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总是笑着拒绝说要保留点个人的私密空间,如今她愿与他共享,好像决绝地不留任何退路。
良言抱着她进了浴室,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水是温热的血液是沸腾的心是躁动的人是疯狂的,她缠着他他拥着她,在飞溅的水珠下在蒸腾的云烟中,彼此贴合更加深入。
半夜醒来嗓子有些干,良言起身喝水又端了杯温水放在床头,她趴在枕头上肩膀裸露在外,上面还有几个指痕,良言心生愧疚他昨晚喝的有点多也有些放纵,再加上她格外热情,难免有些失控。
手从她腰腹穿过将她翻了个身,想给她喂几口水,才发现她脸色有些潮红,良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良言一下子没了睡意,搂她起来轻声唤她,“宝贝,醒醒。”
何若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整个人都在炭火上翻滚,热的难受,嗓子也疼,浑身上下全都疼,她哼了声意识沉沉,不愿动弹。
良言拿来衣服给她套上,“你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何若极力抗拒,“我不去医院,睡一觉就好了。”
良言好说好劝也没能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家里也没有退烧药,只得哄着她先睡下,拿了毛巾包了冰块放在她额头上。出门去附近的药店买了退烧药回来,何若趴在床边,整个人都快掉下去了。
她不愿喝药心情也更加恶劣,良言用嘴喂她逼着她把药吞下去,冰袋换了一个又一个,及至清晨她体温降了下去,良言才敢放心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上到点了还没醒,她上午还有课良言想叫她又不忍心,最终还是叫她起床,何若嗓子都哑了,“我不去了,请假。”
良言好生哄着,“那你先起来吃点饭,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何若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表情有些严肃,“良言,我不想进医院,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医院。”
说完起身去洗漱,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像一朵失了水分的花即将枯萎,何若觉得嗓子不舒服,低头咳嗽竟然带了些血丝,鼻子也开始流血,她面无表情地扯了张纸擦干净,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
她没想到厉明泽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会在那种情况下遇见他,不过都没关系了,她不害怕。
吃早餐的时候何若一低头又开始流鼻血,良言心疼抓住她的手,“你跟我去看看,你这样不行。”
何若淡定地处理完毕,“我没事,只是感冒了又不是传染病。”
良言不管不顾地吻她,即便是再致命的病毒,传染给他好了只求她无恙。
何若喝了几口粥吃不下去,没什么胃口整个人又很难受,“我真的没事,小时候身体弱经常进医院,我都习惯了。”
“对不起”良言摸摸她的脸,他昨晚不该那么跟她胡闹,一定是时间太久冻着了。
这一场病症来势汹汹,她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白天高烧退却晚上又烧了起来,总是反反复复,一个星期下来整个人看着更加瘦削了。好在病情总算控制住了,也没有到卧床不起的地步。
“中午想吃点什么?”良言牵着她的手拢在掌心,这么热的天她穿着长袖衣裙,整个人却是冰冰的凉。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后推了,只想全心全意地陪着她。有时候实在推脱不了,他就带着她去公司。她明显比之前更加黏他,一刻也不愿离开他。良言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他想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却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附近找家店吧,我不想跑太远”她倒想在床上躺着不动,可是躺久了也不好,整个人都会变得更加颓废。
高栏港那边有家本地特色菜,特别清淡很适合她的口味,良言开车带她过去,这两天她气色明显看着好多了,良言变着法子带她吃各种好吃的,她都兴致缺缺。
“想喝药膳吗?”
何若摇头,“我闻见那个味道就想吐,我要份白粥。”她大概有些厌食,什么都吃不下去,又不想让他担忧只好勉强自己多吃点。
吃到一半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良言一抬头发现不远处有人神色阴郁地盯着这边,是那个叫明少的,何若毫无察觉。这几天他总感觉有人跟着他,然而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良言伸手摸摸何若的脸,“你在这等我,我去下洗手间。”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面前的镜子里果然多了个人影,良言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只装作没看见,转身要走却被他拦住了。
厉明泽神色冰冷,“你把她还给我。”
良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他身量与他等高,要比他年轻些也更有气势些,整个人有些阴沉带着种久居上位的气势,“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厉明泽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把何若还给我。”
“松手”良言挥开他的胳膊,“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一件物品。”
厉明泽冷笑,“离开她,我给你任何你想要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良言心下安定,“这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