张家穷困的家境了,一路走来可以说是磕磕碰碰,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得以考上梦寐以求的大学。
所以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谈恋爱的事情,面对校草陆令的追求,始终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哪晓得正是因为这种冷淡,反而激起了校草的征服欲望。
从基本的追求搞弄到现在,甚至玩起了偷偷尾随邂逅的粗俗招数。
中午时分,校园内的学生本就很多,此时在大马路上演起了这一幕,驻足观看的人就更多了。
张承敏满不在乎,能把那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当做耳旁风。
可陆令却扛不住,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不过他却没有生气,略带歉意的一笑,二话不说就转身上车走了。
望着逃也似的牧马人,张承敏没有任何反应,转身向宿舍楼走去。
教职工宿舍楼位于外国语学院的北端,这里的学生就很少了,来来去去的基本上都是院里的老师和职工。
张承敏逢人便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叫着老师或者阿姨叔叔。
一路走进宿舍楼,正巧碰见了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宿管员。
“陈姐,刚刚吃啊,今天的菜不错!”张承敏亲热的打着招呼。
陈姐二十多岁,大专毕业不久,老家位于河北的白沟,距离首都进的很,但经济层面却是天差地别。
她毕业之后没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所以托关系进了北清大学,成为一名北漂。
虽然只是宿舍管理员,但工资待遇却不错,该有的保险和福利都有,并且还是正式工。
她平常跟张承敏的关系很好,也许都是小地方出来的人,所以两人之间共同的话题特别多。
此刻听见小敏的话,陈姐连忙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一脸八卦的冲外面努努嘴,小声问道:“陆令?他可是咱们外国语学院一众女生的男神啊,怎么?他正在追求你?”
张承敏没想到对方会知道这件事,赶忙摇了摇头到:“陈姐你知道的,我是不会在大学期间谈恋爱的。”
“再说了,陆令也只是好玩而已,他没有认真。”
“哎呀…小汽车都追到门口了,这还不叫认真呀?”陈姐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主动上前揽着小敏的肩膀暧昧道:“我可听说了,陆令家里是钢铁集团的高层。”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央企啊,你家里虽然也不差,但要是能在这藏龙卧虎的四九城里攀上这层关系,毕业后进入首钢集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陈姐的八卦行为令小敏有些不适,特别是说到攀附上陆令,然后谋图日后的工作安排问题。
她的心情特别不爽,可碍于情面又不能翻脸,只得回答道:“姐,我觉得前途问题还是得靠自己解决,靠别人是没有用的。”
“再说了,我好不容易考上北清,应该把这个机会把握好,好好地读书学习!”
听见这话,陈姐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但一纵即逝,然后又神神秘秘的询问道:“小敏妹子呀,你是家境很好吧?”
“你看你穿的衣服鞋子,外套是爱马仕的,鞋子是lv的,还有前段时间那件事,连咱们院里邀请的大人物都站你这边,还把自己的宿舍给你住,你就老实跟姐说,你到底有啥样的身份背景呀?”
陈姐早就怀疑小敏家的真实实力了,一个江中来的乡下丫头,能穿如此奢侈的名牌?
还与院里的知名校友杨夫人交好,就算不是豪富级别,那也是江中本地的土财主啊。
可她却朴素的很,不止去学校食堂勤工俭学,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无不透漏着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
陈姐疑惑的很,每每想起此事,夜里睡觉都抓心挠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