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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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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里亚托克不知怎么地就被跌跌撞撞引出了轰鸣的夜店,女人细腻而线条流畅的手臂牵着他,时而在他手心里轻轻挠挠,已经迷醉的女人嘻嘻地笑,随着小步跑带动的风吹来她身上干净的体香纠缠着酒香蒙着他。他们吻了很多次。他立体又标致的五官撑起片片阴影,她用手轻轻描摹,轻轻感叹他眉眼的美丽,曾看过的苏联老电影里她好像见过这样星辰化作的眼睛,夸他好漂亮好漂亮,她好喜欢。她的思维就像透明的水一样,刚想到就听到自己已经说出来了,这样不加节制地用热情去碰触他。

    他们彼此都坠入仅对对方开放的深渊,不可控地滑落进未知的黑夜。

    军队上级的指挥官的命令向来冰冷又强硬,清晰果断的流程,作战的军律,森严的戒律,不留情面的训斥,血和秩序一热一冷,就这样把他的心锻造的坚硬又刚直。早期军旅生涯里,不乏也有过寒冷夜晚空旷冰原上的火炉旁,那些战友下流情色的笑话,交谈里带着苏卡的秽语,还带着不怀好意地笑问这个俊美又疏离的帅小伙多久见一次女友,什么,怎么还没谈过恋爱?队长老婆都生了第二个了。

    能选拔进入特殊作战部队的兵员都是优中选优,在进入格鲁乌的选拔时,悬停的直升机上只甩下来一天的口粮就轰鸣飞走消失在天际线,弗里亚托克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中圆满完成了十天的作战任务,那时他甚至都不觉得有多么疲乏。服从指令,完美化身执行使命的血肉机器,大局规划下最令人安心的机械齿轮,弗里亚托克在这点上甚至比众多战斗经验丰富于他的其他特种兵做的还要好。他也曾经怀疑自己的情感也许生来淡漠游离,虽然他看似也有共情和触动的能力。二战老电影里烧着的向四周滚开的火焰,面容熟稔的同胞铺天盖地的呼喊,也会唤醒他的泪和陌生的愤怒,普希金叶赛宁歌颂爱的诗歌,维克多崔的迷茫和动荡让他沉默凝思,但这些在脑中曾演变出的认知最后都落进沉寂刺骨的冰湖。别列列申躲避进东正教找寻慰藉,他也用理性无比清晰却又无比迷茫地审视这所有情感的交织,它们分明诞生自他,却藏在内心的宇宙,隔着厚玻璃让他触及不到。他的思维如此割裂。

    房门被踢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是电子锁滴答的落锁声,纠缠着的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孟妱把他一把推开撞到墙上,弗里亚托克的后背撞上磨砂质感的坚实墙面,不等他反应,她就抬起左腿膝盖挤进他的腿间,细腻光洁的皮肤隔着粗粝的布料缓慢磨蹭,刻意地凌迟他的感官。这才刚认识没几个小时的爱人抬眼调皮地盯着他,睫毛颤动,眼神湿润又大胆撩拨。弗里亚托克的眼神早已情欲迷离,明亮清澈的灰绿色波光粼粼,像夏初西伯利亚茂密林间没有结冰的森幽湖泊,里面倒影着唯有黑发女人的身影。孟妱在他的耳边轻轻说让他叫她zhao...赵...朝...还是...?迷茫了下,就听见她好听的轻笑声。一转攻势,他托起她的腿根,转身用有力的手臂把她轻轻押在墙上,自己宽阔身躯勾勒的囚狱里,吻住她的下唇,细细品尝她甘甜的纯肉,混合她温热口腔里的水液又咽下。淫靡的吮吸声,啧啧的水声和偶然从齿缝中流露出的呻吟与轻叹,在空荡密闭的房间里,落入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苏醒的胯间胀痛得厉害,是自少年时初次遗精之后从未有过的如此蓬勃的欲望和对性交合的渴求。他小心地挺动着腰身,用性器官去磨蹭去挤压红色裙摆堆到腰间暴露出的米白系带内裤布料遮盖的私密之地。

    支撑起颇为壮观轮廓的一大团硬物顶弄得孟妱满面霞色,呜呜呃呃地说不出话,水液从阖着的花瓣里流渗出来,米白色布料氤氲潮湿,而后身下人裆前的黑色布料也被打湿了大片。湿滑滑,黏腻腻的,孟妱被情欲弄得半宕机的大脑想。

    两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中,鱼骨红吊带裙和黑色上衣揉成一团被甩到不知道哪个角落,他灵活纤长长指勾扯了下,胸衣的挂扣就打开了,酥胸突然失去了拘束,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大手握住了左侧的胸乳,轻轻揉捏,拨弄着乳尖,指腹上常年持枪和匕首积累的薄茧粗粝,不一会儿就挺立起来。另一侧的红樱也被他虔诚地含在嘴中吮吸,被舌头时而挑逗拨动,时而包裹,时而摩擦。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唇齿间色情淫靡的水声伴着吞吐的气息触碰到耳垂,孟妱隐秘着难抑的快感和渴求,腹部的腰身按捺不住地向上拱起,紧绷的肌肤线条引诱难被宽恕的罪恶的降临,下体更是不断吐露着水液,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弗里亚托克拨开散乱的黑色发丝,在爱人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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