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大爷你好粗,插的的奴儿好快活……”
房中的美人娇喘连连,口中吐出的淫言浪语隔着门板听得清清楚楚。两个青年侠客站在门外被里面的动静刺激的面红耳赤。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纠结要不要进去。
“小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里面又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不知干了什么,那美人竟然哀叫求饶起来,伴随着阵阵呻吟声和床榻摇晃的声音,让门外两个青年的下体一下子肿胀起来,真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岁数竟然能有如此雄风。
想那秦远道不过十九岁,另一个人也是女子,里面一个老人一个少年,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要抓的人。
同门师长在楼下问他们怎么还不下来,两个人犹豫一下,到底没有推开最后一扇门。
时间推到一个时辰前,秦远道与唐舟舟为了补充补给进了一座小城,此时烟霞派的武林令已经发往各处,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已经接到消息,城中也张贴了两人的画像。四处还有巡查的人手。
虽然两人百般小心,但还是被发现了行踪,他们在城中东奔西走,始终没有甩掉追兵,最后只能躲进一家青楼。
好在青楼别的不多,空房子多,本想着能够在这里避一避,等这一波追兵走了再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推门查看。
情急之下唐舟舟一把将秦远道推到床上,骑在他身上,模仿起之前缠绵交合时发出的声音。
就不信你们这群自诩名门正派的敢进来看现场版。
秦远道也配合的很,那一声苍老的声音发出来连唐舟舟惊呆了。
当然,他惊呆了的原因,还有 秦远道居然假戏真做,真cao了进来。
从他们逃离烟霞派到现在已有数月,这期间两个人再也没有过亲密接触,唐舟舟的身体似乎也恢复了正常,不再动不动就淫水横流。
直到秦远道的鸡巴插进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思念这种被充满的快感。
“你不要命啦?!”
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唐舟舟可不觉得他们还能再全身而退一次。
秦远道用一记重重的撞击回答他。
粗胀滚烫的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进出,肉洞兴奋地涨缩,流出一股股淫水。
“小贱人真会吸,一看就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
秦远道继续用苍老的声线说荤话,他身子一翻,把唐舟舟压在身下,扯着他两条不停乱蹬的腿架在肩上,狠狠的抽送,把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捣的四处飞溅。
唐舟舟一愣,以为外面的人还在,只能继续配合他。
“啊哈、啊!奴就是骚货,就是给大爷操的骚货……”
唐舟舟白皙的身子伴随着秦远道的冲刺动作左右摇摆,身体因为羞涩感泛起一片片潮红。
此时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妓女,被老态龙钟的嫖客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真是一条发骚的母狗,说,是谁给你破的处!”
秦远道凶狠的掐住唐舟舟的大腿根,沾了一手的湿滑黏液,他提着唐舟舟的两条腿往起一抬,让他的上身悬空,整个人像被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样。
每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唐舟舟的身子都要往下一坠,再随着插入的动作被狠狠的顶起来。
“啊……好大……奴是被、是被大爷开的苞……啊……”
唐舟舟被顶弄的丢了半条魂儿,紧致湿热的肉穴被粗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饥渴的靠着本能绞紧劈进来的的狰狞肉棒。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秦远道,他的阳具比刚进去的时候又大了一圈,他甩着胯疯狂进出,两个鼓胀的囊袋把唐舟舟的大腿根打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通红一片。
“被大爷开苞了还跑去勾男人,你是不是贱货!”
秦远道又换了姿势,他把唐舟舟的两条大腿折起来,露出已经被侵犯的红肿开绽的小穴。
胀到极致,上面一条条青筋全都狰狞凸起的骇人肉棒在已经被奸的一片烂红的穴口急速狂猛的进出,大量的淫液在反复的击打中变的浑浊,顺着进出的动作淌出,洇满了身下的床褥。
秦远道像骑着一条发情的母狗,凶狠粗暴的cao入深深地肉道,啪啪啪的撞击着最深处的柔软骚心,把那片娇嫩的软肉顶的绽开。
唐舟舟后庭大开被奸淫着骚点,穴腔里的嫩肉被炙热的鸡巴烫的不停地抽搐,穴口一阵一阵的酸涩酥麻,让他几乎没办法再收紧小穴,只能任由小穴像个被干烂的肉洞一样敞着流水。
一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条发情的母狗,被男人cao成千人骑万人操,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娼妇。
秦远道把唐舟舟牢牢的圈在怀里,腰上发力,疯狂顶着胯,把粗大的肉棒顶送进肉穴,唐舟舟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烂熟的肉洞周围是一圈被干出来的淫艳嫩肉。平坦的小腹浮起一圈狰狞骇人的鸡巴轮廓。
“啊……慢点……好涨、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