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满脸是笑、语气欢快地回答:“我一直都喜欢这种小甜饼……”
也没人问楼嘉悦是干什么的,职位又是什么,左右他们就是来吃喝玩乐的,杨丹宁远便没有刻意介绍。杨丹宁远叫楼嘉悦去跳舞,楼嘉悦不愿意,于是他就只得陪在她身边,聊聊天,吃些东西。等其他人玩累了,一群人才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玩游戏。
童一清夫妇建议玩骰子,杨丹宁远欣然应允,待转头去问楼嘉悦,楼嘉悦却一脸茫然,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对不起,我真不会……”
“呐呐呐……”童一清和李星雨还有现场的几个毫不意外,她长得这么“良家”,一看就不是经常出来玩的主。
泳池边人太多,到处熙熙攘攘,杨丹宁远紧挨着楼嘉悦的旁边坐下来,耐心地跟她讲解着“吹牛”的游戏规则,而嘉悦就跟个小学生似的,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讲解,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惹得身边的人哭笑不得,闹哄哄一连声地催她:“好了没有啊?美眉你弄懂规则了吗?”
“好了。”杨丹宁远转过身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倒是好了,可是众人瞧楼嘉悦的那神情:目光严肃,嘴角轻抿,整个如临大敌的模样,都不由摇头失笑,童一清更是大叫道:“待会儿这美眉要是输了罚酒,你小子可别心疼呀。”
这个杨丹宁远可不干。他抬手高声招呼Waiter,一脸豪迈地对着众人嚷道:“待会儿嘉悦要是游戏输了,这酒就全部由我喝。”
听得楼嘉悦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她可不想害得杨丹宁远被罚酒。
童一清等人见了“哈哈”大笑。
说话间木桌旁围了满满的一圈人,桌子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各种酒,骰子在骰盅内“哗啦啦”作响,然后“嘭”的一声被盖在木桌上,童一清是庄家,大叫一声“3个5”,杨丹宁远叫“4个2”,楼嘉悦也说了一个数,盖子一打开,童一清就叫起来,指着杨丹宁远道:“喝酒!喝酒!”
杨丹宁远二话不说,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第二轮继续,仍然从童一清开始,童一清叫“3个3”,杨丹宁远叫“2个4”,嘉悦又说了一个数,结果仍然是杨丹宁远喝酒。
众人一哄而笑,都等着看杨丹宁远待会儿告饶。
杨丹宁远的唇角微挑,桃花眼微微上扬,一脸玩味地看着楼嘉悦问:“你行不行啊楼总,不会真打算让我待会儿躺着回去吧?”
楼嘉悦“咯咯”笑,脸上一丝歉意也没有地回答:“真是不好意思呀杨董,我刚刚还在熟悉规则。”
说笑间游戏继续。这局从杨丹宁远开始,杨丹宁远说“2个6”,嘉悦说“4个3”,童一清说了一个数,盖子一开,这回轮到童一清喝酒。
楼嘉悦笑起来,杨丹宁远也笑起来。
再继续下去一样,两人简直珠联璧合、所向披靡。童一清和周围的人喝酒喝得连舌头都大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梗着脑袋指着楼嘉悦直嚷嚷:“不对啊,不对啊美眉,你刚刚不是说你压根不会的吗?”
楼嘉悦眨眨眼睛,一脸坦诚地回答他:“对啊,我刚刚是说了我‘刚刚’不会啊……”只是现在会了而已。
童一清好险没被她给绕晕了。
反观一旁,杨丹宁远把脑袋埋在桌子底下直笑到肚子痛。这么低级的概率游戏,怎么可能难得到一个理科大神呢?
新郎倌柿子专拣软的捏,没想到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几个人又再玩了一会儿,等到结束的时候童一清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他这才惊觉自己上当,指着杨丹宁远和楼嘉悦气哼哼地说道:“你……你们给我等着,等你结婚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杨丹宁远转头看了眼楼嘉悦。
然后才转过头笑眯眯地冲着新郎倌说道:“好啊,我等着呢!”
楼嘉悦的笑声银铃一样。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夜夜笙歌的主,没等party结束就各自准备回房休息。四月的海南,夜风清爽宜人,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迎面而来,耳朵边灌木叶簌簌作响,沿着草木葱茏的林荫大道往前走的时候,嘉悦就像个小女孩一样,走几步,跳一下,又停一停,好奇地欣赏沿途的风景。
杨丹宁远心都软成了一汪水,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笑。
第二天的婚礼耗资不菲,场面自然也十分隆重,不说别的,光伴郎伴娘就有6对。伴郎伴娘一应礼服鞋袜全由新人统一提供,男人清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衫,女生则是粉色小礼服,杨丹宁远作为伴郎之一自然也不例外。
一大早,楼嘉悦就被他从床上叫了起来,因为他要陪着新郎一起去接新娘。按照传统,新婚前一夜新郎新娘必须要分室而居,童家为了避嫌,特地把市区的一幢别墅拨给新娘暂住。杨丹宁远要走,自然就得把她给叫上。
楼嘉悦鼓着嘴不高兴。要迎亲他自己去就好了,算算行程,等到他们把新娘接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