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但这么大的尺寸,还是让一木忍不住想干呕。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一连停了几十次腰,活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捅穿,随着男人的越来越快的动作,大量的白浊的液体才射在他的嘴里。
一木被按在床上,刚换上的睡衣顺间被扒了个干净,男人也看到了秀气小巧的肉棒下湿润的小穴。
男人愣了一下后,竟慢慢俯身,深处舌舔舔弄那一处。
“呜啊哈啊,别啊呜呜好舒服”
男人品尝到了其中的美味,听到他愉悦的呻吟,便发了狠的舔吸,将软肉叼在嘴里碾磨。
“啊啊啊别呜呜呜要坏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小穴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从前那些人都是粗暴的插入,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一木被灭顶的快感包围,头皮发麻,浑身都像过电一样的酥爽。
他突然有些害怕,尤其那肥厚的舌头还有往里冲的架势,模拟性交进进出出,舌尖搜刮穴内的肉壁。
“啊啊啊~不要了放啊哈~呜啊啊啊!”一木挣扎着,一只手去推男人的头,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呜啊呜呜呜,不要要到了啊啊!”一木被舔到高潮了,小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液,男人趁机插了三根手指进去,耳边全是噗呲噗呲的水声。
刚高潮还没结束,就再次侵入,一木害怕的想跑,奈何一只大手牢牢地按在他小腹上,让他逃不了一点。很快,在男人熟练的技术下,他又一次高潮了。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他无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白鹤纹身随他的呼吸一上一下。
男人看着纹身,脱完衣服后,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与此同时,肉棒已经进入了湿润的小穴里,他咬住了那块白鹤纹身。
一木忍不住哀嚎一声,但小穴却又迫不及待地吸取入侵的肉棒,吸得男人抱着他的腰,快速的操弄。
渐渐的,一木得了快感,便忍不住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浪叫个不停。就像之前做爱时那些男人对他的称呼,一个得了肉棒就忍不住发浪的骚货。
一木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虽然没有瘾,但他也确确实实的喜欢做爱,他喜欢做爱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一木疯狂的在男人的肉棒上起伏,还挺胸将自己奶白的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他祈求道,“舔舔它好不好?”
男人看着那白乳上嫣红的一点,如雪地里的梅花,顺从的张嘴含住了。
一木满足的抱着男人的头,继续索取。
“哈啊~呜啊,好舒服啊唔嗯,就是这样,轻轻咬一下”
一木又一次高潮后,虚弱的他被男人掀翻到床上,一条腿被折到胸口,这个姿势可以进的很深。
肉棒又一次挺进来时,一木还是没忍住大叫,很快又变质为粘腻的呻吟。
“你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到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浓眉凤眼,穿着纯黑色的新式中山装,袖口和领口都绣着锦云样式的绣花。
他手里拿着小铲子,正耐心的护理墙边的花树。这种花一木没见过,紫色的,花瓣细小,如烟花一样绽开。
还挺好看的。
中山装的男人回头看他一眼,微微点了头,“是的,我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看管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刚走近,脚边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低头一口,竟是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很快就跳开,安静的吃着草。
一木看向管家,明白过来,“你是兔子血统?”
在蓝星上,所有人的体内都有动物血统,他是一直白鹤,昨晚的男人是鹰,而眼前的管家应该就是兔子。
管家点头,“是的小先生。”
管家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很温和,一木内心有些复杂。他理不清是什么感觉,很讨厌这样摸不清的情绪,连带着也讨厌面前这人。
昨晚刚被滋润过,现在一木面色红润有光泽,是他最美的状态,可是这管家却只在意他那破花。
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趁对方满心满眼给花松土时,折了一朵花,戴在耳边。甚至还挑衅般的让管家知道,“好看吗?”
管家直直的盯着那朵紫色的花,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一木不想理这个奇怪的人了,傲娇的一哼,转身走了。
一木惊讶的发现,他没办法离开庄园。昨天是被迷晕带过来的,庄园大的找不到头,如果没人带他走的话,他根本就出不去。
可怜的小一木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尝试向庄园里的下人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带自己出去,可是得到的都无一例外是拒绝。
无法,他只得再去找那个兔子管家。
他是这里的管家,找他带自己出去能成功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
一想到管家那一脸温和慈善的眉眼,小一木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