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狂点头,带着浓重的鼻音认错,“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我们……我们……”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完全。
骆鹭洋将人抱在怀里擦眼泪,心疼的不行,忽然有点后悔自己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下呢。
其实他拎着行李箱上车,坐在驾驶座里抽了两根烟便消气了。小姑娘打的算盘他也不是不知道,无非就是为了愿他一个音乐梦,说到底,连逸在这场感情里也牺牲了很多。
但是一想到她为了这种小事就自折身价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媒体,骆鹭洋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心要给她点教训。
现在被眼泪浸湿了衣服。
骆鹭洋终于懂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估计今天晚上又要哄到半夜。
连逸抓着他的袖子,抽抽搭搭地问,“那你以后也别就这么走了行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骆鹭洋:真是生气十分钟,哄老婆两小时啊。
第38章 第三十八天
最后苹果周刊那边还是骆鹭洋的团队去摆平的, 之前这家媒体没少报道他的花边新闻, 两边经常打交道, 处理起来比连逸这边更有经验。
骆鹭洋看着手机上程欣的回复,默默按灭了屏幕。
转身就是正睡得七荤八素的小姑娘, 睡姿差劲得很, 半夜里不知道要踢多少次被子, 常常需要他靠着意志力醒过来给盖上。
轻轻将胳膊从她颈下抽离,却还是吵醒了她。
“唔, ”连逸揉了揉眼睛, 一副困倦到极点的样子, 昨晚她哭到凌晨才睡, 此刻眼睛肿的像两颗大鸡蛋,“几点了?”
她早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 习惯会把窗帘拉开着睡觉, 让清晨的阳光把自己叫醒。
可是骆鹭洋恰好相反,不喜欢这个房间里多露出意思的光亮, 总是在睡前合上地严严实实。
屋子里的烟味还是没有彻底散去。
她半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上,眼前模糊一片,嗓子也干哑着出不了声音, 咳了半天才说, “你要去机场了吗?”
手机上显示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三十八分。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她用手搓了两下脸, 试图让意识清醒,深呼了一口气,便撩开被子下床,踉踉跄跄往洗手间走。
洗漱台上面是被挤好平放着牙膏。
粉红色的牙杯里盛满了水,她拿起来的时候晃了晃神,一不小心洒了自己半身。
骆鹭洋走进来拿东西的时候,就被这一幕引得叹气。
怎么放心让她自己呆在这个房子里生活呢,呆呆傻傻的,他上前用毛巾给她掸了掸衣服上的水珠,蹙着眉头说,“待会吃了午饭我就走了,你记得让小喜来陪你住。”
啊。
连逸拿着牙刷在嘴巴里上下左右的做着清洁工作,闻言不情愿地摇了摇头,口齿含糊不清地反驳,“可是……可是那张床你都睡过了。”
占有欲还挺强。
拿她没办法,骆鹭洋斜倚在洗手间的门口,摸着下巴看了她很久。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连逸擦了擦嘴巴,随手拿了点乳液抹在脸上,算是最敷衍的晨间护肤,裤子上的水渍一块块的,疑惑地看着他。
“要不我带着你一起去吧,我在榆城还得待一段时间。”
“啊?”
猝不及防的邀约十分诱人,连逸洗着杯子的手停了下来。
鲁西也拿了几个剧本过来,却都没有看得过去眼的,正在转型期的她挑选十分慎重,目前确实没有新的工作安排了。
反正留在临市也不过是自己待在家里玩。
还不如跟着去旅游,连逸嘴角的笑容渐渐放大,很快那双水肿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像朵阳光下最耀眼的向日葵,傻乎乎的冲着心爱的人示好,用力的点了两下头。
“我去的!”
午饭是骆鹭洋下厨做的,实际上他的厨艺根本不输连逸,只是向来擅长西餐所以很少下厨。自从两个人住在一起,家务大小全都是他包场的。
顺便煮了两个鸡蛋给她敷眼睛。
“快救救你那一双大核桃吧。”
多一个人就得多一个行李箱,鉴于连逸拿“我昨晚哭太久了已经没力气了”为借口,骆鹭洋只得承担起给她收拾行李的角色。
连逸平时喜欢穿运动服,但衣橱里的内容实在丰富,毕竟每个季度都有合作的广告商送来新款,好多还没有拆吊牌挂在那里。
几条连衣裙先映入眼帘。
骆鹭洋看着好看,便尽数丢进箱子里,又拿了大衣和运动卫衣之类的,不多时候便打包成功。
反正他的人生宗旨就是——忘了带旧买新的。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连逸的眼睛终于在水煮蛋的神奇作用下平整了许多,她拖着自己的粉红色行李箱,鸭舌帽压了又压,乖乖跟在大佬身后。
商务车停在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