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细小的水柱直直的打在胡桃的脸上,让胡桃根本睁不开双眼,胡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的钳住双手,“咳咳,咳咳......”清醒过来的胡桃睁不开双眼,密集的水流让胡桃根本就无法用鼻子呼吸,只好大张着嘴,可这样冰冷的水流就疯狂的涌进胡桃的嘴巴里,胡桃有种溺水的错觉。
肖黎把淋浴花洒扔到一边,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冷酷无情,肖黎站起身来睥睨着狼狈不堪的胡桃,胡桃翻过身,婚纱大片的被打湿,下摆贴在胡桃的小腿上,胡桃手肘支撑在地上,疯狂的咳嗽起来。
“起来。”肖黎细嫩白皙的手插在裤兜里,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感情,胡桃的脑子里嗡嗡的,觉得眼前的一切画面和声音都特别不真实,自己还活着?自己这是在哪?夺过肖黎手中的酒杯之后发生的事胡桃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胡桃的大脑此刻迟钝的要命,现在只要稍微一思考就头疼不已,胡桃趴在冰凉的地上,湿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脸颊上,胡桃皱紧眉头用手按压着太阳穴。肖黎失去了耐心,大手把胡桃整个从地上捞起来,然后轻松的架到自己的肩上,“啊!”胡桃觉得整个人都天翻地覆,脑袋朝下满脸涨红,柔软的肚子硌在肖黎的肩膀上难受的要命。肖黎转身带着胡桃离开了浴室,走到外面的房间里,“啊!”胡桃被肖黎粗暴的扔在床上,整个人被柔软的大床弹起了几下,胡桃趴在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件巨大的卧室,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似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高度。这样的设计风格......是肖黎买的新房,胡桃微微偏过头,立刻浑身僵硬,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床上坐着的是......虽然那人是背对着胡桃,可胡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林薄青。
“她醒了。”林薄青的薄唇吐出这句话,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胡桃用尽全力撑起身体看着林薄青和肖黎,有些搞不清状况,林薄青和肖黎竟然能这么和平的共处一室,但胡桃知道的是,这两个人都在散发危险的气息。
“你先还是我先?”肖黎身形颀长的站在离床一米的地方,优雅的挽起袖子,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林薄青把手机关机放到床头,紧接着站起身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胡桃一眼,接着开始解白衬衫的纽扣。胡桃虽然不理解肖黎的那句话,但胡桃看到林薄青的动作,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胡桃用手拄着床撑起沉重的上身,手脚并用身形不稳的往床边爬去。胡桃狼狈的跌下床,手脚酸软的往门口逃去,肖黎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胡桃,用力的拧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打不开门。当意识到,门已经被锁上根本就打不开之后,胡桃整个人贴在门边,头脑仍旧发昏,强迫自己站直,声音颤抖,“你们想干什么......章,章春景......嗯......阮阮他们在哪?”胡桃现在最不该提起的人就是章春景,林薄青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散发着压迫的气息朝胡桃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开口,“我先。”清冷到有些冷冽的声音,胡桃软着身子下意识的就往一边逃,“啊!”林薄青毫不费力的一把拦住胡桃,胡桃软着手脚在林薄青手里挣扎,使出浑身的力气疯狂的厮打着林薄青,“你别碰我!松开我!”这点力道就相当于给林薄青挠痒痒,林薄青眼神阴沉,把胡桃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亲手把碍眼的婚纱从胡桃的身上剥了下来然后扔到一边。
胡桃叫喊着挣扎着,林薄青松了手冷眼看着胡桃,没等胡桃反应过来就扬起手给了胡桃一巴掌,林薄青这一掌用了全力。以至于胡桃跌倒在地上,半张脸高高的肿起来,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嘴角流血,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唔......”胡桃被打懵了,捂着脸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林薄青把胡桃拉起来,背对着自己抵在门上,单手把裤子的拉链拉开,释放出火热的巨大,接着双手把住胡桃的腿弯往两边一分,挺动着屁股把龟头准确的抵在胡桃的小穴口,“啊啊啊啊!”在胡桃凄厉的惨叫声中尽根没入。四年了,四年后再次插入胡桃的身体,还是兴奋到让林薄青颤栗。胡桃想逃却被林薄青牢牢的固定在身前,两颗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门上,“啊啊!你混蛋.......你,你滚开......”胡桃一边流泪一边咬着牙狠骂身后的林薄青,林薄青全当没听到耸动着结实的屁股,粗暴狠戾的干着胡桃干涩温热的小穴,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开凿甬道,两颗饱满的阴囊啪啪的甩在胡桃的穴口,像是要把这四年全部讨回来。“呃啊啊啊啊......”胡桃冷汗直流,肚子都被插的一阵绞痛,林薄青的阴茎太长,每一下都准确的插进胡桃的子宫口里。林薄青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胡桃的颈肩,沉默的狠干胡桃,双眼发红,像是恨极了胡桃,却只能用粗暴的性爱惩罚着胡桃。
站在一旁看活春宫的肖黎走了过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口塞和三根红绳,林薄青腰用力一顶把阴茎牢牢的钉进胡桃的穴里,接着抱起胡桃正对着肖黎,胡桃被插的身子弓起,眉头紧皱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肖黎用红绳把胡桃的手腕绑在一起,又给胡桃带上圆形口塞,胡桃咬着口塞,艰难的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