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平凡懦弱普通到挑不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特点的男人,如果硬要说又可以说的话,黎海晴真想说这货的优点真的只有屁股而已,但他再怎么粗俗也知道不能说,但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给牢牢地抓住了,不只抓住了他的性趣也抓住了他的目光更抓住了他的思绪。
「我……我真的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过挺好的
「说真话。」上的东西又往里推了些,刚往前里边几,就听到方思洋的惊叫声。
光是想想,黎海情果然亢奋了,舌头舔过上下双唇,双眼盯着不段吐出胶管的马眼,直到最后一个抽出的步骤突然停止。
「我说的都是真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双腿想收却收不起,就算黎海晴没有限制他的行为,但方思洋的身体就是无法自己的渴望着黎海晴,只为他敞开。「因为再继续下去我会分不清界线跟立场!所以……呜……」
但对现在的方思洋而言,他认真的觉得不如让黎海晴掐死他还比较好过,索性低下眼帘,但半晌又觉得过意不去的抬起眼,看着黎海晴,那好心情的模样真的让人看不懂。
黎海晴冷不防的抽起一直挤在方思洋马眼里的软管,失去阻碍的阳具顶端瞬间喷发出大量的混浊,溅了方思洋腿间的地面与不远处的墙面,有些则洒在自己身上,还有些更落在了黎海晴的身上,一股骚味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怎么来的气味方思洋清楚,黎海晴更是明白的不得了。
并没有真正理解黎海晴的意思,但看黎海晴没有因为自己的起头而心情不愉快或是拉下脸的感觉,方思洋这才深呼口气后继续说。
「呦,」黎海晴挑眉,只哼了声,没有继续拿这事调侃方思洋,而是拿着沾着方思洋体液的软管上上下下扫着方思洋颓软的性器,一边说:「方小羊,说你白目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目,叫你声小白目真的算客气了。」没有得到方思洋的回应,但这一点黎海晴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什么叫分不清界线跟立场?你倒跟我讲清楚一点,意思是你一直以来都是在跟我演戏?这还真他妈的让人觉得不爽。」
那一瞬间方思洋真有种想死的感觉,想把自己给埋起来,但他动不了,只能别开头,不看。
「嗯哼。」眉毛抬都没抬眼睛更是看都没看方思洋的眼,黎海晴应两声算是表达了自己有在听,继续说的意思。
被放进浴缸里靠着边缘坐着,方思洋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些什么反应比较好,眼镜也早被拿掉了不知道放在哪,闭上眼总觉得怪怪,虽然睁着眼也也些奇怪,但至少感觉不至于太过无助,看着黎海晴的人影晃来晃去,听着黎海晴莫名好心情的哼着莫名其妙的歌曲,跟着水声将黎海晴的声音掩去了泰半,在看着人影再次靠近自己时,黎海晴的哼声也跟着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带笑的说话声。
「别哭了,我带你去洗洗。」长出口重气,把手上的东西丢到一边去,探身就将方思洋打横抱起。
黎海晴从不是执拗的人,既然喜欢上了就坦然的去面对,审美观这种事情是可以调整的,而且他真的越看方思洋真的越看越顺眼,感觉与情绪领着所有的感情前进。
「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将方思洋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将一双手腕扣在一隻手里,另一手很轻很轻的抚摸的还扣着方思洋的金属扣。「洋洋你身体太过敏感了,稍微刺激一下就会高潮,虽然我很高兴你对我这么有反应,但我也很担心,你总是这样轻易就高潮射精,对身体实在不好啊。」
没有预想中会有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挣扎与不愿意,方思洋完全依从黎海晴的所有举动,任他抱着自己离开让他难堪的玄关,一步一步穿过客厅走过走廊进入浴室里。
「真的?但我觉得你挺有潜力的啊。」指尖七轻推开没上锁的扣环,用整个手掌握住金属环主体,在方思洋的抽气声中将扣环往外拉,一小截胶管则从前端的马演里露出。「明明应该是第一次用这种道具,居然就可以顺利接受,洋洋,你他妈的真的是有个超下流的身体,让人实在欲罢不能吶……」让人很想在他身上用上各种道具,看着他的各种姿态,让他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海晴,我真的只是想要重新开始父亲留下的工作……」
个心思。
「……不是……」方思洋的声音都哑了声音全是哭腔。
「老子这可是头一回服务人,别太舒服到睡着啊!掐死你!」坐在浴缸边缘,手拿着花洒看着丝丝水流全落在方思洋的身上,再沿着方思洋的身体滑落在浴缸里,双眼跟着水流将裸着靠在浴缸里的方思洋给上上下下扫了一回。
罪魁祸首不是你吗?方思洋真想哭,「但这样好难受……我不喜欢这样……」
「我说,你是为了想躲开我所以才想着要离职吧?」黎海擎冷不防地说,「说什么想要接手父亲的工作什么的都只是好听话而已吧?」
也不知道方思洋是不想说还是说不了,偶尔抽动的肩膀可以知道他现在正嚶嚶烦人的哭着,没什么抽泣的声音,就是很安静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