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勉微微低下头,看着不满足现状的昭昭。
女人的手经过摩擦后,娇嫩的掌心已经变红了,但还是毫无进展。
昭昭有些疲惫,她想不通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男人对于自己的拨弄竟毫无感觉,她心里陡然犯涩。
她知道上个月集团总公司下调一个女人专门给赵勉当秘书,那女人比她小,能力强,长得好看,还特别会来事,她曽私底下拿着赵勉的工作手机翻了翻,每晚他那个女秘书都会给他发晚安,偶尔是日常分享,什么下午茶健身打卡或者去外面旅游的小视频,昭昭也不知道赵勉有没有点开看过,但作为女人,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秘书绝对在勾引赵勉。
男人看着动作越来越缓慢的小手,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要是这么简单就给你弄射了,那也太没面子了,等到女人裸着身子,低垂着头,丧气满满的时候,他再乘胜追击,这才好玩。
一切都在赵勉意料之中,美妇人最后弄得手都酸涩无力了,他还是没有射的迹象。
看着昭昭闷闷不乐的样子,赵勉知道自己可以开始行动了,他喜欢这种掌握全局的感觉,他喜欢眼前女人的一瞥一笑都为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牵扯到自己,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掌控自己的女人才能激起他的变态占有欲。
赵勉左手抵住女人的下颌,将她的头微微抬起来,脸朝自己仰着,右手食指并中指,顶开昭昭的贝齿,伸进温热湿润的口腔搅弄。
赵勉的手指纤长,骨节突出,他微微用力,熟稔的技巧让他很快就能与女人的香舌共舞,像是刻意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男人的手指在昭昭口中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昭昭就败下阵来。
女人皮肤娇嫩,被大手钳住的下颌已磨得生红,留下了轻微的指印,久不合拢的口唇外溢出了大量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滴哒哒地向下拉丝,淅淅沥沥的,将自己腿上的布料也染湿了大半。
赵勉眼底发红,像是火山喷发的前兆,气氛宁静得诡异。
没等昭昭反应过来,赵勉猛地抽出还在她口中搅弄的手指,他忍得辛苦,阴茎已经硬得发烫,他急需一个宣泄口来释放。
赵勉一把扯过女人的秀发,将她的头连带身子拽到自己的下体前,未修的耻毛茂密如森林,昭昭的脸此刻就埋在黑峻峻的丛林中。
昭昭的嘴还维持着微张的状态,唇周泛着晶莹的水渍光亮,眼神迷离。
男人趁昭昭发愣的间隙,扶着自己的家伙快速冲进她那柔软的蚌口中。
他捅得很深,快要到女人的咽部,昭昭条件反射般干呕了一下,差点将他猩红的性器挤出来,赵勉用双手稳定了女人两侧的头颅,等她完全适应了之后才缓缓律动。
一下,又一下,由快入慢,由浅入深,赵勉做这种事简直轻车熟路。
昭昭的嘴被他至少捅过上万次了,从昭昭十七岁破处开始算起,这十几二十几年两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昭昭几乎每天都会给他口交。
从刚刚开始连看都不敢看男人性器的女孩变成现在丰腴成熟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的狐狸精,赵勉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对不对。
起初面对女儿情窦初开的青涩勾引,他避如蛇蝎,总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好,作为单亲家庭的父亲却从未给子女正确普及两性知识。
生活中,他也从未想过和青春期的女儿避嫌,完全拿女儿当儿子养着。
偶然深夜带回来女人被昭昭撞见,她也从未提出异议,只是将自己的房门关紧,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客厅收拾赵勉和他情人厮混的战场,将破碎的衣服丢掉,将沙发套拆下水洗。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发展着,女儿慢慢长大,他也会慢慢变老。
他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那时候他和昭昭每人一间房,有一天,应酬晚了,醉醺醺被同事送回来,睡到半夜口渴起来找水喝却发现自己亲生女儿正坐在自己身上,两人下体相连,他吓得酒都醒了大半,最后还是把女孩赶出了房。
没有辱骂没有暴打,赵勉冷静地从衣柜里掏出衣服裤子换上,将昭昭拎出去,关好门,没有开灯,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沉默着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直到东边天空的朝霞出现,他才揉了揉僵硬的膝盖骨,滚回去洗澡睡觉。
当天晚上,他就要了昭昭的身子。
自此,不论是那些逢场作戏的职场熟女,还是抒发欲望的情人,他再也没碰,那一年,他3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