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工作者绝不是是饿出来的。巫惠敏曾是专业舞者,她知道看起来瘦巴巴的歌手、演员和舞蹈家,其实身上全是肌肉,而不是皮包骨。
“我不想在这里……”话没说完,宗政航就坐在她的身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握上她的胸。
新床单怎么能免俗?
在私密空间独处时,宗政航喜欢把玩巫雨清的身体。以前只是简单的亲摸搂抱,这两年升级为夫妻,行为更加肆意。
他在这些床单上操她。
他用舌尖挑动她的乳粒,玩够了就回到常规的揉捏吮吸。
女儿住院时,24小时站在病房外的警卫员让巫惠敏印象深刻,她没想到这种级别的保护会持续到现在。
2019年夏天他见过巫雨清在这栋房子里的所有寝具,有几条明显是用了好多年的,非常卡通,长颈鹿、雨伞、宇航员,其余的便是碎花,粉的蓝的紫的。
跳舞需要体力,这点无需多言。外行人不知道,演员和歌手也需要大量的体力。演唱会一刻不停唱跳两小时,表演时一次次地哭和喊,大量说话大量肢体动作,同时保证情绪到位,没一副结实的好身子抗不下来。
她在这里长大,遇到他,然后带着他回到这里。
乳晕的体表温度比乳房要凉一些,宗政航热衷于含暖巫雨清的胸。
很快,淋浴间里出现了第二个身影。
或许她拒接母乳喂养。那更好,除了他谁都不能碰她的胸,亲生小孩也不行。
当妈的简直在商场杀红了眼,自己和两个女儿的秋装冬装,丈夫的衬衫,小儿子的运动鞋。
巫雨清和妈妈在一起时永远报喜不报忧。她下个月就要进一个很棒的剧组,央视和卫健委合作的电视剧,她要演外科医生了。在出国拍电影时发生的糗事(没提掉海)。家里的猫和狗。今年不出专辑,但给叁部电视剧唱了片尾曲。
“姐姐……”宗政航在巫雨清的耳边轻声说,语气乖巧得不像他,下面却毫不客气地用力抽插。
“这是?”巫惠敏看着候在小区门口的一男一女。
“保镖。”巫雨清对妈妈解释,“跟着我的,咱们买东西有人拎包。”
床单被罩也是新的。淡黄嫩绿的小碎花,清新田园的风格,巫惠敏给女儿买的东西都是这种风格,“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秋天要来了,巫惠敏看着落地窗外金灿灿的夕阳。巫雨清坐在她对面吃沙拉,拿叉子戳生菜时,手臂的肌肉线条很完美。
她的书桌、椅子、浴缸、床铺、小沙发,这些陪着她长大的家具,长着缄默的眼睛。
她思及女儿曾经遭受的无妄之灾和如今的事业成就,到底是谅解了这种不便,松开眉头。
巫雨清又提起即将开拍的电视剧,显然对这个项目非常期待和看好,笑眯眯地说前年
清清姐多客气,听着就不够亲昵,还是姐姐好。
餐厅里,她们终于能独处。
他喜欢她赤裸的身体,喜欢这白与软只有他见过体验过。
巫雨清的32岁理论让宗政航多了一个恶趣味。
他往里干了好几下,抽出来射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去拿抽纸,擦掉了她皮肤上的精液。
仿佛脱她的衣服只是方便她洗澡。
巫雨清能感觉到宗政航的兴奋,“射在外面!”
宗政航喜欢巫雨清的房间,这里是起点,也是终点。
他的女人,他想碰就碰。
为什么许多明星台词不好,一是没练基本功,二是光顾着瘦身体不行,说话声音都是虚的。
宗政航听着水声,拉下裤子拉链。
宗政航躺在床上,射精后脑子格外冷静有序,他拿过手机,边查看工作消息边等老婆洗完回来。
下身已经硬了,宗政航的衣服一件都没脱,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扑过去,而是让巫雨清先去洗。
巫惠敏原本打算和女儿逛街时说些体己话,但现在多了两个她从未见过、显然是女婿安排过来的陌生人,显然不能很好的聊天。
它们看她写作业的手握住阴茎,看她唱歌的嘴变得湿濡,看她跳舞的腿张开,看她放漫画和小说的抽屉一度塞满计生用品。
她真正的32岁是什么样的?还在唱歌拍戏吗?会不会已经和他生了小孩?男孩还是女孩?
除了第一次听闻该理论时,因为没想好而含混地喊她清清姐,之后他每每想到这可爱的“32岁”就会叫她姐姐。
巫惠敏笑着听。她们从白天买到傍晚,两个保镖真的变成了拎包员,购物袋将后备箱塞满。
如果没有生孩子的话,开始备孕了吗?
母女俩从车内驾驶位和副驾驶上下来,让给两位安保人员,坐到后排。
巫雨清觉得下面黏黏的,起身去卫生间洗。
并非前戏。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新床单上的巫雨清被剥光了,躺在碎花里,像颗熟透的、掉落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