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要干什么啊!”
倪舒惊呼着在阿诺德的怀里扭动,可不知他如何动作,三两下就迅速地把她身上的衣裙剥了下来。
黑色的长裙如一朵飘逸的花,在水面上越飘越远。
倪舒的动作也随着那段灰心的距离消极停下。
她浑身光裸,被阿诺德抱在怀里。
热腾腾的清水从身上流过,腰肢被他的小臂禁锢在身前,她感受到了他的力量——
还有他的体温。
倪舒紧张到寒毛耸立,缩在他怀里扎下头一动不动地装死。
他又要干什么。
倪舒着实没有料想到阿诺德的动作。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破开流水的轻响,大力打的她臀上软肉乱颤,也打的倪舒的思绪瞬间绷断。
一阵刺痛在皮肉上蔓延开之后,温柔色气的揉弄紧随其后,他的大掌轻轻抚慰着那瓣可怜巴巴泛起红晕的肉。
阿诺德的声音懒洋洋的,从身后传来:“别乱动,没告诉你?”
倪舒蜷在他怀中,忍了又忍才没飙脏话。
她现在动过一下吗?!想打她就直说。
阿诺德松开揉在她臀上的手,把她的脸扳向一侧。
他把脸贴过去,看到她无语又怄气的表情。
真是可爱的要死。
阿诺德再多看她一会儿心就化了,他一直想像现在这般把她拥在怀里,她的身体很软,能镶嵌在他的身体里。
想着想着,身体里的血液似乎燥起火星,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她光滑嫩弱的脊背本能地蹭了蹭,这股火霎时猛烈烧大,下腹的性器迅速硬了起来,隔着未褪的裤子直愣愣地挨着她的腿根。
倪舒自然也发觉,浴池里流动的水带着他的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身后轻轻晃蹭,她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心情则在一时间变换了几种,从震惊、愕然到破罐破摔,只用了短短几秒。
这头发情期的狮子和种马有什么区别!!只会硬着鸡巴往女人后面贴!
思及此倪舒的小穴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昨天做的实在太过了,别想又来!
不知不觉间,阿诺德抱着她腰的手慢慢顺着隐秘摸了下去,倪舒顿时一个激灵,如临大敌般瞪大杏眼望进他傲慢懒散的棕色眼睛,质问:“你要干什么?”
--
“不要,不做了好不好,真的,我下面好难受啊。”
“阿诺德……”
温热的池水泛着热气,倪舒的眼睛被蒸的泛起晶莹的水露,她眨着杏眼望着面前的男人,模样好不可怜。
“都肿了,咱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让我歇一歇。”
“而且……”
倪舒顿了顿,咬了一下唇才赧然道:“肚里现在太涨了,不舒服。”
“下次再做好不好……”
“我先看看。”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抱着她走向浴池一侧。
身体在水里摇摇晃晃,倪舒被迫攀附住他,双臂环在他的颈侧,她的腰被阿诺德抱住,两瓣屁股被他另一掌心稳稳拖住。
她看着他踩在池底的瓷砖上如履平地般大步走路,没过她头顶的池水如今只堪堪淹在他的胸膛中间,这池水与他而言简直就像玩笑。
倪舒不禁感叹,二人的体型差有些过分。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松开,腰靠在了池壁之上。
瓷砖轻微的凉意透过热水爬在后腰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倪舒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待她说话,阿诺德的手已经扳开了她一条大腿。
手掌微微用力,握住小腿向上按去。
渴望的东西露出来了。
阿诺德盯着那处,字正腔圆的发言再正常不过,好像是在严谨地核查军务一般。
“让我来看看,上将到底有没有骗我?”
--
粉肿的花穴泡在清澈的水中,流动的水波刺激着蒂瓣上敏感的神经,阿诺德直白的目光奸视这那处,看着那小小的肉唇无助抖晃。
确实肿了。
他随意用力就锢住了她的脚腕,倪舒动不了,被迫大张双腿给他观赏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阿诺德的目光似有实质,和水流交杂抚摸着她的下体,她的身体里好像起了潮,痒酥酥的,想被捏出汁水,又想漫溢。
倪舒面红耳赤,垂头一声不吭。
阿诺德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揉了揉娇嫩的花瓣,点头道:“上将没有骗我。”
话毕他伸出两指挖进窄小的甬道,手指慢慢搅动,享受着紧致的包裹,接下来的话却是不肯说了。
他抽出手指又揉上她的肚子,倪舒闷哼一声,涨腹感憋的太过难受,她期冀着他赶紧把那些东西给她弄出来。
倪舒眼巴巴等着他说话,可阿诺德仿佛故意般,恶劣地吊着她。
手指再次拨开花瓣重新插入穴道,这次又多填了根,饱感顿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