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仪整个洗澡的过程都有点心惊胆战,一直看着玻璃墙外的帘子,生怕忽然就被苇庆凡给掀开了。
好在这个坏蛋居然难得很有信用,真的没有掀开,甚至都没偷偷看,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
然后记起来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冷澹”,又感觉有些不安和委屈。
为什么忽然不色了呢?
因为担心,她还是比往常更有效率的洗完了澡,换了睡衣睡裤,没有穿裙子,免得他半夜又跑到自己床上来摸来摸去。
出了卫生间,苇庆凡正在看电视,见她洗完澡出来,因为热水澡的缘故脸庞微微泛红,更显娇艳妩媚,身材也似更加傲人,不由得眼睛更亮,盯着她笑道:“怎么样,我人品还是靠得住的吧?”
李婉仪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道:“你去洗吧。”
“好。”
苇庆凡就比较简单了,只拿了条内裤进去,李婉仪羞嗔了一句“你拿衣服啊?”,随后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道:“等一下,我把我衣服拿出来。”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苇庆凡有点好笑,捧起她的脸揉了揉,又顺便亲了一口。
他手里还抓着内裤呢,李婉仪又羞又气,很嫌弃的“啊”反抗着,但到底还是被他亲到了,只好在他放开之后打了他两下出气。
苇庆凡很快洗了澡出来,轮流给对方吹了头发,随后李婉仪赶紧回了自己床上,带着几分期待和忐忑,看他会不会跟过来。
苇庆凡当然要跟过来了,他是经过反思之后开始照顾李婉仪的感受,没再急着发展更进一步的交流,但亲亲抱抱总是要的。
如果真的太老实,学姐反而要幽怨了。
果然,李婉仪起先挣了挣,但很快就乖乖让他抱着了,亲热一阵,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呀?”
“我生什么气?”
苇庆凡早就察觉到她似乎想多了,但闻言还是有点好笑,又亲了亲她,柔声道:“我这不是前段时间才意识到我们俩在一起之后,你做出了那么多的让步吗?然后反思了一下,觉得我应该重新做人,做一个温柔的体贴的男朋友……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他抚着学姐柔顺的长发,看着她又委屈又感动的可爱模样,笑道:“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到时候都是我的!”
李婉仪望着他,轻轻眨了眨水润妩媚的眸子,主动偎进他怀里面,两条手臂反搂住他,半是羞涩半是甜蜜的点了点头,嗓音低低的、柔柔的,很小声地道:“本来就是你的……”
苇庆凡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笑道:“是我的还不许我为所欲为?”
“你还不够猥琐啊?”
李婉仪羞嗔道,记起来以前那样事情,又有些羞恼,伸手掐了他两下,“都骗我那样了……”
“什么叫骗啊?”
苇庆凡笑着纠正,又亲亲她耳垂,低笑道:“以后也要的……”
“不要~”
两人亲亲我我一阵,苇庆凡又柔声哄慰,李婉仪确认了他是真的反思,想要尊重自己,并不是生气了,更加开心和甜蜜起来,又忍不住悄悄的想着是不是补偿他一下,毕竟以前也帮过他了……
俩人在武夷山玩了四天,第五天出发前往贵州去看瀑布,又顺便往其他非景区的地方逛了逛,体验不同地区的风土差异。
两人一直玩到八月中旬,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苇庆凡才领着李婉仪回到厦门,然后歇了两天,又依依不舍的道别,赶紧回家。
匆忙是有点匆忙,充实也是真的充实。
他在16号回到了县城,黎妙语家还没搬走,要等黎妙语去读大学之后再正式搬家。
赵雅泉的调令已经下来,调去省城教育局,已经在交接工作了,苇正因此而往前走了一小步——县教育局的排名往前挪了挪。
到家里的第二天,苇庆凡就又跑去了黎妙语家,一方面是刷存在感,主要是安抚一下消失这么久黎妙语心里面的不满和委屈;另一方面则还有正事,他准备把股票套现了。
黎树青往年在股票里面投钱最多也不超过二三十万,这已经不是小数目,但受苇庆凡的刺激,陆陆续续往里面砸钱,现在他手里股票资金也有近千万了。
这也难怪,这小子六百万砸进去,现在都已经翻到四千多万了,谁能不受刺激?
苇庆凡怕把老丈人给坑了,因此特意过来提点一下,当然名义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我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美元是世界货币,美国经济一直都直接影响到全世界,何况还一直在利用美元潮汐来收割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