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帮白雪送的信。
也是皇后帮白雪在半夜跑出来和瑟法相会。
白雪因为魔镜的背景而雀跃,瑟法因为白雪的主动而欢呼。
月光影绰,或许是瑟法太像魔镜,又或许是瑟法真的得到了白雪的欢心,当瑟法忍不住想要亲吻白雪的时候,白雪没有拒绝。
瑟法俯身凑近,近到能感觉白雪的呼吸。他衔住白雪的唇轻轻吮吸,等到白雪主动张开嘴,就勾出小舌轻吻舔弄。
吻到白雪身子一软,瑟法双手用力地抱紧小腰,将瘦削的白雪往自己的怀里塞,同时舌头顶进白雪的嘴里,疯狂地扫荡白雪的气息。
白雪脑袋一片嗡然,心里暗暗感慨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有一种不同于性事的快慰,此刻的白雪浑身软软的,热热的,麻麻的,仿佛整个人都因这个吻而沉醉。
看着那双充满水意又明亮的眼睛,瑟法很想就地扒了白雪的衣服,深深地埋进这具温暖柔软的身体里,反正就算白雪反抗也阻止不了这个强壮的男人。
瑟法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让冲动上头,可是越想,那种凶恶苍老的声音就越是在耳边回荡:“强奸她,在她高潮的时候掐死她,这样她就永远停留在最爱你的时刻,她永远都只属于你……”
不不不不行……瑟法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意识到自己被迷惑了,他看向一脸关心的白雪,知道白雪是无辜的,因为白雪总不能下一个要自己受死的套。
“走,你先回城堡去,暂时……暂时不要来见我,我什么时候清醒着写信,你再来找我,快走。”
白雪抿了抿唇,皇后亲手涂的唇膏早被瑟法吃干净了,但被瑟法又吮又啃的缘故,他的唇还是比血都要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雪还是乖乖点头,拎起轻薄的裙摆就跑。
深夜的树林在这一刻屏蔽掉了月光,一片死寂,白雪感觉不管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去,身后有脚步声如影随形,心里害怕不已。
“瑟法,你在哪里?”
“看见那个女孩了吗?她就是你最想要的猎物,去吧,把你的欲望发泄出来,用最粗暴的方式,强奸她,撕碎她,让她快乐,让她痛苦,让她的美丽停留在你的身下……”
瑟法提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长刀,那是从无辜猎人的手里夺来的,还顺手带走了猎人的生命,他被催眠控制了,心中的嗜杀和欲望越是强烈,面容就越狰狞,完全没有了白天时的英伦风度,肌肉也完全隆起,宛如进入战斗状态。
这样的瑟法确实可以撕碎白雪。
“瑟法?”白雪看见一步步靠近的瑟法,对方身上的暮气和凶狠让白雪不寒而栗,“瑟法你怎么了?”
长刀落地,瑟法停顿了几秒。
“我要……杀了你……”
瑟法低低地吼出一声,随即双脚一蹬,极快地掠到白雪的面前,将白雪扑倒在地。
刺啦——
裙子被撕成碎片,白雪被吓哭,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扎不脱,反而被身下的泥土弄脏,被草木膈得更疼。
瑟法扯掉自己的裤子,双手提着白雪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迫使白雪张开双腿迎接自己的大屌。
要是瑟法是清醒的,绝对会被白雪的阴茎惊到,然而瑟法此时除了“cao死白雪”之外没有其他的认知和念头,只知道挺着又热又硬的肉物急切地寻找入口,不停地戳着白雪敏感的肉缝。
“瑟法你醒醒,别这样别这样啊!”下体忽然传来破身的痛楚,白雪险些晕厥过去,他无声地哭着,脸色惨白,身上各处都渗出冷汗,锁骨在被耸动的时候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双腿如同木偶失去了吊线一样晃动。
与白雪的感觉完全相反,瑟法因为紧致又柔软的美穴而快活不已,就算白雪因为没有快感而甬道干涸,初次的鲜血随着插入抽出也足以湿润未经人事的地。
瑟法看见白雪的眼泪和痛苦,心被莫名的情绪冲击,明明很心疼很舍不得,下体却是更加不留余地地深深抽插,每一下都伴随着白雪破碎的痛苦呻吟和啜泣。
身上的男人像个野兽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不停行凶,白雪悲痛之余怀念起长相相似的魔镜,如果现在不是瑟法而是魔镜,同样的大屌,白雪相信魔镜会很认真很温柔地引导和探索,而不是瑟法那样粗暴可怕。
“瑟法……”白雪用嘶哑的声音喊出,“停下来好不好……啊……好痛啊……啊……嗯……真的好痛……瑟法,我快死了……啊……啊……”
瑟法粗喘连连,肉棒被紧裹吮吸的快乐没有什么能企及,他俯身吻住白雪的唇,想要索取更多,熟悉的气息袭来,似乎唤醒了某种记忆。
身上的男人渐渐停了动作,白雪的哭泣终于不是因为持续的痛苦,而是因为委屈和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白雪我爱你,对不起……”瑟法放下白雪的双腿,手忙脚乱地为白雪擦拭眼泪,他知道比起推卸责任,更正确的方式是抱住无辜受伤的白雪道歉安慰。
瑟法退出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