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自己找补,她冷哼一声,“你同意就好,你这样的身份配不上燕城,他值得更好的,现在就过来吧,我给燕城也打电话了,他随后就到。”
如果他知道自己昨晚睡的女人就是即将要离婚的老婆,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大概会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吐不出来,又很反胃吧。
可电话那头传来盛眠淡淡回应,“好,是现在过来么?”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如今看上去,她才更像那个外人。
从领证起,这位出身名门,眼高于顶的“婆母”对她的态度就极为不满,盛眠也知情识趣,除了在老爷子面前装装样子,对傅家的一切都敬而远之。
“不了,我还有事。”盛眠直接将药一递,转身出了大厅。
齐深点头,重新上车。
当初因为这一家三口搬来盛家,还多了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盛祥,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听说傅燕城这次回来要准备结婚?御景苑那边刚开盘他就斥巨资买了下来,这是应该要开始装修了吧?”
“要是能为傅燕城设计婚房,
盛眠顿了顿,傅燕城也会在?
盛眠点头,也没想过要自讨没趣留下来吃饭。
也是,老公三年都不在身边,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难免在外面偷吃。
铃声迟迟没有结束,盛眠深吸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回到客厅,看向盛眠,她心头又闷了一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摆手,“你走吧,等他有空了我再叫你。”
不用去工作室打卡,开车回家的路上,手机却响了起来,看到上面闪烁的名字,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几分。
白秋心里不舒服,傅家甩开盛眠那是应该的,但盛眠反应如此冷淡,显得她的儿子魅力不够似的。
盛眠上了车,心头依旧有点闷。
盛祥挑眉,“一起上去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盛祥垂下眼睛,只觉得小腹一紧。
“好。”
仿佛早在等着这一天。
她并未看见齐深的长相,只隐隐看到个男人的背影,但也知道那肯定不是傅燕城。
已经下班,群里无比活跃。
车门打开。
爸爸虽然劝过让她留下,但在她隐晦提出可以让盛祥搬出去时,盛钟又分外为难。
其实今天见不了也没什么,反正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
白秋甚至想过盛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毕竟哪个女人遇上她儿子,会舍得放手呢。
“我已经看过她了,药你拿去交给苏阿姨吧。”
“夫人,傅总临时有约,今晚不能回来吃饭了,这是给您带的礼物。”
等重新上了车,红绿灯的空档,盛眠看了一眼工作群。
言下之意,这个婚必须得离了。
来电话的是白秋,傅燕城的生母。
盛钟自觉亏欠苏兰和盛惟愿母女,对盛祥也爱屋及乌。
没想到盛眠看起来如此冷淡,私下里却玩得这么大。
一句疑问都没有,如此轻描淡写。
“咱老板居然是傅燕城的高中同学,这次会不会帮咱们争取到这个设计名额?”
“我希望你能来傅家一趟,当面商量商量离婚的事。”
白秋说得毫不避讳,甚至怕盛眠拒绝,还率先敲打一下,“盛眠,你也该知道,当年我们是因为拗不过老爷子,现在燕城接管了傅氏,傅家就是他说了算,老爷子那边估计也会松口。”
否则以他三年前就能丢下这个妻子出国的心态,估计能直接拒绝回家。
盛眠不想他夹在中间难做,自己搬了出来。
哪怕是一辈子得不到他的爱,只要能跟他多说几句话都会知足。
一个长相出色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妇科,还拿了抗菌抗病毒的药,没道理不让人多想。
冷淡,将盛惟愿的药递了过去。
白秋见到她,脸色不算好,但鉴于盛眠很知趣的没有吵着要赔偿,倒没过多为难。
白秋给傅燕城打电话时,只是让他回来吃个饭,并没有说盛眠也在。
盛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娉婷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将药袋凑到鼻尖嗅了嗅。
白秋抬脚便要上前,车上下来的年轻男子却并不是傅燕城,而是他的助理,齐深。
白秋挥手让人接过齐深手里的鲜花,脸上划过一抹失落,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忙,算了,让他注意身体。”
盛眠轻笑,掉头去了傅公馆。
不着急,她总得回盛家,有的是机会。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留情面,你们盛家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赶紧劝劝你爸,既然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就早点儿认命,傅家能帮他一次,可不能帮他傅先生,你好
“白女士,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