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番话后,岳姚与邬铎齐齐望向他。或许是感受到两道烫人的目光,掌柜的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竟然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两人长得是一个赛一个的体面,白衣女子美艳清冷,黑衣男人俊美妖冶,一眼看去皆是气度不凡,定然不是平常人。
即便掌柜再沉稳,也没办法在两人注视之下继续坐得安稳了,他起身走过去,赔笑道:“二位仙长驾到此店,可是有要事?”
岳姚行走世间,对人情世故也有所研究,既然她有心打听疯子一事,便不能两手空空。她朝掌柜颔首,旋即进了茶馆,问他要了壶最好的茶。
等茶的间隙,邬铎也高抬贵足,迈进了这家有些许风霜的茶馆,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不知从哪掏出一块黑手帕,将岳姚对面的位置擦了又擦,才肯坐下。
面对这番行云流水又十分讲究的动作,岳姚回以扶额无语。倒不是她不敢说什么,只是一会儿还指望邬铎付钱,所以暂时不惹恼他。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提着茶壶,快步走来,手脚麻利又小心翼翼地为两人面前的茶杯斟满了茶。
岳姚抿了一口这热气腾腾的茶,脑海中却浮现出几日前与邬铎的初见。也是一杯茶下肚,她被魔界春药催得情迷意乱,二人便在那简陋木屋中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许久。
想到此处,她的脸颊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烫,隔着茶水蒸腾的水雾,岳姚瞥了一眼邬铎。
雾帘朦胧了邬铎那副精致的五官,可岳姚却与他四目相对,邬铎一脸玩味,那眼神像是在打量赤裸的她——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早就与她想到一块去了……
掌柜的没注意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斟了茶准备走时,却听岳姚出声拦下:“掌柜的茶不错,既然这个点里生意清冷,不如一同坐下来品一杯?”
掌柜点头应下,丝毫不扭捏地拖了个矮凳子来,坐在了桌子一沿,喝了口茶水。
可这口茶,还没咽下去,就听一旁的邬铎嗤笑开口:“呵,何止是清冷?一个掌柜的又当牛又做马,真是开了眼了。”
掌柜面上略微尴尬:“呵呵,不瞒二位,店里本来有一名年轻的小二,但家里出了些事,我就给他放了几日假。”
岳姚附和道:“是么?那想必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说起来,那可真算是一桩怪事!”掌柜来了兴致,准备侃侃而谈。他轻轻嗓子,压低声音道:“方才外面那个赤脚疯子,你们都看见了吧?”
岳姚点头:“看到了,此事与他有关?”
“我们镇上有一批人,以挖矿为生,这老张头就是其中之一。”掌柜道,“几天前,他还是个正常人的时候,一帮矿工在地下挖到一处遗迹。”
“人人都好奇这是哪个时期留下来的,能不能有金银财宝什么的,就有人大着胆子进去了。”掌柜喝了口茶,继续道:“谁料这遗迹果真邪性,进去了七八人,出来的只有那赤脚的,而且出来一直嚷嚷着发财发财,真是疯了!”
掌柜没注意到的是,在一桌之隔的底下,岳姚那双腿死死夹着,而两腿之间,是邬铎勾着脚,不断用黑靴的靴头去磨那只湿答答的小穴。
只见岳姚垂着头,黑发如瀑布落下,遮盖住了她绯红的脸颊,以及轻声喘息。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茶杯,指尖因大力而泛白,甚至有些颤抖。
就在刚刚不久前,邬铎紧盯着岳姚那副专注思考的脸,心里忽然生出些恶趣味。他若无其事地翘起二郎腿,实则不老实的脚早已缠上了岳姚那修长的小腿。
他不断用靴子蹭上蹭下,一双凤眸将岳姚脸上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小腿上忽然传来异物的触碰,岳姚起初一惊,回过神来狠狠踩住邬铎另一只安分的靴子。
这一招杀鸡儆猴的确奏效,作祟的靴子悻悻退了回去,像是怕了一般。可就当岳姚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邬铎时,后者报之以笑。
下一秒,靴子向上一顶,直冲进了她的两腿间!
靴子的尖头,渐渐顶进了她两瓣穴的中间,连带着衣物一起,全部塞了进去。小穴也是同样的猝不及防,瞬间就分泌出淫液润滑,总归没那么难受了。
可那淫荡的穴肉却欲求不满似的,明显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不断吞吐着外来者,甚至隐隐瘙痒起来,妄想着现在就能有肉棒插入,帮她止痒。
就连全身的欲火也被点燃,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凸起,紧紧拢了拢身上披着的雪色斗篷,生怕叫人看出乳突的痕迹。
情欲渐渐上头,岳姚仅凭最后一丝理智死死撑着,可不管她如何在邬铎那只安分的靴子上又踩又碾,后者就像没感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肯放过她。
他足背一绷,靴子陷得更深,一上一下地不断滑动,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岳姚那口穴有多紧。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天池山上淫靡的一幕幕,足上动作更快,甚至一抽一插,九浅一深,似有韵律。
最后,他又抬腿,深深一顶,看着岳姚紧抿的唇,以及脸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