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食髓知味,朱启庸乍一初尝女人味道,根本不懂得节制,把赵杏儿搞得几乎是下不来床。
偏生如今赶上水患治理的要紧时候,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为了防止这瘟疫蔓延,她每日不仅得揉着酸痛的腰去跟章南烛一同熬药给灾民分发,还要亲自去监督将士衙役们撒石灰消毒,累得人都瘦了一圈,下巴颏都尖了不少,心疼得朱启庸恨不能抽前一天床上折腾赵杏儿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好在这苦劳没有白费。有两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坐镇,永靖县成了黄河沿岸遭了水患的城镇里,唯一一个瘟疫没大规模蔓延开的。赈灾活动进行得有条不紊,款子也拨了下来。转眼一个来月过去,朱启庸终于恋恋不舍地带着手底下一干将士返回了武威关,于是,终于清闲了些许的赵杏儿,被刚刚回城不久的方渐打着“采办常备药材”的借口,硬是带离了永靖往安西府去了。走出去两个时辰的路程,赵杏儿才意识到不对:明明赈灾钱粮里带着的就有药材,过不了两天就送来了!
坐在马车里,赵杏儿被方渐搂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半天才推开这色急的家伙,娇媚地白他一眼,佯嗔道:“我说方渐,自从你这个‘方少东’变成‘方东家’之后,胆子可是越发大了,连我都敢蒙?”
方渐笑眯眯搂住她,一双咸猪手直往那腰间的软肉上摸:“我这不是看杏儿妹妹跟着姓陈那小子辛苦得紧,把你带出来清闲两天?看看我家杏儿,这才两个月不见,腰上肉都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赵杏儿照着方渐的手背大力一拍,气哼哼道,“你这方大东家整日里忙着做生意搂钱,一年里回不来个四五趟,如今倒想起关心我来了我忙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我这不是忙着赚钱养我们杏儿妹妹嘛,是不是?总不能做个吃软饭的叫人笑话了去!”方渐知道自己平日里陪赵杏儿陪得少了,自己也心虚,连忙捉住她的手讨好地吻着,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道,“虽说现在杏儿妹妹还喜欢我,可是万一等我年老色衰了,被妹妹嫌弃了一脚踹出门去,哥哥可是要哭死在大街上的!”
“呸!就跟你现在多年轻俊俏似的!”
啐了方渐一口,赵杏儿自己都禁不住被逗笑了。
的确,比起几年前初见面时那个白面小少爷,如今的方渐因为整日天南海北地跑着做生意,风吹日晒的让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沧桑,依旧是深邃的五官和带着几分笑意的眉眼,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却让他显得更添几分成熟魅力。更不用说脸上那层刻意修短的胡茬,不仅看上去性感极了,而且,还实用得很
见赵杏儿明显心情好了许多,方渐乘胜追击,索性整个人八爪鱼一样黏上了她,拱在赵杏儿耳边乱亲乱啃着,咬着她的耳垂含糊道:“好杏儿,离着下个驿站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脚程呢,不如我们趁机”
一双大手探进衣襟,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她被摸得浑身发软,软绵绵娇滴滴道:“你这色胚子,昨日没做爽吗?”
“杏儿嫌我整日的不着家没空陪你,我可不是得一次喂你个饱?”见赵杏儿也算是默认了,方渐胆子越发大了,勾挑着衣带扯开,笑嘻嘻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道,“不喂饱了杏儿这张小骚屄,别我下次一回家,凭空又多出个男人来”
“怎么叫又多出来”赵杏儿心虚地瘪瘪嘴,自己也没话说。她跟朱启庸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一直没对方渐提起过罢了。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想到这飞醋憋了这么久!
“杏儿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脸瘦尖了胸却不见小?”衣衫已经被解开,两颗圆润饱满的大奶子弹跳着蹦出来,被方渐捏在手里玩弄着,“是不是整日的都被男人捏在手里揉,生生给揉大了?还是整日里被人舔着啃着,被口水泡肿了?”
手捏着一双嫩乳,生生揉到那白嫩嫩的肌肤泛红发粉,这才恋恋不舍松手,探到下面去剥了裤子露出饱满的小花户。稀疏的耻毛上已经沾了点点晶莹,显然是已经发情淌水儿了。方渐用手在赵杏儿腿心抹了一把,笑嘻嘻把满手的莹亮展示给她:“杏儿妹妹是不是屄里又发痒了?这才被摸了几下,水就这么多?”
“坏东西,知道我屄里发痒还不赶紧的?”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了,小穴里的空虚已经磨得她浑身发热,她索性一个横跨翻身把方渐压在了身下,扯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咬上去,一边吻咬着,一边还用小穴去磨方渐裤子里那根已经有抬头之势的玩意儿,没两下便磨得那根肉棒在裤子里硬邦邦勃起成一大包。
丰沛的淫水,沿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向外涌着,很快便把方渐的裤裆处湿了一大块。肉棒高高竖起着,隔着衣料被赵杏儿用小穴不断磨蹭,时不时甚至微微地把龟头吞进去一小块。濡湿的布料带来了些微的摩擦感,蹭到骚痒的穴肉上,舒爽得她不住叹气。
方渐却没那么舒服了,要做不做的调戏让他的肉棒简直肿得像是要爆炸掉,激烈的勃起胀得那里都痛了。隔着布料的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非但止息不了那汹涌的欲火,反倒让他体内这把火烧得更热、更旺盛。
“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