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门,小吴这几天,就没回来。敲门,也没人。隔壁,怎么还有女人哭声呢?难道小吴把人锁家里了?还是姑娘不爱出门?
可是,小吴不回来,问题解决不了,老李就连日不能好好休息,实在是要崩溃了。他请了假,大白天,让物业把门撬开了,说隔壁屋子有个女人在哭,怕出事了。物业在他拍-胸-脯保证自负其责后,找了开锁的,弄开了门,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
房子每一个地方都看了,就两个卧室,一个空着,一个有个铁架子床,一个简易衣柜,一张简易桌子,和一把电镀椅子。
基本上进去,一览无余,哪里有藏人的地方,老李连简易衣柜也打开来了,厨房也看过了,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这下他没法解释了,物业的工作人员小贾幸灾乐祸地说,“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人小吴解释吧,就因为你疑神疑鬼,把人房门也弄开了,锁芯也得换吧?你还跑人屋里翻腾,人不跟生气才怪!”
“可我真是听见了。每天晚上,半夜半夜的,那‘嘤嘤嘤’地哭的,绝对是有!”
物业的小贾乐了,“大哥,你是上岁数了,幻听!你也看见了,压根没人!”
“会不会是,小吴走了,他女朋友还在?但是白天人出去,晚上才回来?”老李猜测。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后续的事情,你的了!”小贾走了,老李认命地给人家换锁芯,给人把门带上。
他还在门上贴了个纸条,“因为听见屋里有异常响动,出于关心,撬了门进来,锁芯换了,钥匙三把在我这里,可以到我家里来拿,抱歉。——邻居老李。”
但是他等到晚上十一点,也没人找他拿钥匙。可是就在他躺在床上数着羊,等着睡着的时候,那神秘的女子哭声又隐约响起。
老李这下发毛了,他白天换了小吴家的锁,钥匙都在自己手上,家里什么时候进去人的?
想到这里,老李赶紧下床,到客厅一看,他给邻居家新换的门锁的三把钥匙都在,一把不少。老李又回卧室,把老婆推醒,“今天没人跟你要过钥匙吧?”
“什么钥匙啊?”老婆迷迷糊糊地说,“你又怎么了?怎么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又把我弄醒干嘛?”
“钥匙,白天我给小吴换了门锁,有没有找你要过钥匙,你有没有给人开过门?”
老李着急地问,老婆清醒了点,想了想,摇摇头,“没啊。”
此刻,隐隐约约的哭声又响起,老李小心地问老婆,“听见没?女人的哭声?”
老婆仔细听了听,“好像是有女人哭,可说不定是别人家呢?”
两个人仔细听了半天,他们开了灯,下了床,循着声音的来源,一直走到客厅,和邻居小吴家相隔的墙壁旁边,哭声似乎就从隔壁传来。
这下俩人面面相觑,客厅的壁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幽幽的哭声,从隔壁透过墙壁传过来,那女人哭得很凄婉,有一声,没一声的,气若游丝。
一直到半夜一点多,哭声止住了。
但是,老李和老婆可是睡不着了。
他俩到8岁的儿子卧室里看看,孩子睡得挺好,没受影响,但是,他俩回到卧室,可是睡不着了。
这怎么解释呢?
老李大着胆子说,“要不,我拿着钥匙,现在去开门,看看谁在屋里?”
“啪!”老婆拍了他一下,“要死啊!三更半夜!你敢过去,我还不敢让你去呢!”
“你说,不会有脏东西吧?”老李低声问。
“啊呸!”老婆啐他一口,“滚蛋!瞎说什么!也许我们听错了呢?”
老李发愁啊,“我也想过,或许是我休息不好,幻听了?可你也听见了,咱俩人都听见了,那可不是幻听了!”
老婆也发愁,“没听说,这一片儿有过什么不对啊?这怎么回事啊?要不,你找个懂的人,给看看?”
“也行。”
老李第二天打发走老婆,打电话跟经理请了假,大白天大着胆子拿了钥匙,进去邻居家。还是一个人没有,空空的屋子,老李汗毛都竖起来了,大白天觉得后背发凉,他从邻居家跑出来,就在小区到处打听,谁认识道士。
就有人帮他打听到了宋正观这里。
☆、一墙之隔
听到这里,宋正观递给老李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其实,我也不算什么道士。你可以叫我灵异侦探。”
老李接过来名片看了看,“哦。那大师,您帮我看看?会不会是他们家有什么脏东西?”
但是,当三人进入邻家的屋子,宋正观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屋子里的陈设很少,每一件,他都仔细看过,然后摇摇头,其他人就知道这是没有的意思。
老李不甘心,“再看看别处吧?我真的差不多天天都能听见哭声。”
“暂时什么都看不出,也可能是因为,这是白天,所以那东西没出来。起码,现在我感觉不到任何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