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拥抱沈挼的时候乔邈才知道乔清如此巨大的花销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有钱就能买的婊子,毫无疑问。有钱就能买。
肉体,笑容,折叠的躯干,弹性的肌肉,这是一具明码标价的躯体,花的钱越多绽开的越灿烂,啊金钱,金钱从来没有如此具现化的美好。
乔清是个不知餍足的死废柴,沉迷起来没有理智,而在这样的人的面前,他的理智似乎更是飞到了他暂时掌握不了的地方。
乔邈用指尖在对方凹陷的腹肌上画圈圈,沈挼眯着眼睛,感觉痒了就笑一下,乔邈撑着脑袋,窗外的月光柔和地洒进来,在皱皱叠叠的床单上打下阴影,一时之间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些称得上柔软的情绪。
这是另一种掌握,如果一方施与而另一方毫无还手之力地接受,那这就是恃强凌弱,而这个应该是此时此刻乔邈体验到的最为甜美的恃强凌弱。
沈挼撑起一点身体,昂着下巴在乔邈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沈挼的嘴唇是饱满的,湿润的,带着唾液痕迹沾湿了乔邈微微干裂的嘴,乔邈低头短暂地加深了这个吻,只是唇瓣之间的接触,两片饱满鼓起的肉之间的触碰,乔邈神思游离,直到沈挼再度跌回到床上。
“肩膀酸。”沈挼说,侧过头在枕头上蹭了一下。
乔邈的指尖游离到对方的胸口,无意识地继续打着圈,指尖微微用力就揿出了个小小的阴影,弹弹的,沈挼注视着乔邈的指尖,然后用手捉住细长的手指。
乔邈的视线游离到对方的黑眼睛上,好纯粹,“我用什么方式付款?”
“随你。”
“我射在里面了,是不是得加钱?”
“不用。本来就随你,这个价格就是随你的价格,如果不放心的话过几天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邮寄也可以。”
乔邈点点头。“联络方式呢?”
“待会儿给你我的手机号。最好提前一天说好,还有别来这里。”
“嗯?”乔邈笑了一下,他知道为什么,但偏偏就是要问,“为什么?”
“这是我的家,我不想让它沾满精液味。”沈挼认真地说,“反正你肯定也知道其他两个地方,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把那两个地方当成我家好了。在我的家里操我,是不是很舒服啊。但不能是这里。”
“如果我偏偏要来这里呢?”
“那我就要生气的,我一生气就不理你了。”沈挼舒展了下胳膊,他侧躺过来注视着乔邈,身体几乎缩进乔邈的怀里,虽然个头大的让这难以实现,鼓胀的胸部被胳膊挤压的大大外突,沈挼昂起头部,亲了亲乔邈的下巴,“慢走。”
张秘书在车里睡着了,惊醒他的是两声轻叩车窗的声音,张阑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打开了车锁。
乔邈拉开车门走了进来,张阑看了看对方凌乱的头发,心里有了底后只觉得这整件事都不堪极了。
“回家吗?”张阑问。
乔邈点了点头后就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于是张阑发动引擎。
踩下油门前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于是注意到一个人站在窗口,张阑心中一惊,但那个人却像是看到了他似的,缓缓地冲他摇了摇手。
沈挼自从还清了债后就和方横掰了,以前方横是他的皮条客,从早到晚给他找客人,几百到几千,有时候几十也有,那个时候沈挼年轻,什么都不懂,方横又像是土财主似的,眼见着自己家的牛一天不开工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于是玩命地让沈挼出去卖。
沈挼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被干的屁眼都合不拢,一个人的阴茎刚拔出去,才把人送走把精液擦干净,休息半小时就得接下一个。
方横着急,以为人家来就是看上了沈挼如今年轻,而沈挼没多久好年轻了,等到不年轻后呢?于是方横加紧地让沈挼出去卖,越快赚够本钱越好。
就是这样方横也没忘让沈挼定时去体检,有时候沈挼真恨不得快点体检出病,这样他和方横一块儿去坐牢,看看谁笑话谁。
但沈挼天天被人无套内射也没得病,而方横在接到电话又反复有了回头客后才琢磨出沈挼的体格不是个吃青春饭的。
卖屁股的小男孩吃的就是肤白貌美娇若无骨这一套,过了年纪身上有肉了,形体也就不再了,自然就不吃香了。
而沈挼出来卖的时候已经辛辛苦苦干各种零工,身上已经有了肌肉,吃他这套的依旧吃他这套,以后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变化,简而言之,沈挼是不用着急贱卖的主。
方横摸清这套后大彻大悟,于是沈挼也就不用整天撅着屁股等人来操。方横有心情培养他,收拾他,让他活的像个人了。
方横被人逮进去时沈挼一脸大仇得报的表情,方横轻蔑一笑,手铐叮当响,“你以为你好的到哪里去?床上一躺就赚钱是不是很舒服啊?习惯后你还愿不愿意朝九晚五辛辛苦苦赚几千块一个月?”
沈挼恍然大悟。沈挼确实过的舒服了,陪着人去吃饭喝酒,睡觉睡到下午,晚上接着开工,好像从此以后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