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又惊又恐惧,看那阳物的眼神如同再看什么怪物。
但迫于申屠大人的淫威,他只得颤颤巍巍地扶着鸡巴往嘴里塞,那阳物快进入时,玉郎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喉咙艰难地动了动。
啊……真的太大了。
玉郎绝望地想。
这比他吃了八年的任何阳物都要大。
他喉咙处顿感酸涩,又是一阵反胃的感觉。
一阵风起,似是一阵叹气,又好似是回忆中的那个声音在叹息,他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啊你,平日不是挺机灵的吗?说过多少次了啊,要举一反三……”】
【“……都是一个道理的——先取其巧,再寻其短……”】
【“……来,张嘴,我教你。”】
到底怎么回事,他这十多年想起那个人的次数竟然还没今日一日多。
玉郎苦笑。
再想下去,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玉郎不再去想,任由回忆中的故人领着他做完这场艰难的性事。
【“……这口技之巧,在于硬腭。这部位是最不敏感之处,用此来刺激客人的龟头,是最省力不过的了……”】
硬腭就是上排牙齿往上那硬硬的部分。
玉郎微微抬头,好将那巨物往他硬腭处去顶。
可那“双花红龙棍”实在又粗又大又硬,他无论再怎么调整角度也难免碰到微微凸起的腭垂,玉郎难受到眼角泛起泪花来。
但……这也比直接捅进来要舒服太多了。
而且占有的是口腔上边,那就不影响下边的舌头的发挥了。
申屠大人感受着自己的肉棍被人含了进去,在一直磨蹭着一块硬硬滑滑的地方,随后暗中舞起一条“淫蛇”,攀着柱身四处游走,它极具“灵性”,沿着螺旋珠纹一路舔舐,时而轻游,时而挑逗,时而卷舌包裹,时而化身巨蟒与那阳物极尽缠绵悱恻。
他爽得呻吟出声,仰头,单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则是伸出去抚摸玉郎的头发。
玉郎张嘴太久,略微发酸,下意识深喉哽咽了一下,这一举动引发巨大的吸力,那口腔像是被吸去了空气后紧紧包裹住整个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申屠大人顿时感觉爽上了天,持续一阵飘飘然的感觉,但他还不满足,原本抚摸玉郎头发的手变作五指深插入玉郎头发中。
他抓着玉郎的头,宛若在抓一个玩具,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唔!唔啊——”
玉郎叫苦不迭,他的头由不得自己控制,在男人手下变做成为了满足男人淫欲而存在的玩具。
剧烈的羞耻感、反胃感和疼痛感逼出了他眼角的泪痕。
【“别怕,你喉眼浅,喉咙极具天赋,不妨大胆地用,只要收好牙,放松喉咙,感觉它只因你吞咽口水而一下一下涌动。”】
玉郎哆哆嗦嗦地深呼吸,听着先生的话,强压下恐惧,压下反胃,努力放松喉咙。
申屠大人最先感觉出变化——玉郎的嘴不再僵硬,变得软软的、湿湿的,像是女人的花穴一般。
他喘着粗气,拍了拍玉郎的脸夸赞道:“爽!不愧是名妓!手段就是不一般!”
见他爽成这样,闻青悄悄咽下涎津,眼睛骨溜溜地转,脑子飞速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玉郎给他也口一发。
周围红着眼的恩客也如是想。
【“在客人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你定要寻其短,也就是寻他最敏感之地,迅速让他射出来。”】
短,短,短……
玉郎被撞得发昏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是那双排珠!
他方才碰那双排珠的时候,申屠大人反应最大!而从后来他也只射出一些精的表现推断,那双排珠应该截流住了剩下的精。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鸡巴!
给他入珠之人是个极为恶趣味之人啊,锁精之事常见,但会用珠子锁精,还真是罕见得闻所未闻。
等等……锁?锁!
玉郎眼睛一亮,就是这里。
有锁那必然有钥匙,而那婊子敢出来寻花问柳就说明那钥匙应该是在肉棒本身,也就是那两串珠子。
玉郎想起曾经在家中见过的一把奇特的锁,便是左右拧,只要拧对了位置那自然便开锁了。
思及此处,玉郎努力在申屠大人一下下的撞击中,伸出舌尖去拨动那双排珠。
一珠动,全珠动。
申屠大人爽得差点没抓紧玉郎的头。
玉郎眼睛更亮了。
果然有效!
可随即他又意识到,他如果一直被人这么抓住头硬控的话,很难持续拨动那珠子。
他突然想到先生在教他?无常才是真章嗐,
黄泉路上走走走,鬼门关前笑笑笑——”
那哀乐随着鬼乐师的离去,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身后跟着的乌压压一大片沉默寡言的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