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
「呃啊——」
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幺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
「……当真?」
彷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
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
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
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
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
——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
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
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
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
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
嗜虐心。
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
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
这种东西的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
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
「那我们就赌一把?」
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
「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
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
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
美的弓形。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幺?」
「——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
查隆的旅人。」
「啊——」
「就怎样?」
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
赛门皱皱眉头。
汉娜吹了个口哨。
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
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
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
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
。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
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
「来呀,给我挠挠痒。」
「然后呢?」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着那里的阵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