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天,以及赵凌天身后二位哼哈二将慕容巧和白玉。
屋内光线昏暗,外头不知哪刮来一阵阴风,呜呜作响,好似到了阎王殿。
早该想到的,不能接这个活儿,现在好了吧,小命不保!楚颂棋心里哭道。
“你不是聂时秀,你到底是谁?”赵凌天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
“我知道你不是聂时秀,说,聂时秀给了你多少?我给你两倍,三倍。”
楚颂棋还是不说话。
“你等着吧,你不说,等我查出来,到时候别说你躲在聂家,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赵家都不会放过你!”赵凌天拿起一颗果子,对楚颂棋恶狠狠道,“别怪我不客气,小心你的脑袋,就跟这果子一样。”
话毕,赵凌天粗壮得差不多有楚颂棋脑袋大的手臂青筋暴起,果子被瞬间捏碎爆裂,汁水飞溅。
楚颂棋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坚强,是因为他脑袋一片空白,两股战战,已经呆滞了。
“或者……”
赵凌天慢慢蹲下,弯腰的时候练功服的衣襟大开,露出圆而丰满的大胸肌,胸前点缀的那颗凸起红而显眼。
他拍拍楚颂棋肩膀,搂着楚颂棋,仿佛在亲昵地说情人之间的悄悄话。
低沉的声音通过酥痒的耳朵,传达至楚颂棋狂跳的心脏。
“你可以告诉我,告诉我,我们其实可以合作,我把金银财宝给你,你就只需要跟我说,你其实不是聂时秀,你就是来替他修炼的。”
楚颂棋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
“说!”赵凌天怒喝,单手掐着楚颂棋脖子站起来。
楚颂棋手抓着赵凌天的手想掰开,脚离地挣扎,只能蹬空气,赵凌天力道之大几乎将楚颂棋掐晕死过去。
就在这时,侍卫福旺破门而入。
“主子,您没事吧!”
他迅速解开了楚颂棋身上的绳子,将他抱起,楚颂棋蜷缩无力靠在福旺的肩头,喘息咳嗽未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赵大爷,我们聂家也不是随意赵家欺辱的,更何况,二位还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此事恐怕要是传到老爷耳里,会坏了两家的关系。”
赵凌天脸色顿时十分难看,怒目瞪着两人,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忍耐,几乎要忍不住动手。
“二位留步,楚兄,要看大丹录吗?”眼看侍卫带着楚颂棋要走,慕容巧赶紧喊道,“那天师尊召赵凌天去藏宝阁,为的就是这本新录入大丹录。”
福旺走了两步,停下。
楚颂棋动了动,从怀抱里抬起头。
“……要。”
大丹录就在赵凌天书房,看是可以,但是他们三人只允许楚颂棋一人看。
福旺担忧地摇头,楚颂棋拍拍他,让他放心。
翻开大丹录,刚才还气息奄奄的楚颂棋,顿时有了精气神。
对于楚颂棋,生命诚可贵,知识价更高。
赵凌天给他倒了茶,坐在一旁,楚颂棋吓了一跳。
赵凌天掏出一副琉璃镜片,放在桌上,推给楚颂棋,果然没错,就是那日荷塘边丢失的,就是被赵凌天拿走了。
楚颂棋刚想道谢,赵凌天一根手指就戳到他脸上。
这赵凌天居然开始摸他的脸!
不只是摸,还要揉和扯,凑近观察,两人距离太近,几乎可以察觉到彼此温热鼻息。
“赵……赵兄弟?”
赵凌天面容严肃,心想这居然是真的脸,没有戴假面,而且皮肤还挺嫩滑。
“……”
楚颂棋想让他停手,但无能为力,刚刚才经历了那些威逼利诱,也只能忍气吞声,憋屈地任由他去了,索性认真看起了大丹录。
看着看着,楚颂棋喃喃自语:“这个比例……”
书中有一块材料许是年代久远标得模糊了,细看下来竟分不清是几。
“没错,我翻阅了其他书册,发现这个数不大对劲。”
原来赵凌天也不是光在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楚颂棋正看得专注,赵凌天突然出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赵凌天和自己肩并肩,脸几乎贴在一起看同一本书,如此近距离。
“没想到,你能一眼看出这个数不对……”赵凌天目光深邃几分,“来,我们去炼丹房。”
在南丹宗,赵凌天有专属于自己的炼丹房,不只是炼丹房,几乎所有修炼场所,四大家都有他们各自出钱出力修建的私人场地。
在赵家的炼丹房内,赵凌天目光灼灼,盯着楚颂棋的每一个操作,要他一步步按照大丹录上的指示来制作。
楚颂棋被看得心慌意乱,脸颊染上红晕,额头上也渗出细密汗珠,动作都变得笨拙而紧张。
完全搞不懂赵凌天想干什么,是要完全复原大丹录里的丹药吗?他可没有把握。
突然,一声巨响,楚颂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