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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
“不行了……痒……痒啊……”
一开始他还能维持理智,试图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阴茎上,那里确实敏感的过分,每撸动一次,他就感觉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快乐的不得了,可渐渐的,始终无法射出的情况让这种快感又掺杂了些惩罚的意味,越摸越舒服,越摸越难耐,到了后面他几乎不想碰了,却又根本舍不得离开,与此同时,后穴里的瘙痒开始明显加重,到了后来,他几乎坐不住了,直接歪倒在地上。
可是……
,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只觉得快乐的要飞起来了。
宴时安坐在地上,双腿曲起,不断开合着,他闭眼低垂着头,美艳的脸上全是红潮和汗水,柔韧的腰腹不时挺动扭摆,双手握着性器飞快上下揉弄,渐渐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媚表情。
孙耗子怒气冲冲的走在马路上,他刚跟家里婆娘大吵一架,他在工地每天辛苦搬砖,赚回来的血汗钱,竟然被那婆娘都花在了什么追星上面,花在了那个根本就不认识的男明星身上!
“哈……”他吞咽着口水,眉头皱着,动作越发快速,身体却是越来越软,原本背部还能保持直立靠在墙壁上,现在却越来越往下滑,下半身几乎蜷缩起来,喘息声越发急促,但其中又莫名的混杂着一些不安,这一次坚持的比刚才的时间要久很多,但宴时安眼角却潮湿了。
每一项单独拿出来,可能都没什么,但加在一起,让孙耗子这都四十了才找到了一个婆娘,那婆娘也没别的缺点,就是爱花钱爱追星,他压根理解不了,平时还算好,他都在工地,眼不见为净,但是也免不了有几次像这次一样,旧的活儿刚结束,新的活儿还没接到,天天在家里,就看着自己婆娘顶着个男明星流口水,谁也受不了。
他简直不能理解,在他直脑筋的思想里,这就是婆娘出轨了,拿了他的血汗钱,去给别的小白脸花!
“嗯嗯……唔……啊啊……”
现在只要多射出几次,也许就好了吧?
他掏了掏兜,刚才出来的急,没带钱,网吧是去不了了,现在回去也不甘心,他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之前曾经做工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附近,那里工程没弄好,是个烂尾,开发商跑了,他们也半途就散了,临时房子都没拆,说不准他之前的铺盖还没清理呢,可以去那里睡一晚上。
他气的想打人,但他婆娘虽然是个女的,却比他还要彪悍,逼急了就专挠他脸,搞的他不能见人,再加上那男明星也不认识他婆娘,两人实际上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没动手,只是一时气难平,摔门出来了。
“射了……呃哈啊啊啊——”他猛的向上顶腰,后腰一阵颤抖摇晃,龟头顶端猛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落在了他衣服上。
太夸张了吧……
虽说吵闹归吵闹,婚姻还得继续下去,但是有时候气狠了,他也会来个“离家出走”冷静冷静,通常是去网吧过个夜,打个通宵的游戏,不过……
这么想着,他就走到了工地附近,果然
他以为那里会干燥艰涩,可当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早就湿透了,手指竟然毫无阻碍的就插了进去……
宴时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虽然射精了,但总觉得屁股里一直在动,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他不敢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正好前面刚射过的阴茎在药效下再次勃起,这次他没有犹豫,再次伸手握住,撸动起来。
说起来有些悲哀,别说他婆娘就是追星,就算是真出轨了,他也没法离婚,他空有一把子力气,但没学历,没特长,只能在工地里混,当然这也不是主要的,如今工地里开的钱不算少,也算好找对象,不过孙耗子长的不行,黑的跟煤炭似的,个子也不高,贼眉鼠眼的,脸上还有小时候贪玩从树上摔下来留的一道疤痕,从左耳到右嘴角,几乎贯穿了整张脸。
宴时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无助的抓挠着地板,忍耐到脸都涨的通红,屁股也不自觉的高高撅了起来,臀肉收缩颤动,似乎是在缩紧后穴,他连前面都不敢再碰,集中了所有注意力忍耐着后面的瘙痒,可是没有用,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开始狂乱的抽掉腰带,将裤子退到膝盖,手指忍不住的向那个羞耻的部位摸去。
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给自己吃春药实在丧心病狂,他并不想这么做,一会又想到幸好自己跑出来了,不然留在那里,就凭着自己如今身体的敏感度,怕是根本没法抗拒肥头大耳的富商的魔爪。
“怎么会这样……”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喃着,“后面好痒,好想挠……快受不了了……啊哈……好痒啊……”
宴时安大口喘着气,自己都不敢置信,这是他手淫最短,高潮却最快到来的一次,也是过程中最爽快的一次,这种快乐根本无法推拒,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个药还是很不错的,如果自己平时自慰前吃一点,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爽?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