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会被埋没被玷污,甚至是,被肮脏之人去进行窃取!
这一行为,是对神教的亵渎,是对教义的亵渎,是对所有忠诚于秩序的信徒们的亵渎,更是对我神圣伟大的第一骑士团的亵渎!”
卡伦走向那座笼子,走到了维科莱的面前。
德隆和艾森父子很是默契地将转播法阵的画面方向调动着跟随卡伦的脚步。
维科莱看着走过来的卡伦,咆哮道:“卡伦,你这个混账,你污蔑我,你居然敢污蔑我,我没有杀帕瓦罗,帕瓦罗不是我杀的,你竟然敢污蔑我,你这个混蛋!”
维科莱很委屈,因为他真的没杀帕瓦罗,他很生气,因为他真的是被污蔑的。
卡伦看着他,这个集合了自私、贪婪与愚蠢为一体的人,开口质问道:
“是谁,给了你勇气敢于窃取他人的功劳?
是谁,给了你做这些肮脏龌龊之事的资格?
是谁,让你觉得站在审判庭上,依旧可以狂妄,依旧可以笃定自己能够无罪出去?
是谁,给了你依仗,让我到现在,都没能从你的脸上看出忏悔和懊丧!”
卡伦顿了顿,提高了声音,对着维科莱吼道:
“就因为你姓那顿么,就因为你的父亲是外交神官,就因为你的大伯是大区执法部副部长,就因为你的爷爷是大区主教么!
当安卡拉犯错时,秩序之神都会对她进行惩处。
所以,
你,
维科莱.那顿,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
“呼……”
大祭祀吐出了一口烟圈。
将快抽完的雪茄递出,弗登伸手接过,将雪茄横放在烟灰缸边缘。
第一次帮大祭祀熄烟时,他直接将雪茄头插在烟灰缸里,大祭祀说这是对雪茄的不尊重。
那件事后,弗登确实花了不少心思研究了这些东西。
他倒是不觉得烦躁,也不觉得大祭祀的事多,事实是,有时候你有一些兴趣爱好和行为习惯,能够让你的下属可以更轻松地陪伴和亲近你。
不管怎样,总比战战兢兢地干坐着要好很多。
“弗登,你说得没错,这场审判,没有白看,约克城大区的秩序之鞭,在这件事上,做得很好,局面,已经打开了。
所以,你后悔了么?”
弗登面露苦笑,说道:“有时候,见好就收才是最正确的,秩序之鞭中下层体系废弛太久了,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完全恢复,所以能有进步,就是一种收获。”
“你能这样想,很好。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
“大祭祀,请您明示。”
“刀,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呢,如果一把刀,自己可以决定劈下去的力道以及什么时候该止住什么时候该收回,那,谁又敢伸手去握住这把刀呢?”
弗登身子一颤,马上在茶几旁跪伏了下来。
“大祭祀,一些事情我擅自同意了手下人做了决断,请您降罪。”
大祭祀瞥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执鞭人,默默地从茶几上拿起一块糖,送入了自己口中,一边含着一边说道:
“我想要的是一条疯狗,这样,我才有在外人面前呵斥它,告诉外人,它很乖,不会咬人的。可现在你竟然把我的话给说了,那我又该说什么呢?”
“大祭祀……我错了,我有罪。”
“我把半死不活的秩序之鞭重新拉起来,是为了抗衡那些太专注于自己想法的那些东西,可现在,你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你,也要有想法了。
唉,
弗登啊,
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是吧?”
“确实是……确实是跟随大祭祀您,很久了。”
“下不为例?”
“是,绝对没有下次了,绝对不会有了。”
“是下次,就没有你了。”大祭祀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要建立的,是一个真正的秩序神教,在这个神教里,就算是我,也不该有过多的心思和想法,你明白么?”
“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没有人能明白我,泰希森倒是能明白一些,可他却死了。”
大祭祀伸手,又拿起一根雪茄,自己拿起雪茄钳,“咔嚓”一声剪开了头:
“我好孤独……”
“您……”弗登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但很快,大祭祀的神情就恢复了,他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