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舍不得和比不过
见魏谷雨离开了,弓天时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静悄悄的膝行到主人身边,就好像他的腿在地面上摩擦出声音都会招主人厌烦一样。
他爬到厉崇右手边合适的位置,微微抬起脸。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偌大的休息室,几乎要传到窗外去。
弓天时身子一歪,没有倒下,驯服的恢复端正的跪姿。
魏谷雨做出那等糊涂事,主人到底是不痛快的。可是主人舍不得打魏谷雨。
“谢主人赏。”
弓天时谢赏时弯了弯腰,见主人还有动手的意思,又连忙直起身体往前凑过去。
厉崇瞧了他一眼,奴隶低垂着眉眼,抬起脸的时候也是视线朝下,乖顺的很。许是过了好久也没等来第二个耳光,弓天时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眼皮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得勉强和痛苦。
“碍眼。”厉崇刚拿起来的茶水悉数泼在弓天时脸上。
温热的茶水刺激的皮肤阵阵发痛,更要命的是一部分液体在他猝不及防下随呼吸进了鼻腔,可怜的奴隶根本来不及调节,呛得直咳嗽。
厉崇脸色更难看了。
一环坏了节奏,接下来整个乱了套。他若是及时屏住呼吸,就能避免主人泼过来的茶水呛进鼻腔,就不会咳嗽的这么刺耳,更不会连带着嘴巴都闭不严实,让本该浇在他身上的茶水溅落到地板上。
狼狈的弓天时咳嗽了好几下才止住,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后吓得嘴唇都白了。
“奴该死,奴该死。”
厉崇懒得废话,冲他勾勾手指头示意他爬进点,拿了弓天时衬衫上漂亮精致的红宝石领带夹。
轻轻按住一端,领带夹上下共四排尖锐的小锯齿闪烁出金属特有的冷锐光芒。
弓天时畏惧的看着那个小东西。
“青天白日的,不罚你下边了。”
厉崇并没有被奴隶的顺从取悦到一点点,“别像个木头似的倒胃口,自己挑个地方吧。”
主子不喜欢他。弓天时再次认识到这个残酷的现实。岂止不喜欢,根本就是嫌弃。弓天时不敢拿自己跟主子心尖儿上的魏谷雨比,可是主人其余的近身侍奴,他也一个都比不上。
主子玩其他的奴隶,多少是带点情绪的,罚也好赏也好,完事儿了主人都能痛快一些。唯独他,似乎连出气筒的作用都起不到。
弓天时颤抖着手指松了领带,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把衬衫脱掉,挺起胸,两颗养护的很漂亮的乳珠送到主人手底下。
结果只得到主人嘲讽的嗤笑。
弓天时顿时羞愧的双颊通红,他又没猜对主子的心思。果然没用。
“抬头。”
厉崇终于大发慈悲的指出明路,手足无措的奴隶受宠若惊,连忙顺从的照做。
“不许闭眼。”
弓天时便不敢闭眼,像一只驯服的麋鹿。
他的主人面无表情的拿着精致的红宝石领带夹,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他的舌尖。弓天时甚至能感觉到夹子的四排锯齿撕裂了他的舌头,隔着他的血肉再度汇合成一只漂亮的领带夹。
舌尖在最初的痛楚以后失去了直觉,疼痛窜向四肢百骸,甚至腹部都疼的很,弓天时忍不住想弯腰缓解。
厉崇看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无趣了,随手打发道,“出去跪着。”
弓天时心如刀割。他明明这么疼了,主人也没有心情好一点。
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到联合工程学院看望魏谷雨时,厉崇就会带几个用的顺手的侍奴在这所别院小住几天,弓天时去年也进了工院读书,不过这不重要。今日魏谷雨没来得及赶回来,厉崇独自用了晚饭。
弓天时已经在花园的池塘边跪了一个钟头,近水、又多花草,免不了被蚊虫叮几个包。主人开恩没让他跪碎石路,这点轻微教训简直就是恩赏。
又过了半小时,弓天时忍不住焦急起来,主人就寝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还没传他回去,再晚一些还等不到消息恐怕就要在这儿跪一宿了。
其实罚跪一晚上并没什么,只是今天原本是主人有意召幸弓天时,弓天时没出息惹恼了主人才被支使出来反省。
几个近侍里,弓天时是被主人使用最频繁的一个,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得宠,相反,主人甚至不怎么喜欢他。只是因为他年纪小,长得好看,身体滋味不错,才给了他一个近奴名额。
自己的作用,大概只在床上了吧。
弓天时把自己的斤两看的清清楚楚。
夜越来越深,弓天时已经心急如焚。他要是连上床伺候的机会都没了的话,近奴的身份很快就保不住了!
“主人,奴才知错了。”
弓天时急得冷汗刷刷往下流,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喃喃。
弓天时才十八岁,还在读书的年纪。不过他们这些侍族出身的家奴,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