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下一瞬间,又被另一根炽热滚烫的鸡巴肏开屁眼,雪白浑圆的臀肉被一边扇打一边托起,整根狰狞可怖的鸡巴狠狠顶弄开那一寸寸褶皱,碾压过肠道内的骚点凸起,细密的泡沫不断被挤出圈在那肉嘟嘟的穴眼上,被撞碎又再次被撞出。
“星星好厉害,不过接下来难度要增加了哦。”
漂亮精致的少年一个深顶肏进结肠口,附在乌发美人奶呼呼的两个雪团子上,齿间咬合一颗肉粒研磨,精孔一松,混浊的白精如同高压水枪般直烫得乌发美人两条白嫩的双腿晃荡打颤。
宴听附在耳畔的催促让乌发美人心急如焚,可他真的已经丧失了分辨能力,只能靠着一闪而过的猜测赌博般测试自己的运气。
那后面的话语被拉得极长,像是考验乌发美人的心脏程度般,悬着的石头落下,乌发美人舒了一口气。
“顾…顾景深,是顾呜…哈主人的。”
双性美人疯狂得摇头晃脑,眼泪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在密集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弄中,紫红色的骇人鸡巴直将那穴眼肏到媚肉外翻,本是娇生生的嫩粉色穴肉被硬生生肏成饥渴荡妇勾栏美妓才有的骚红色。
蒋清让已经忍不住掏出了那根紫红色的恐怖性器,挤开云星遥,先行肏进那湿软的骚逼之中。
盘旋,像是专门淫虐婊子荡妇的驴屌。
少年眉目间尽是已经餍足的愉悦,像是吃饱的大猫般挺着那根粉色但尺寸绝对算得上超规格的玩意走到一旁。
肉腔被捣烂,顶弄成红肿的烂逼。让乌发美人产生出一种即将被那根鸡巴肏破子宫的错觉来,水雾弥漫,快感与酸痛如同无数电流从尾椎骨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得乌发美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细微到近乎不可闻的轻喘被轻颤耳尖捕捉,滚烫的泪水染湿那层灰黑色的蒙眼布带。
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意思,低喘着深埋进那柔软多汁的宫腔内,才被短暂奸淫过尝到甜头后的娇嫩媚肉食髓知味的套上鸡巴,紧紧吸吮欲要榨出那滚烫的精水。
“肏,骚死了。”
那根鸡巴在他体内肆意奸淫,直将那殷红软烂的小嫩屁眼肏得越发湿软不堪,甚至和前面的骚逼一样涌出腥甜淫液,那被肏肿的熟烂肉环紧紧圈在粗硬灼烫的柱身上,无论乌发美人如何绞紧屁穴或者放松,都舒缓不了那种被鸡巴彻底肏开,从里到外都被那暴怒凸起的青筋强势侵占奸淫得恐怖快感。
根本无法仔细理智的去思考分辨那根鸡巴究竟是谁的。
但这一下,也让他彻底确认了,那根总爱抵着凸点恶狠狠研磨过得骇人鸡巴是谁的。
奶白的肌肤胜过初雪的白,夹在被太阳晒黑的肉色身躯与常年呆在手术室研究室苍白如白玉的身躯中,这种明显的色差对比让本就活色生香的性事显得更加淫靡。
“不…呜不行了,会死会死的呜啊啊…哈。”
“阿听哥哥…轻,哈轻些呜,求求阿听哥哥呜!”
“星星,要快点决定哦。不然就算输了,要换下一根了哦。”
可是那根鸡巴的主人似乎并不情愿,两粒粉嫩的奶尖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被温热的唇瓣吮吸,一甩一甩的秀气鸡巴与那两颗可爱的囊球也被一双大掌揉捏撸动,更不要提那柔嫩宫腔被大开大合肏干的硕大鸡巴强行撑开奸淫成性器的形状。
此时的金主们已经忘却了最初的游戏规则,可是对于敏感至极的乌发美人来说,却不敢忘。蒋清让的出声让林星河减轻了需要的思考量,只需猜出身后那位沉默硬干的鸡巴主人。
云星遥则沉默着托起那肥大圆润的雪臀一味猛干,乌发美人几乎崩溃到抽筋得疯狂战栗,他想要挣扎,却被卡扣死死控制在那转盘之上,雪白纤细的腰肢被两个男人死死禁锢,让他只能被两根滚烫狰狞的鸡巴钉死贯穿,硬生生被奸成骚媚多汁的几把套子。
“真可惜…星星猜对了。”
他试图收缩身后的屁眼以此加剧对身后那根鸡巴大感受,可他忘却了前面同时也被猛干的骚逼,这一夹,连带着蒋清让的闷哼一声,两根滚烫的鸡巴一顿,然后恶狠狠地顶操进去,两根滚烫硕大的鸡巴头几乎是隔着一层薄膜相抵,炽热的精水同时射出,烫的双性美人扭动腰肢崩溃惊恐得尖叫。
没等美人将那万千思绪整理出来,那圈骚浪娇气的褶皱肉环就被鸡巴肏开,沉甸甸的精囊像是也要一同挤进去般。这种恐怖的肏法…熟悉的节奏。
“呜…阿啊啊!”
整根粗大的性器如同要肏穿那娇嫩的宫腔般,每一寸蜷缩的媚肉都被那可怕骇人的鸡巴顶开,可怜兮兮的套在那粗大滚烫的性器上,乌发美人扬起天鹅般白皙纤长的脖颈,红舌吐出绝望又凄美得发出惨叫。
林星河拼命压抑下呻吟与哭叫,紧紧吸咬那根滚烫狰狞的大鸡巴,希望痛过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那柱身的轮廓。
随着那可怖的肏逼动作停滞,严苛至极的着名导演像是可惜般叹气,抽出了那根堪称恐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