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到动情之处时,眼睛里泛起的湿润将睫毛都黏在一起,安聆音怔忡地看着他,一张小脸几乎白到透明,泪眼盈盈的样子让傅容笙心生爱怜。
他不经意间失笑,无休止的矛盾和争吵只会让两人之间的感情消减,他戏谑地看着安聆音,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
安聆音惶恐不安地看着他,他每走一步,她都蹭着床单往后退,直到靠近床头时,她认命般地闭上眼。
此时的傅容笙在安聆音心里完全是精虫上脑。
一天的时间,傅容笙的精力似乎很充沛,每次他的力气都会让安聆音吃不消,而占据上风的他看起来依旧精力十足,他越是贪得无厌,就越将安聆音吃干抹净到半点不剩。
“爸爸妈妈在里面干什么呢啊?都已经晚上六点了诶,我肚子都饿了。”
傅臻穿着一身睡衣,衣服上的扣子还开了几颗,露出他雪白细嫩的胸脯,他眨巴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迈着小短腿就要往两人的房间里去。
他跑了没多远,就被人拽着衣服领子从后面提起,他肉嘟嘟的四肢在半空中倒腾着。
“喂喂,谁这么讨厌啊,快放下我!”,他软萌的小奶音凶巴巴时逗得莉莉薇“噗”地乐出声,小家伙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莉莉薇咬住下唇憋笑。
“你呀,最好不要在插手乱管啦,大人的事情,你个小孩子是不懂的。”
莉莉薇意味深长地看着卧室门,向傅臻解释道,嘴角还带着坏笑。
傅臻嘟着小嘴,他觉得十分不解,他现在并不是想去看两人在做什么,而是担心安聆音的情况。
“不要,我要去找妈咪。”
小团子蹦跶到门口,刚要伸出自己握成拳的小肉手,耳边就传来门把手按动的声音。
门随之敞开。
傅容笙像只猛禽一样,食髓知味,在得到满足过后,反而精神焕发,他整理好衣襟,英俊的脸上带着坚挺和旖旎过后的暧昧气息。
“真的是衣冠禽兽。”
莉莉薇随口嘀咕一句,但恰好传入了傅容笙的耳中。
“喂,你说我什么?”,傅容笙脸立马沉了下来,语气生硬,带着不满。
“她说你衣冠禽兽,爸爸,我也觉得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傅臻气鼓鼓地一张小脸瞪着他,双手环胸,满脸都是带着对傅容笙的责备,要不是爸爸拖着妈妈这么久不放,他的肚子也不会至于像现在这样咕噜咕噜地叫。
“你们两个给我滚蛋,带着傅臻一起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傅容笙一张脸铁青,他原本换来的好心情,被二人的几句话搅和得一团糟,他大声地呵斥两人,话里的怒火几乎将傅臻吓得瞠目结舌。
“哼,爸爸你也太过河拆桥了吧,你当初有求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哦。”
傅臻气得小脸上的肉堆起来,他愤懑不平地盯着他看,小嘴喋喋不休地指控他的滔天罪行。
“走,莉莉薇姐姐,我们走。”
说完,他就拉着莉莉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傅容笙的视线。
安聆音被傅容笙折磨的筋疲力尽,倒头就呼呼大睡,她醒来后,太阳穴和眉心依旧一阵酸胀的痛,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
她走到镜子面前,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都在控诉着傅容笙恶劣的行为。
安聆音越看,眼眶就越发的酸胀,脸上的红晕由于怒火变得更加浓烈,她扫视卧室四周,将傅容笙的行李粗鲁地塞进行李箱。
一整个上午,她将卧室内所有和傅容笙有关的物品全部扔到了他的书房,还找了人上门将卧室的锁彻底换掉。
晚上傅容笙下班,眉眼带笑地走进书房,他刚推门而入,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
他的书桌上,地上,摆的到处都是他的衣物还有洗护用品,傅容笙眉宇紧蹙,他心中一时泛起些许不测的征兆。
傅容笙立马走下楼,卧室的门是紧锁的,他向来心思缜密擅长观察,门上似乎有某处不同于往常。
他视线下移,随后便停在门口处银白的门把手,蓦地,傅容笙失笑。
她还真是为了防我,如此大动干戈。
“聆音,你在里面是吗?”,他自取其辱般地敲门,来回按动着把手,“聆音,你在就说句话吧,为什么要把卧室的门锁换了呢?”
其实,他心理自然是明白缘由的趋向,但是他像是在麻痹自己,不愿承认一样自取其辱地问着。
可是安聆音待在房内,依旧无动于衷。
傅容笙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