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许易眸色微敛,低头看她:“你满打满算才二十三,怎么能长得这么好。”
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明明感觉出来没什么经验,可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风情。
这股劲儿别人学不来。
“都有对比了,见过多少?”虞洛笑问。
韩许易笑:“只有你。”
……
滚烫的岩浆骤然泄下。
虞洛愣了一瞬,脑内闪过一道白光。
四目相对几秒,虞洛推开他,起身忍着不适感和那点想说又不敢说的郁闷默默开始穿衣服。
到底是处男还是秒男。
前者还有待改进,后者那估计得踏破男科医院的门槛。
如果真是后者,那属实是白瞎了这副皮囊。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在乎,挺伤自尊心的,虞洛忍着暂时没打击他。
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声音。
她才回头,就被一股力拽着压下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下动作,故意问她:“那天在酒吧,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虞洛不肯说,他就坏心眼的一个动作。
良久,虞洛说:“天眼查。”
“好吧,再问一个。”
男人缱绻在她耳畔低语:“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
虞洛还是不说,男人一脸“失望”,正要直腰,虞洛抓住他的胳膊,依旧不肯说话,但她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满足你。”
……
一个小时后。
韩许易终于一脸餍足,背倚在床头,指尖夹着根事后烟,故意打趣嗤笑:“连皮带扣都解不开,虞小姐渣女身份不保啊。”
虞洛无所谓抬着酸软的手腕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脸颊比先前的弱白多了一点红晕。
瀑黑的长发垂在腰间,衬在她浓艳的五官上,举手投足间穿个衣服都一股子媚劲儿,活像一个吸足阳气的女妖精。
“两秒钟,你也是愧对自己的称号啊。”
虞洛嘲讽地扯了扯唇角。
天晴了,雨停了,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以后再敢惹她,她就拿这个说事,毕竟比较没面子,他自尊心又强,不然也不会过了最开始的温柔后就像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像个野兽一样发了狠地弄她。
韩许易脸色立马沉下来,碾灭光火,三两步走过来,重新把她扯回怀里,禁锢在墙角,温热的呼吸窜至她耳边:“中场休息够了,再来一遍。”
耳骨酥麻,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色,虞洛不受控制红了耳根,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又被堵上了唇。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尽数褪去,外套上的珍珠扣子被扯坏了两颗,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后天光已经大亮。
她浑身都湿透了,像个刚从海里被打捞上岸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头发也拧成了一股一股。
意识昏昏沉沉,再也没了半点力气,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有些难受。
她好像又发烧了。
男人性感低磁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知道怎么,似乎还听出了些许温柔意味。
“你怎么了?”
虞洛“唔”了一声,艰难翻了个身:“难受。”
韩许易这才看到她不正常潮红的脸颊,抬手抚上她额头,摸到一片滚烫时,没忍住爆了声粗口。
“对不起,你先盖好被子躺一会,我打电话叫医生。”
韩许易给她把被子掖紧,随意套上衣服,赶紧给谭谚打了个电话。
谭谚是私人医生,他的父亲和叔叔冯深佑是至交,他之前也照顾过爷爷一段时间。
虞洛身份敏感,他不太放心叫外人。
在等谚谭来的路上,虞洛在他的帮助下迷迷糊糊套了件衣服,然后就闭眼彻底睡了过去。
不能通风,房子里味道又太浓,韩许易抱着虞洛换了个干净的房间。
谭谚正打算去医院时接到他的电话,直接转道过来了。
检查过后,发觉没什么大碍,就是普通风寒感冒,喝了退烧药,捂着被子闷一闷汗就行。
走时,俩人约了饭,谭谚不放心叮嘱他一通:“记得是闷汗,不是出汗,用常规手段,可别折腾人小姑娘了。”
韩许易一阵无语,三两句推着把人无情赶走了。
喝药时虞洛依旧十分不配合,想起那个大叔说的喂糖,他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送上一些糖上来。
没一会,门铃响了,他开门把盘子接进来。
他不爱吃这些,也不知道她的口味,所以随意挑了个包装漂亮的奶罐糖,朝她嘴里喂去。
虞洛下意识咬住了,但还没尝到多少甜头,糖就从她嘴里挪开了,转而换成了一片长形的药片。
不过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