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直接把苏富贵扇了出几丈远,几个人一齐接着苏富贵,才没让他摔倒。
苏富贵看见苏乔就虚,但是一想到了赵小川承诺会罩着苏富贵家,分分钟把苏乔收拾了,苏富贵的胆子就大了起来,道:“苏乔,你们请外人不请村里人,这事本来就是你家做的不对!你家自私自利,一点都不为自己村子着想,像你们家这种不知回报村子的人家,压根不配住在村子里!你们要是不同意把活给村里人干,你们全家就滚出村子!”
苏富贵那几十个族人纷纷叫嚣:
“对,苏乔,你们家太自私了,有好事都不想着村里人!”
“你们这种对村子毫无贡献的人,就该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让他们滚!”
苏乔深吸一口气,骂道:“你们这一群白眼狼,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热热闹闹的码头,是谁修的?这么多乌篷船方便村民拉货出行,是天上掉下来的!地是我家买的,船也是我家买的,修码头也没要村子一分钱,现在码头盖好,全村收益,这还不够!?”
“倒是你们,你们说说,你们做了啥让村子收益的事!?没有吧!嘴上说的冠冕堂皇,为了村子,其实还不是贪婪,想要钱!”
苏乔顿了顿,一声吼,手指指过那群人:“你们这群人里头,有谁家没在我家码头摆过摊做生意的,站出来!?有谁没租用我家的乌篷船出入的,站出来!?”
长里村几乎每家每户都用过苏家码头,沾了人家苏乔家的光,这会子被苏乔骂的没人抬的起头。
苏乔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那群闹事的苏氏族人:“你们这群白眼狼,一边用着我家提供的便利,一边贪得无厌昧着良心还想从我家身上榨银子,到底谁不知回报,谁该滚!?”
现场鸦雀无声,有人小小声的回嘴一句:“那、那我们坐船拉货,我们付了船租的,你们苏家也从我们手里赚了银子,说起来,还是你们苏家占了我们的便宜,这咋算?”
苏乔听了这话,简直觉得好笑:“船运和陆路哪个贵,心里没点数?去问问村里赶牛车的,几十斤货拉到镇子去,要收多少运费,是不是比船租贵至少二十倍!?好啊,你们既然觉得坐我家船,是让我家占了便宜,那有本事以后别来坐船啊!”
“你们今天在场来捣乱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记下了,你们家以后禁止在我家码头摆摊,禁止租用我家的船,省得再说我家占你们的便宜,听清了没有!”
众人脸色一变,现在长里村有了船运,比陆运方便太多,众人一旦习惯了船运,现在根本就回不去了!
再说,家里的妇人在码头摆摊,赚的可比帮人浆洗衣裳多,要是不能摆摊了,这谁都不愿意啊!
苏富贵却不管那么多,对苏乔喊一声:“不用就不用,有啥了不起!老子还不稀罕!”
忽然,从围观的人群里跳出来个老婶子,风风火火冲到捣乱的人群里,照着一个小年轻脸上就是一巴掌:“狗日的东西,人家喊你捣乱你就来,被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要是以为你这狗东西,害的全家都不能用码头,我跟你没完!”
那老婶子说完,一手揪住小年轻的耳朵,小年轻发出一声惨叫。
那老婶子对苏乔和苏永杰赔笑脸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家这不孝子脑子不好,我把他带回家好好教训,回头让这狗东西亲自上门道歉去!”
苏富贵急了:“三姑,我们这办正事,也是造福乡里,你现在把二狗子带回家,这不是捣乱呢嘛!”
那老婶子打量着苏富贵,那眼神仿佛一眼就把苏富贵看了个顶掉,道:“苏富贵,你爹是族长,你家有钱有势,你个大少爷随便闹腾,我家就是普通人家,经不起折腾,我家二狗子年轻,被你三言两语煽动了,是他脑子不好,但你三姑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这肚子里打得什么主意,三姑我一眼就看穿。你不就是想拿我家二狗子当枪使么,我家二狗子傻,我可不傻!”
说完,苏三姑揪着吱哇乱叫的二狗子,把人拖走了。
很快的,又有更多上了年纪的村民跳出来,对着自家参与闹事的后辈一通打,揪着耳朵倒着歉,把人领走。
苏富贵满脸尴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呼啦啦的功夫,苏富贵带来的那群小年轻,走的一个不剩,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苏乔嘴角噙着笑,看向苏富贵:“以为有赵小川撑腰,凑了几个虾兵蟹将,就想来砸我家的场子,苏富贵,你活了二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没了狗腿子保驾护航,让苏富贵单独面对苏乔,他腿肚子都在打颤,转身就想溜,刚走两步,肩膀被苏乔抓住,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