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双被江俞锁在怀里不肯放开,她脸颊沁粉,香汗如雨全身都湿透了。江俞也湿的透彻,二人还是黏在一起。他命人抬进一桶热水,婢子们恭敬的垂首,目不斜视,迅速将室内的一片旖旎关上。
床榻上的娇娇儿此刻骨头都累惨了,小穴内混着白浊又疼又酥,被他折腾的气都喘不匀。昏昏沉沉中江俞将她打横抱起,放进浴桶。布满茧子的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婀娜的身体上满是吻痕和指印。
那双还在作恶的手伸进柔嫩的花穴抠挖着甬道的精水,荀双迷糊着睁眼,阿俞我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你睡罢。他吻住娇娇儿的朱唇,将她的舌头卷入口中细细的研磨着她如兰的味道。
胯下的欲望又昂起,念及她这次是正经的初次承欢,便将她擦干抱上床榻,自己用双手解决了。
第二日,荀双悠悠转醒,身子酸痛就连腰腹也酥麻的很。江俞不在她身侧,偌大的雕花床上只剩下她自己,房内窗明几净已不见昨日的狼藉。
她口干的厉害,想下床端杯茶水,双腿软麻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婢女听到声响推门而入,将她扶起。
荀双轻声谢道:多谢。
婢女摇摇头,不敢多言。给她端了杯水递到手中,荀双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迢迢,参见少夫人。迢迢脸色微红,垂着头不敢看荀双。
荀双坐了一会儿便腰肢疼得难受倚在榻上唉声叹气,迢迢极有眼色的给她推拿着腰。
呦,真是不小的架势,这刚从野地里跑出来的新娘就是不一样,竟一入府邸就有少主身边的贴身婢女伺候。还未见人,女子做作揉捏的声音便传入内室。
只见门前站在位身着正红纱衣,五官妖媚的女子,她摇着折扇,站在门口向里间的荀双冷嘲热讽。
看她一身招摇的做派荀双已经猜到她大概是哪个姬妾,真是好大的胆子,眼下不经人通传就进了正院,又当着主子面编排,不懂规矩就罢了。
总该顾忌到江俞的面子,说她从野地跑出来岂不是也打了他的脸。
荀双无视那穿着只有正室才能用的正红色衣裳的嚣张女人,淡然问道迢迢:她是谁?
迢迢行了个礼,回少夫人,这是少主的侍妾,姚红。
荀双将手搭在迢迢的手臂上,由她扶着站起身来一派礼仪得当的大家闺秀模样,她虽未施粉黛,却气质清雅,眉目中含情是万里出挑的美人,硬生生将姚红比下一头。
荀双美眸流传,莞尔一笑道:妹妹初次入府不知规矩让姐姐见笑了。偏头又问道:若我没记错这正红一色只有正室可穿,姐姐身为侍妾却身穿正红,这是江府独有的规矩?
迢迢垂首回道:回少夫人,江府家规森严,并无妾室可着正红的规矩,是姚小娘越矩。
姚红捏着扇子,叉腰炫耀道:是少主说我穿红色衣衫好看!你们难道不听少主的命令吗!
少主夸姐姐穿着红色好看实在是眼光独到,姐姐名唤姚红也配的红色。荀双顿了顿,可少主并未要姐姐穿着正红,莫不是姐姐误会了少主的意思。她语气笃定不容反驳。
姚红涨红了脸,指着荀双大骂:你不过是个与野男人私奔的荡妇,还敢回来坐上正室的宝座。真是贱妇!
荀双听着她的辱骂眉也不皱一下,淡淡的说道:打。
迢迢领命,示意门外左右的姐妹架住姚红,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扇上她妩媚的脸颊,不消一会儿脸颊便高高肿起。她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小蹄子!你敢这样对我,少主回来一定饶不了你!
荀双叹了口气,姚姨娘不尊正室,按江府的规矩该如何?
回少夫人,发卖出府。婢女回道。
荀双听着耳畔的耳光声摇摇头,拧着凤眉,怜悯的看向姚红,不可,毕竟是伺候过少主的人怎能如同牛马发卖。她神色难为的思索片刻,就将她赶到乡下庄子里去吧。
嫣红的长指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挥着,姚红大喊着:你敢!我看谁敢动我!我是少主的爱妾!
荀双摆摆手,把这疯妇带下去,不许给她吃喝,现在就准备牛车把她带走,记得捆的严实一些。
从前在荀府时,哥哥的姬妾就能闹腾,这样泼辣的架势她从小看到大,但自己家规严苛从未有过这样无视尊卑的人。荀双今日也算见到了,只是不知这偌大的荀府除了这姚红还有多少朵花儿。
荀双早就料想到那登徒子花俏的手段那么多,后院姬妾定是数不胜数,她心中泛起点点涟漪,对江俞也非心中无感。
荀双也并非在意那嫡庶之分,只求个意中人能与她一世一双人,与她弹琴问柳每日与郎君陪伴在侧。
他这样顽劣品性的人如何求得荀双真心,而且,昨夜竟对她如此无礼,荀双想到昨夜的点滴不由得红上脸庞,暗暗骂道:登徒子!
迢迢看荀双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试探她道:少夫人可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