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阿绿躺在床上,赵允端着熬好的汤药,旁边还放着剪碎了的蜜饯,柔声哄着:“绿儿,来再喝一口,不苦的,我让三哥开的全是不苦的药,乖,张嘴。”
阿绿打小娇生惯养,此刻被这么当成宝藏这般伺候着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一下子释放了娇气:“不喝,就算不苦那味道也是极难闻。”
细嫩的手捂着鼻子,把身子转到一边,身着纤薄的纱衣再配上这么矫揉做作的动作,一下子就让房间内的两个男人起了反应。
赵恪眼皮子掀了掀,见女人始终不肯喝药,便对赵允道:“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就行。”
赵允瞥了他一眼,不太情愿:“三哥难道有法子?”
“嗯。”
简单明确的一个字,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威力。
赵允无奈,为了让娇妻喝药,也只能乖乖退出,但他没想到就连嫣婆也被赶了出来。
“姑爷不用担心,小姐不会有事的。”嫣婆好心提醒,可赵允还是止不住想要探着脑袋往里看。
更多的是疑惑为何三哥突然对阿绿如此上心,按照三哥冷若冰霜的性子除了研究药对啥事都不在意,这几日接连几天都出现,又是诊脉又是针灸,就连药都是亲手煎熬而成,未免也太贴心了些。
赵允脸皮薄,不想让嫣婆看笑话,便沉声说:“你去外面等吧,这里有我就行。”
嫣婆没有说话,就是这些男人一个个都这个死德行,算了,只要小姐好就行。
赵允推着轮椅过去,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凝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阿绿正跟赵恪僵持不下,就是不肯喝药,都喝了几天了,舌头都喝麻了。
这人以为自己是谁啊,要她喝久一定要喝啊!
同时也仗着现在白天,又是在赵允的房间,就算这男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阿绿摆明了不配合,顺带把之前被欺负的气也一块撒了出来:“不喝,就说不喝,快端走!”
赵恪微微蹙眉,对此他已经付出许多耐心,这女人是在挑战他pa底线,直接把药送她嘴边:“这药很是珍贵……”
话没说完,阿绿便挥手将药打翻:“那又如何?”
语气尽是埋怨,先是欺负了她,现在又来送药,算是几个意思?
汤药撒了赵恪一身,还剩半碗,看女人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他明白这是在拿自己撒气呢!
跟女人道歉这种事,似乎无法在他身上实现,赵恪将剩下的半碗药一口饮尽,俯身下去捧着女人的脸嘴对着嘴就这么贴上去。
“呜呜呜……”阿绿想不到赵恪如此不要脸,竟然还用强的,下颚被捏得发疼,不得已张开嘴,清甘的汤药立即涌入口中被迫咽下。
虽然不苦,但是耻辱感袭遍全身,阿绿本能抬手就要呼过去,可双眼失明又柔若无骨的她又岂是赵恪对手,大掌顷刻将她小手包裹在内,沉声道:“你身子很虚,需要食补,但你进食太少效果太慢,这才让你药补。”
“猫哭耗子!”阿绿不接受这番好意,想起他跟哥哥一起做欺负她的事实在意难平。
赵恪知道她恼了自己,但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掏出熬製了两夜而成的冰肌霜,拧开立即传来一阵清雅之香,手指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丝滑的布料顺着肌肤划过散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以及翠绿色的肚兜,煞是迷人。
阿绿擦觉身上衣服开了,顿时恼羞成怒:“你做什么?”
赵恪坐在床边,对此并无觉得不妥,淡淡道:“你私处过度摩擦,导致撕裂严重,需要上药。”
“上什么药,我不要啊—!”阿绿还没来得及挣扎,亵裤就被扯掉褪了下来,“你做什么,住手!”
赵允听得如此,再也忍不住推门进来,瞧见娇气如花乱颤地卷曲在床上,小脸上尽是惊恐却多了几分凌辱美,让人看了都想去参合一份。
可他身为夫君,又岂能不气愤,赵允摇着轮椅过去厉声质问:“三哥这是在做什么?”
赵恪神情淡漠撇了他一眼,大有斥责之意:“四弟明知弟妹身子娇弱不适,竟也不知节製,弄得弟妹元气大伤下体红肿撕裂,就算是新婚也不该如此,我为护你颜面周全隻字不提,却换来如此责备,实属不该……”
阿绿气得够呛,这人简直太奸诈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猥琐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委实狡猾!
赵允果真被堵得哑口无言,下意识看向阿绿的下体,果然是红肿不堪,难怪这几日死活不让他碰,愧疚之心骤然生发,都怪他,她如此娇柔哪里承受的住,便不敢再有质疑,只是……
他想到自己三哥给妻子上药,而且还是上在私密处,怎么着都觉得心里不痛快:“三哥把药给我就好,这种活其能劳烦三哥亲自动手。”
怎知赵恪当下拒绝:“无妨,弟妹是自家人,这种药需要格外仔细,因太过珍贵,我怕你上不好这药,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等好药又平白无故让弟妹多遭几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