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前厅,贵妃椅上侧躺的美妇人就冲他抛了个媚眼,她只简单着了条丝绸吊带睡衣,光裸裸的大腿就这样袒露在冷空气下,连薄毯都不曾盖,也不嫌冷。
妈赵旭口中有几分无奈,厅中的中央空调正对着他头吹,风力很猛,吹得他头有点疼,赵旭换了一个位置,给旁边的女佣递了个眼色,女佣会意,从里屋拿了条空调毯出来。
赵旭将毯子虚虚搭在美妇人的身下侧,妇人也不再看她,细长的丹凤眼里多出了些莫名的情绪,良久才道:你爸今天回来了
他就知道,他那个死鬼老爸不在外面鬼混完,是不会罢休的,这次回家肯定是缺钱花,回来要钱的,死讨债鬼,赵旭对他这个生父几乎咬牙切齿。
哼赵旭将头一下偏过去,没好气地说:他在外面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说到重点,美妇人本就压抑的情绪像被野火点燃,在顷刻间爆发,不多会儿,眼中已蓄满了泪,嗫喏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次他回来究竟想干什么
美人垂泪,再艳丽的花也羞得闭拢了去,昭昭哭得梨花带雨,先是小声哭泣,渐渐哭声越来越低,猫一样的声透过赵旭的耳膜钻入脑中。
这一哭,催得赵旭措手不及,一时间哄也哄不住,那妇人犹如水做的一般,不经意间就泪流满面。
没等他想好措辞去安慰眼前的美妇人,闻声而来的赵老爷就已经凑到了他妈的身旁。
赵勉随意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之后又俯身细细替眼前的泪人温柔擦拭,一米八五的壮汉竟像哄孩子似得哄着他妈,赵旭心里泛起柔软,他静静看着眼前的父女俩,竟恍生出了种般配的念头。
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铁锤狠狠敲了一笔,脑子里徒然出现的龌龊念头已然消散,一个是他亲妈,一个是他亲外祖父,这俩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觉得自己想法实在太恶心,赵旭匆忙逃离现场。
赵老爷,名唤赵勉,今年堪堪五十出头,正值壮年,岁月似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时光的痕迹,多年运动健身的加持下,赵勉跟赵昭昭站在一起仿若兄妹。
等赵旭彻底离开后,昭昭渐渐止住泪,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放肆,她不敢抬头看眼前高大的男人,只好微喘着气,高耸的胸脯一起一落,从男人的视角看去竟别有一番风情。
赵勉等了很久也没等到眼前人的解释,心里不耐,他对大厅里等候传唤的佣人们摆了摆手,众人齐齐退了出去,等沉闷的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身前高大的男人俯身,一下子就将贵妃椅上斜躺闭目的贵妇人拥住。
赵勉凑在妇人耳边,右手找到昭昭的耳垂,细揉慢捻,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骚货,你儿子在,都敢不穿胸衣吗?嗯?他刻意压低声线,霎时,怀中的美妇人脸红得滴血,身子被男人撩拨得瘫软下来,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被人硬生生扯断。
她又红了眼圈,眼里泪光四溢,像是在控诉男人的粗鲁,好不容易才按耐住躁动的身子,这回儿底下竟像淌大水一样,花穴里一下子就分泌出大量黏液。
赵勉看她情动的模样,心里直骂骚女人,明明不久前才和她云雨过,将自己的子孙液一滴不剩全部射给她,这会又开始发情了。
他一口咬住美妇人的耳垂,湿热的舌头灵活地将小巧白嫩的耳垂润湿,舌尖轻舔,在昭昭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下子衔住,力道大得要将女人的耳垂肉咬出血。
昭昭吃痛,但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她小声轻呼,樱唇一张一合,苦苦哀求着男人:爸爸,快cao昭昭,昭昭想要昭昭难受,爸爸快进来花穴里的黏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已经将屁股底下的真丝睡衣浸湿,可能再多会儿就要淌到贵妃椅的竹席上。
赵勉看着女儿媚红的小嘴,说着这些旁人听来大逆不道违背人伦的话,偷情的背德感硬生生刺激着大脑中枢,尤其是在这众目睽睽的家里,搞不好就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不亏是他赵勉亲手养大的女儿,天生的淫货,天生就该被男人鸡巴cao的婊子,他看着妇人潮红的脸,唏嘘无比,曾几何时那娇弱的小白花已变成了带刺的玫瑰。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在此刻显现,他放弃了女人的耳垂,低下头,往女人胸前看去,睡衣领口松弛,再加上昭昭刻意摆弄的姿势,一入眼,白花花的一片,顶端的红梅早已经俏生生为他绽放挺立。
赵勉的喉结不经意间上下划了一下,看着成熟的蜜桃岂有不采撷的道理,更何况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没看过,没摸过的,但他不得不承认女人这些年渐长的妩媚,肆意的勾引也能引得他春心萌动。
赵勉底下早就翘得老高了,他今天正准备去开会,身上西装笔挺,在昭昭的注视下,纯黑的西裤里,某个沉睡的巨兽正慢慢苏醒。
昭昭耐心等男人勃起,肉眼可见,男人腹股沟处隆起的那一大团,看着这处越变越大,她满意极了。
昭昭拿手轻轻覆在上面,也不动,感受着掌下血管的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