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睡眠,灵魂深处的淫物却强制催动他的欲火,让他始终处于异常亢奋的发情状态,下体翻涌浪般的淫痒。
还有浊气,该死的浊气,压在他身体深处,不断侵扰着他,带来阴冷的撕痛感。
卡托苏特的双腿尽力以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姿势合拢,却因为止不住颤抖,泄露了危险缝隙。
突然,他的理智不合时宜熔断了一瞬,双眸骤然失焦,后腰泛起要将脊椎都碾碎的酥麻。
只是一个短暂失神,瘙痒难堪的腿心处就彻底失守,嫩肉兀自狂乱摩擦,挤出股股夹不住的晶莹。
“嗯呃!……”
他急促地闷哼一声,又很快凝聚起些许理智,将所有难堪声响掐断在嗓子里。
由于没有底裤遮羞,淫水不仅溅湿了银甲下摆内侧,还当着黑袍男人面,如同满得溢出来的喷壶一般,不打招呼地用透明体液浇灌着脚边萎靡的花簇。
水滴急急打在花瓣上的声音在静谧夜色下无所遁形,气氛不受控地走向濡湿的香艳。
好痒。
「你忘了吗?你是娼妓,不进食精液,就会饿死。」
奇怪的,没有听过的,又毫不突兀的声音在鼓膜上阴险震动。
他是……娼妓?不进食精液就会死?
魔王僵硬站立,突然之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下坠的思绪。
如果我是娼妓,那他为什么不插进来射在我的子宫里?
好饿。
颤抖的腿间不停喷吐出淫水。
下面好湿,可以插进来了,可以插、不、不能插,不对,但是好痒,子宫好痒,想要精液、不、不,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怎么能屈居人下?
痒、好痒、我,战士、娼妓,是娼妓,就可以被插,不,我不是……
「为什么要否认?你的身体这么淫荡,怎么可能不是?看看你的女逼,又湿又浪,子宫都在抽搐,除了娼妓,谁会有这样下流的屁股?」
他想起来了。
母亲说:比起战士,你更适合做一个婊子。
于是他认清了自身的淫荡,放弃了战士的身份,放弃了精进武技,选择成为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娼妓。
「没错,就是这样,敬重的母亲都这么说了,你怎么可能忤逆她?」
「掀开你的下摆,将进食口呈过去,向你面前的人类男性卖淫,榨取精液,直到把子宫灌满。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正事。」
我是、娼妓,我的子宫饿了,我要精液。
魔王低头,伸手,试图像脑海里那道蛊惑的声音说的那样,掀开银甲下摆,露出榨取精液的进食口。
突然,一道光芒没入了魔王汗湿的额头,打断了淫物的喋喋不休。
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魔王下探的手僵住,猛然从淫物密不透风的蛊惑中挣脱,涣散目光恢复清明。
他慢慢收回攥紧的拳头,眼神转向森冷。
“你往我脑子里弄了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魔王就意外发现,这道光芒连身体里的浊气都彻底打散,隐隐约约的撕痛感消失,疲惫肉体瞬间舒服了不少。
斯诺紧紧裹在手套里的指尖藏回了布料之下,泛起皱褶的披肩恢复了平整。
他与杀气腾腾的魔王对视,狭长眉眼如轻薄云烟,袅绕在他人浮躁心头,有一种化干戈为玉帛的魔力。
直直而下的鼻梁仿佛秀丽山峦,与淡色唇瓣连成优美又冷淡的曲线。
“清醒咒。”
下体格外剧烈地绞动一瞬。
……这个人类以前就长成这样?
“再敢随便对我使用魔法,我会杀了你。”
嘴上这样警告着,魔王没有意识到自己眼里流露了些什么。
他的眼神在直白地述说着,他在渴求着面前这个他极其看不上眼的人类。
魔王重重喘出一口热气,腿根肌肉不受控制,紧绷着狠狠夹了一下,连带着硬质下摆都发出咔一声脆响。
热流从深处淌落。
斯诺丝毫不在意魔王恶劣的态度,颔首,与那道热辣的注视错开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对方滴水不断的下体。
“你——”
面前人垂下眼帘的动作,让本就足够难堪的恶魔咬紧牙关,面色极其恐怖,如同索命厉鬼。
他却不能轻举妄动,下体太过敏感,也许一个再轻微不过的摩擦,都会导致魔王重蹈覆辙,陷入可怕的高潮。
不带情绪的视线足以进一步点燃发情的身体。
他的神智由于“清醒咒”的持续生效,异常清明,肉体却与之相反,深陷情欲囫囵,激动战栗着。
腿根都骤然紧绷,下腹酸胀,又泄出更为汹涌的热流。
失态来不及遮掩,也不愿姿态扭捏地粉饰。尊贵的魔王只能阴沉着面色站着不动,任由身下止不住漏水。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淅淅沥沥滴答作响的水声,令微凉夜风都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