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说她就是来寻人的,这就有点过分了。
更别提这个锅还是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头上,简直就是冤过头了!
她回昆仑,跟云中子那就没有半分关系,如今能碰上,那都是个偶然!
可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原地看到你的留讯。
他回来的时候,那个地方的确谈不上空旷,但是他可是很清楚,那里绝对没有什么其他遗留的东西了。
那是因为我是临走之前,托人转告的,不过就眼前的情况,或许是师父你太过匆忙,所以来不及通知你。龟翎说着,为了防止通天不信,当即道,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回蓬莱走一趟,或者师父你单独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那你为什么不在杏林中留书?
龟翎,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想过我是直接出蓬莱的,出蓬莱都是出了杏林之后才决定的事情。
为何?
因为尴尬,特别的尴尬,恨不得脚趾扣地,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社死现场,这辈子都不想回来的那种。
人或许一辈子很短,一百年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作为仙神,这辈子可能不是忍忍就能够过去的。
我不想在那里多待了。
我也不是非要回昆仑,只要不是蓬莱,事实上,哪都行。龟翎深吸了一口气,意有所指道。
闻言,通天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道,所以
你还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离开的?通天目光看向龟翎,话到嘴边,转了一圈,最终把自己这一路上就已经积攒好的话,最终凝聚成了一句道,下次不会了。
会听你的。他认真道。
可以看得出来,就像是保证一样,虽然通天的保证是否作数这件事,是有些说不准的。
但是在眼下这种情况,龟翎能够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不过
师父你想多了,不过就是一些小事罢了,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如此折腾的。
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缓缓就好了。龟翎红着脸,试图一本正经道,俨然像是若是说了,好像就不是那么黑历史了似的。
闻言,通天若有所思,恍然大悟。
原本那满腔的恼怒火气都消退了一二,也没有那种烦心至极的感觉,不过不代表这件事情就能够被龟翎给混过去。
红云到底就这么活蹦乱跳地站在那边,龟翎也是确确实实没准备说实话,若不是他发现,怕不是龟翎就敢藏一辈子不说。
让他丝毫不知道,她以前还干过这种事情,冒过这种风险。
要知道,就他知道的那些,就已经很要命了,然后还要再加上一个这么个事?
如果单单说鸿蒙紫气还能够谈得上为了变强,为了求道问鼎,那么后面这个红云?
不过再怎么说,因为这一打岔,气氛或多或少都缓和了不少,通天也不再像是刚刚那般,不过还是问道,所以说,你到底留着红云作甚?
如果忽略到最开始,单单说后来,是因为红云有用,是因为留着他,就等于给西方留下个大因果,也是她不怕日后徒增一个大敌。
但是如果真这么说,其实更多的是有些抛开事实不谈的味道。
反之,若是真的实话实说,看起来是不是像是敷衍?
过得去吗?
只是她和红云曾说过的话,真的能够和通天说吗?
可前面是因为不在乎,而且不需要在乎,所以多带着几分随心所欲,而后者需要解释,需要认真的去找个理由。
只是人活在世,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去找个理由的。
但是就眼前的这一幕,真的那么需要吗?
龟翎有些不知道,不过总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翻车了,原本编出来的东西,也已经说了,只不过也是被戳破了而已。
龟翎没有再看通天,而是目光悠扬,看向远处,在看不见的远处,溪水斜下,洪流击石,山水汇聚,声音谈不上那么明显,但是或多或少都能够隐约听到一些动静,持续不断,源源不绝。
脚下路,因为之前截教多住于麒麟崖的缘故,可谓是四通八达,规整万分。
而林中翠鸟仙鹤徘徊,闲暇万分,只是没有一只能够靠近这边。
就是想这么做了。她回过头看向通天,也不知道破罐子破摔,还是别的什么,又或者是纯粹的倾诉。
以及,师父我其实刚刚那话也没不曾骗你,那件事的确发生过,只不过
不过什么?
我并未受红云恩惠,因果当场就已经了结。龟翎缓缓道,虽然她当时并非是因为因果一事而做的,而是为了日后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所有半点牵扯。
红云怎么想她不在乎,但是对于她而言,即便是没人知道,也不代表就应该去迈那个坎,否则,她与西方那两人无异,甚至于可能更加恶劣。
而后来
她的确没有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