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床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情欲的潮水拍打,推上高高的浪头,潮水翻滚前涌,置身于浪头的床也随着潮水的涌动,时而上扬时而俯冲。任唯本应该害怕这样的情况,但是后背上紧紧贴着的炙热的温度,让她空荡荡的心像是被塞满了,他的低喘像是塞壬的歌声,诱惑着船不断地想要靠近那令人迷失的梦幻之处。
他的手指抓住了床的边沿,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原本的红润都开始泛白,任唯侧头看着他的手指,在剧烈的撞击中,伸手去摸他的手指。身后的动作稍稍一顿,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游弋在她的后颈上,呼吸吹拂在敏感的颈后,让被填满的小穴都条件反射一般地紧了紧。
这么舍不得我?他的笑声颤动了最敏感的神经,任唯与他十指相扣,小屁股主动抬高,在他刚刚抽出的同时,紧接着凑了上去,再去把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茎一口吞下,她咬了咬唇,才说道:你看起来也要忍不住了。
原桀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没被她握住的、热烫的手搓揉着她的身体,从腰间的缝隙中深入,握住了她的胸,拇指按压着挺立的乳尖,问道:你希望我忍住还是不?
任唯只觉得自己似乎像是快要溺水一般,被他死死地拖住,无法摆脱他的一切。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腰身下限,企图让自己在这样的浪潮中能够暂时逃离。她并不知道的是,身后的原桀着迷一般地盯着她腰部的曲线,她身上的裙子只是被掀起,这样欲语还休的风情看得原桀心跳都开始加速。她的蝴蝶谷和脊柱都精细小巧得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上面被他造成的红痕更显浪荡,在腰间被布料稍稍遮挡的迷人腰窝,像是盛放甘泉的酒杯,旋涡一般地吸引着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沉醉。
花穴里的凶器一刻不停,折磨得她像是无助地小动物一般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却被他察觉到意图之后,直接按紧了小腹,要求她必须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以及头顶上金属和绳子的吱吱呀呀的声音是构建这个狭小的空间的声音,她似乎被热气熏得昏昏然,再一次被他攻陷到最深处的娇软处时,任唯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地直立起上半身,向后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胸口。
宝贝,下雨了。原桀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如此说道。
雨?任唯睁着雾蒙蒙地双眼向外看去,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是阴云遍布,原本明亮的大海变成了深邃幽蓝的颜色,海浪狂暴地席卷而上,拍击着岸边,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阴暗的色调。她抓紧了原桀的手臂,在欲根的进出之中喃喃自语,什么时候
淅淅沥沥地雨声落在帐篷上的声音让任唯的大脑更一步混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世界似乎就变了一个颜色,但是,环抱着她的男人却在汹涌变幻的世界里,为她撑开了一个温暖的空间,让她可以无限地放松自己,依靠着他们。她的眼角的泪珠滑落而下,似乎是飞翔的鸟儿终于能够停驻的感动。
一直会下雨,不是吗?原桀低头吮吸着她的泪珠,要到了吗?
他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是加速了腰间的动作,抱着她向前倾,大开大合地动作之间,再次突破了宫颈口的一点阻碍,让整根肉茎都完完全全捣入肉穴的同时,龟头填充了娇软的小子宫,惹得任唯止不住地哭了起来,讨厌你又来!
是讨厌原桀也因为被包裹的紧致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够完全下半句话,还是爱我?
凉凉的雨丝被海风送入充满了滚烫的情欲气息的帐篷,落在了任唯的脸上,让她混沌的神经受到刺激而绷紧,下一刻,早已憋不住的男人把阴茎死死顶入,在肉穴急速地收缩开合之中,白灼的精液射满了整个肉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从任唯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任唯几乎在同时高潮,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眼前都是白光,看不清任何的东西,身体一瞬间僵直,然后软倒在了原桀的臂弯之中。原桀抱着她,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床的摇晃着渐渐停息,像是轻柔的海浪一般抚平了两人过于剧烈的心跳。
任唯仰躺着枕着他的手臂,抬手抚摸着原桀的脸颊,原桀垂下眼眸去看她,那双眼睛明亮得就像是阳光下的大海一般,带着令人目眩神移的笑容,要不够?
任唯对他的骚话已经快要免疫了,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唇角,才问道:你会爱我吗?
原桀听了这个问题,抽出自己的手臂,反身覆在任唯身上,他用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并没有压到任唯。他的唇舌比回答更快,从她的额头细细啄吻着,吮吸着那双红唇,好一会儿才对视着她的深灰色的眼眸,回答道:我会爱你。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爱上的人,一定是你。
任唯怔怔地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唇边却多了几分无奈,我却不能给你同样的回答明明是她自己问出的问题,自己却无法回答。
我不要求你的唯一,宝贝。他亲吻着任唯的唇角,我只想你,分给我一部分的爱。就像这个手镯一样。他的手指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