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其实我和周部长一直相处的不错,之前都是因为李志群的原因,才有些许的误会,现在我在监察院工作,周部长一直对我多加照拂,这一次知道我要来拜访您,就和我一起过来了!”
明白了!两个人是因为都对李志群充满了仇视和敌意,才结为同盟,甚至闻浩还拉拢周福山,向自己表示亲近之意。
宁志恒看了一眼闻浩,又转向周福山,笑着说道:“看来闻君在监察院的工作很顺利,多谢周君的照顾了!”
周福山满脸笑意的回答道:“您客气了,闻部长精明能干,在工作上的表现无可挑剔,我不过是顺水人情,都是我应该做的!”
宁志恒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知道周福山是王填海的心腹亲信,南京政府的第三号人物,闻浩能和他结为同盟,自然不会像李志群一样受到孤立和排挤,由此可以看出,在官场上的为人处事方面,闻浩足足甩了李志群好几条街。
而对于周福山,宁志恒也是早有拉拢之意,这人的历史背景,宁志恒也有所了解,此人早年出身红党,后来革命形势恶劣,他就叛变革命,转身投靠了国党,等到日本人得了势,眼看国党形势不利,就又随着王填海,投降日本人,当了大汉奸。
可以说此人反复无常,立场最不坚定,一切都为自己的利益出发,根本没有信仰和立场,就是现在,对王填海和日本人也毫无忠诚可言,这样贪婪无耻的政客,只要有利益诱惑,就可以轻易拉拢过来,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宁志恒微笑着对周福山说道:“周君和我也是老相识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以后可要多多亲近。”
听到宁志恒的话,周福山更是心花怒放,他和藤原智仁在上海只是短暂接触,上门求助,借藤原智仁之手,摆了李志群一道,现在再得藤原智仁的肯定,关系自然又进一步。
“先生垂青,卑职受宠若惊,以后定当时常请宜!”周福山恭声说道。
宁志恒接着说道:“周君,现在中储银行的运营情况怎么样?你是总裁,有什么消息,可要及时通知我,我听说,中储币刚刚发行几个月,你们就有意改变兑率,是这样吗?”
周福山赶紧解释道:“这并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日本专家的意思,他们认为之前制定的兑率过低,便宜了重庆政府,不过您放心,目前还没有定下来,如果有消息,我一定提前向您禀告!”
“好!”宁志恒笑道,“对了,李志群在上海推行中储币,做的有声有色,这对你和闻君有什么影响吗?”
一听宁志恒提起这件事,在坐的两个人顿时来了精神,他们这次来拜见藤原智仁,大半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闻浩首先出声道:“确实大有影响,自从李志群回到南京后,借着这件功劳,气焰十分的嚣张,大肆招收警员,充实装备,扩张警政部的实力,还盯上了我们二十一号的地盘,就连今井课长的话,也都是阳奉阴违,可是影佐将军对他却是越来越信任,今井课长也是无能为力。”
周福山也是赶紧说道:“先生,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我们在上海没有制他于死地,现在他缓过劲来,又有了走私这条财路,财大气足,根本不受我的辖制,多次在政府会议上和我为难,态度恶劣,搞得我很难堪,我是为大局着想,对他百般容忍,可这不是解决之道啊!”
看着两个人争相诉苦,宁志恒知道,看来他们近期被李志群压迫的不轻,李志群的走私生意获利丰厚,让影佐裕树很是满意,这才更加支持李志群,让闻浩和周福山感到了威胁,这才上门来求得自己的支持了。
宁志恒对此早有打算,他绝不能让李志群独大,所以之前才要扶植闻浩和李志群形成内耗,现在也是这个思路。
想到这里,他眉头一皱,有些惋惜的说道:“你说的是,上一次我原本打算好好收拾一下李志群,可是影佐将军为他出面说话,我不得不给一个面子,不过我会和影佐将军谈一谈,让李志群收敛一下,只是他以警政部的名义扩张,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当初今井优志出面和晴庆正良交涉过,相互已经谈好了,七十六号的势力不进入南京,可是李志群却以警政部的名义发展势力,这就是换汤不换药,确实是有些棘手。
宁志恒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会放在心上,要徐徐图之,我自有办法。”
宁志恒知道,只要有影佐裕树的支持,自己就不可能真的对李志群下手,况且现在李志群对自己颇为恭顺,威胁并不大,也没有必要冒着和影佐裕树撕破脸的风险,出手对付李志群,只好在暗中支持闻浩和周福山之流,起个牵制作用罢了,所以暂时搪塞过去,以后再视情况而定。
听到宁志恒的话,两个人的心中稍安,又逗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离去。
时间到了晚上六点左右,宁志恒来到上原纯平的府邸,叔侄二人会合后,一起向总领事馆赶去。
来到领事馆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卫重重包围着,这么高规格的宴会,日本高层自然不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