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一低头,便见到自己被折过来的身子下方,私处白嫩饱满的贝肉被cao得几乎合不拢,向两边微微张开,从缝隙中露出一个嫩粉的花蒂尖儿。红嫩的花肉大大撑开,当中一根粗紫赤红的肉棒进出不休,沾满了莹亮的淫液。
朱启庸一个挺身,“噗呲”一声尽根全入,阴囊“啪”地打在了淫穴下方的嫩肉上,拍击得花肉一阵酥麻。他钳着赵杏儿的细腰,一边狠命抽插,一边调情似的问:“如何,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插着的样子好不好看?淫不淫荡?”
“好、好淫荡啊嗯大鸡巴插得好深”
赵杏儿胡乱地呻吟着,被眼前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小腹一阵阵发紧,淫水也紧跟着失禁一样向外连绵喷涌。尺寸粗长的肉棒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边缘带着粗糙的龟棱,进入之时仿佛顶到了最深处从未有人去过的地方,狠命顶撞不说,还在花心宫口打着圈儿磨蹭,折磨得赵杏儿呻吟声支离破碎,穴里的媚肉不住收缩着欲拒还迎。
“深还咬得这么紧?杏儿的小骚屄还真是浪呢”
朱启庸伸手掰开那两瓣蚌肉,大手轻易地捏住她的雪臀,让胯下那根巨物贯穿得越发深了。每次贯入时,饱满悬垂的阴囊都随着身体冲撞而甩向前拍击在紧绷的穴口下方,飞溅起细密的淫水花。
“不行轻点嗯啊!!要被大鸡巴cao烂了呜呜”
赵杏儿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几乎灭顶一般席卷她全身。肉棒不断贯穿着娇嫩的花穴,过于粗大的尺寸把穴肉撑得紧绷发白,每次进出都带出湿亮的淫水。粉嫩的穴肉被不断带出来又送进去,被粗糙的柱身剐蹭得可怜兮兮红肿外翻。
“cao烂的就是你小骚货,整日里撅着个屁股勾人”朱启庸被她销魂紧窄的小淫洞吸得醉仙欲死,沙哑着嗓子胡乱地说着荤话,胯下不断耸动着大力抽插,“杏儿这小荡妇与你相公cao穴都不关门的,是不是早就等着想被我闯进去和你相公两根鸡巴一起插你了?”
“想嗯啊用力点”赵杏儿也被干得失了神志,仰着头呻吟着,神志还主动张开腿去迎合朱启庸的冲撞,口中胡乱地淫叫着,“朱将军cao我的小屄,让陈大人cao杏儿的屁眼儿两根鸡巴一起嗯啊!!顶到了嗯”
“顶到哪儿了?嗯?”
“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好难受”
“难受?”朱启庸一挑眉,又是猛地一顶,“难受为何这淫水还跟撒尿一样直往外喷?”
的确,正如朱启庸所言,被cao得烂湿不堪的淫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几乎溅得有尺把高,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温温热热喷溅到他的小腹上。九曲通幽的紧窄花穴里水液淋漓,每次抽插都像是被温暖的秘境包裹环绕,销魂舒适的快感像是燃着了一把越发浓烈的野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激烈地抽插,凶猛地撞击,他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揉进体内。
不知不觉中,雨停了,昏黄的天色遮掩住了这偏僻屋瓦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抽插了数百次后,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共同抵达了高潮。赵杏儿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依偎在朱启庸怀内剧烈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不断涌入胸腔,却依旧让她觉得缺氧得头脑发昏。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唯独拥抱着她的健壮胸膛,宽厚稳重得那样让人安心。
“雨停了。”朱启庸落了温柔的一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估摸着我手下那些个将士也快寻到了。杏儿再耐心等等,莫怕。”
赵杏儿摇摇头,倚在朱启庸肩膀上笑道:“我才不怕。有朱将军在,天塌下来都能顶着。”
女孩的恭维显然让这位年轻将军心情甚好。他微翘起嘴角带着笑意回答:“那便好。我见你总不吭声,以为你忧心呢。”
“哪有的事啊。”赵杏儿随口反驳着,倚在朱启庸怀里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她的确忧心。不是忧心这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而是担忧陈默溪。
黄河这一决口不要紧,永靖县三年的民力财力积攒,少不了要被削去大半,加上谢钧本就看陈默溪不顺眼,也不知是否会拿他治水不力做文章?
关键是,在这个节骨眼儿,自己竟然还同朱启庸好上了。回头陈默溪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气急了再度吐血
想到这里,赵杏儿好笑地摇摇头:果然是做贼心虚,明知陈默溪不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相交,她倒是提前替他吃起飞醋来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同朱启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天色便擦黑,远处越发看不清了。已经停了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在水面上敲打出一个个漪荡漂散的圆圈。正当赵杏儿以为大概要在这洪水之中过夜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
“陈夫人——朱将军——”
声音越发近了,这才听出是一群人在呼喊着寻找朱启庸和赵杏儿。橙黄色的火光从几个微小的点,逐渐靠近成一排起伏的线条。赵杏儿和朱启庸在黑暗中对视一眼,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来人的方向挥舞着胳膊大喊:“我们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