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心终于放下后,多天的长途跋涉与体力不支终于在洛罗身上显现出了后果,她在晚上发了高烧。
“可可恶竟然被小小的感冒给击败了”
洛罗脸颊红润,不断地想要扒开被子和身上的衣服,戒善只能一遍遍给她掖好。
“现在是早秋,不盖被子感冒会加重,不要任性。”僧人表情无奈,古井无波的眼神此刻竟有些阴沉。
“我去给你沏杯茶。”他看似脚步平稳,沏完茶后他并没有走到洛罗房间,而是来到大堂。
佛像前,戒善对着佛像表情肃穆,嘴里念念有词,在念了一段时间后他慢慢停了下来。佛像后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在蛊惑他,对他说:方随然,你要是不及时抓住她,那这几天的装模作样可就白费了。要是我是你,在第一天她想跑的时候就拿鸡巴狠狠地插她,侵犯她,让她被操到下不来床,你可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如果她跑走了,那么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找到她,呵呵呵呵你这副像陷入爱情的蠢蛋模样,如果让他们看到一定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僧人表情依旧慈悲。他将微微有点凉的茶给洛罗送去。
她也不咳,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脸颊红的比之前更厉害了,戒善感觉一只手拂起袈裟袖边,一只手摸向她的脸。
滚烫的,但是柔软,肉的光滑与柔嫩,在摸上的一瞬间戒善的下面便高高挺起,他几乎是有些颤抖地将手收回。
“你必须看大夫,不能再这般下去。”
洛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戒善有些焦急的脸庞,随后放下了拉住他的手,陷入了沉睡。
少女嫩滑的柔荑顺着僧人粗糙长茧的手缓慢滑下,在这一刻,戒善的脑海里浮现了很多很多不堪的极为丑陋的幻想,他同时也想到了第一个死在他手里的小僧。
戒善就是方随然,原来他从未忘记他的本名。
无论如何,他该为她找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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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罗睡到中途被一阵强烈的尿意给憋醒。
“啊肯定是刚才喝太多茶水了”
她飞快地去茅房解决生理问题,结果发现一觉醒来精力恢复了不少,于是便开始四处闲逛。
她边走便逛不知不觉来到了大堂,这个第一天给自己极其怪异感觉的地方,如今是闻不到血腥味。
佛像庄严,巨大摆在雕花装饰墙前面,佛像前面是一个桌子,应该有贡品的。
“反正戒善也不在。”
洛罗悄悄地绕过佛像,万籁俱寂,头顶莲花耳垂巨大的佛眼仿佛在跟随她的动作而转动,穿堂风发出呜呼呜呼的哀嚎。
她先是揭开桌子下长长的桌布,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洛罗之前闻到的血腥味在这里更明显。
顺着桌子底下抹黑向前爬,突然碰到了一个干燥柔软的物体,稍微用点力还会流出粘稠的液体,散发浓烈的腥臭味。
她顺着物体的轮廓摸,有五个细长的尖端有些锐利的圆柱物体,被一个稍长的稍大的圆柱给连接起来
“淦!这t是一只——”手,洛罗都不想说出这个字,想起自己刚刚这么把玩这只手,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像是扔炸弹一样赶紧将手给扔开,继续向前,探寻到这里,她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了,随着腐臭味道愈加浓烈,她已经碰到了雕花墙的旁边,无路可走,只能顺着雕花墙左右移动。
墙面被长时间的粘稠液体的熏陶,生出来很多虫子,这些不知品种的虫子缓慢地在她的周围移动,有时洛罗会踩死几个,发出小小的“吧唧”声。
她依然什么都看不见,伴随着她的是缓慢移动的虫子和不知从何而来的腥风。
“啪”
“”洛罗呼吸一滞。
她摸到了。就在刚刚,她的手触碰到了连血带肉的
洛罗整张脸皱成一团,但奈何好奇心太重,她继续向下摸。
黏黏的,柱状的透过有些水状粘稠液体可以摸到白骨,在这两边是对称的大腿
她好像知道自己摸到什么部位了
抽回触碰过死尸的手,洛罗表情僵硬地快速爬出桌底。
诺大的寺庙除戒善外无一僧人,他口中的“处理内务”也始终不见踪影。
洛罗慢吞吞地走到外面,身上的尸臭味依旧刺鼻。
她真是先出火海后入狼窝啊。
“嗯。下次一定得换个性别。”
戒善没等多久便将医师带回寺庙,医师是个话多热心的老人,在为洛罗诊断时一刻不停地嘴里念叨着“女子本就阴盛阳衰,要格外观照自己”,一会又提到他家中新生的孙女,手里嘴里动作不停,逗得洛罗笑个不停,空气中充满了温馨的气氛。
在诊治时,洛罗没有注意,戒善出去又回到洛罗房间,表情依旧是住持的肃穆脸庞,但不知为何,洛罗有种不好的预感。
医师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