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总结出来。
只要秦萧玉下大注,肯定输,下小注,还能小赢两把。
秃顶十次庄家到了次数,秦萧玉输了十一万。
她回头看看我,对我微微一笑,应该是觉得出了问题。这明显有人控制着牌局,让她赢小输大。
可我根本看不出来秃顶出千。
难道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
我再次把目光看向秃顶,因为他赢,而闲家赢钱的我根本不考虑,我要看看谁输,输得有老烟鬼,他抽烟一支接着一支,还有黑瞎子,还有一个国字脸。
国字脸连秦萧玉也不认识。
输得最多的就是秦萧玉。
照这么个玩法,轮不到秦萧玉坐庄,她就把钱输光了。
秦萧玉连着打了两个哈欠,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意思是想让我上,但是这局我还没看清楚,上去也是输。
反正来天彩得好几天,今天就是输五十万也没关系,就当喂狗了。我没动地方,在牌上动手脚可能性不大,因为人多,一个八个人玩儿,牌每次都用去大半,想要贴膜的话,很可能出现三张一样的牌。这种出千方式不会出现。
想来想去,我就觉得合伙出千的可能性最大。
而且不止一个人认牌。
合伙的人中一般只有一个人赢大头,输得只能摇头叹息。
这次坐庄的是国字脸,秦萧玉开始在牌上做手脚,画龙。
她应该知道就是做了记号也只能知道牌是什么,和输赢无关,但是这么做更容易知道谁的牌是什么,剩下那些没发的牌又是什么,再结合骰子的点数,可以推断出谁和谁是一伙。
我在旁边看的很清楚,她每次做记号在两侧,这样可以保证牌无论怎么洗,都会有一面对着我们。
做的记号也非常隐蔽,除了我和她没人看的出来。
直到国字脸坐完庄,所有的牌都做好记号,这样我一眼就看到每张牌是什么。
不过这十局,秦萧玉没有输,赢回了一万多。
赢钱的还是秃顶。
黑瞎子又坐庄,他打着骰子,指向秃顶。
发了两把牌我就知道了,黑瞎子和秃顶是一伙的,黑瞎子不抽烟,但是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
但是黑瞎子不可能次次把骰子打到秃顶手里。
可是一有人下大注,必定是秃子打骰子,他的点数很关键,确定发牌的开始。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黑瞎子肯定是认识牌的,我站了起来,温柔地问秦萧玉,“你这两天总是不舒服,我给你倒点儿红糖水。”
其他人一听,都笑了。
谁都知道女人喝红糖水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秦萧玉知道我的意思,对我笑着说:“嗯,别太热了。”
我把水冲好,走了回来,不过这次我到了秦萧玉的另一面,站着把水递给她。
借着这个机会,我看了一下黑瞎子的眼镜,里面有点儿光,因为镜片颜色非常深,看起来不是太明显,也许是因为屋顶的灯光的原因,想要确定他的眼镜有没有问题,还要摸摸牌,但是现在上局还不是时候。
老千要出手。
不是关键时候,就是保证百分百能赢,还不被别人看出来。
牌局继续。
秦萧玉连输,直到这十局结束。
这次又换一个人坐庄,至于他是不是跟秃顶一伙,我暂时还没有看出来,不过国字脸却说话了,“秦美女一直运气不好,我们的运气加一加。”说着,把一万块钱押到了秦萧玉的前面。
这种玩法在孔雀东南飞的玩法上叫上杠,两个人玩儿一把牌。
但是自己的一门也不能空着,可无论如何,任何人的押注上限不能超过两万。
秃顶笑着说:“老方,你这是看上萧玉了,人家愿不愿意跟你上杠,你也不问问。”
国字脸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好看呐!”
说完人们都哈哈大笑。
国字脸确实长得好,据说是开钢厂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示好,想跟我们一起合伙,看来他能看出来,秦萧玉在牌上动了手脚。
十次庄再次结束,秦萧玉输了四十万。
我点了着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送到秦萧玉的嘴里,她没有嫌弃,很自然的也吸了一口。
这是我们来之前对好的暗号。
只要我一送烟,意思就是撤,这局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