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强忍着怪异难受,努力含着那冰块。师父指尖抚摸滑溜溜的阴蒂,情欲升腾又被冰意打断,只觉调教漫长煎熬无比。第二颗冰块很快又化掉,从穴里流出来,云月竟产生了一种正在小解的错觉。
这一想大事不好,她小腹有些涨,因为早膳后她并未如厕,刚刚挨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水……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冒头的阴蒂被冰块碾磨按压,云月被激得拼命躲闪摇臀,被师父不满地呵止了。颤抖着摆好姿势翘起穴来承受,又被尖锐的快感逼得抽搐起来,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少女凄凄的哭声无法让师父心软,反而将融化了一部分而圆润起来的冰块,就这样推进了穴口。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色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出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
第七鞭,从下往上抽在腿间。云月已然不觉痛处,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穴,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情欲焚身,摇头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水,在肿痛的臀肉上轻拍:“报数。”
师父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应该说什么?”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下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子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含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色有异,其实是融了春情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穴中融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两片软肉互相摩擦,身体深处又热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动物,自顾自地用腿根软肉挤压穴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软腰摆起,红桃般肿臀晃来扭去,淫荡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按上了穴心,又塞入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吟起来,声音之娇媚入骨,换做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出来的。
云月双眼湿漉漉看向师父,眼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掌门听她语气可怜,无声地笑了一下。扬声叫进来一个侍女,低着头呈上一个冰纹盘,里面赫然是几块晶莹的冰块,丝丝冒着寒气。这冰块似乎又不太寻常,看起来有淡淡的粉色。掌门从盘里拣了一块冰,命道:“跪好了。”
鞭柄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处,云月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撅着屁股又哭又抖:“求师父赐月儿——嗯啊——”
云月四肢都软趴趴的,全靠那红绸吊着才勉强维持了姿势。又有侍女为云月擦拭了湿滑的膝榻,才重新撅起臀儿来。微张的腿根软肉间,一口嫩穴已经红肿晶亮,两片软肉缝隙中阴蒂嫩生生立着。掌门将指尖的冰块径直贴上了那颗小小红豆,收获了小徒儿惊慌失措的短促尖叫:“啊!好凉——”
掌门直直注视着她。踱了两步到榻侧面,他手指轻轻拨弄两下红玛瑙的乳夹,方才悠然道:“报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出小声的呻吟。她穴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烫,烫得她连偷偷收缩花穴都一阵舒爽。浅浅的穴口夹不住许多蜜液,云月娇喘细细,夹起腿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腿舒服,脑子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处点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下口不择言:“求师父插月儿,插小奴…的,的骚穴……”
云月慢慢平复,想到还有五鞭,心下有些欲哭无泪,师父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云月很快明白了,是冰块!刚高潮又挨打的花穴又热又烫,她试图求饶:“师父,云月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嗯!”
穴道温度更甚,透明的冰块被指尖抵着,在入口处快速地融化下来,冰水混着蜜液,滴滴答答地滴到两腿之间。第二块很快接上,被推到穴道更深处,师父放好冰块道:“放松,乖乖含住。”
“啪!”
臀肉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软着嗓子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六。”声音有点委屈。
少女剧烈抖动起来,到达了高潮。鞭柄被缓慢往外抽,在紧到极致的穴中再次碾磨过敏感点,云月发情般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腰肢一拱一拱。那鞭柄发出“啵”的一声抽离了穴口,带出春水汩汩流出,顺着白腻的大腿流到跪在榻上的膝盖。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子甚少接触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扯下了云月蒙眼黑绸,手掌覆在她眼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尚在大口喘气,掌门却拿巾子将散鞭上水液擦去,然后抬手——抽在了刚刚高潮过的穴口。数根鞭梢扫过去,云月大叫了一声,抖着缩起腿蜷成一团,哭得不住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