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橪用手抓着谢丞勉的性器,抬头看了秦总一眼,说:“可以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插进来了。”
谢丞勉回过神来,被冉橪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他才突然想起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秦总和几个姑娘们。而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冉橪给他口。
而且听起来,秦总还打算当着他的面上冉橪。
谢丞勉感到出奇的愤怒,他用脚踢了冉橪一脚,把他踢翻到了地上,虽然早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你……你被人睡过了?”
冉橪又重新跪好,亲昵地捧着谢丞勉的性器,用脸贴着蹭了蹭,目光不错地望着谢丞勉,说:“我后面很好用的,谢总玩一次就知道了。”
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他一把拉起冉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沙发背上,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他,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贱?”
秦总见状忙去拉谢丞勉,“谢总,您这是干什么?”
“滚!”谢丞勉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秦总被下了面子,脸也沉了下来,说:“谢总,难道你不想谈合作了?”
“还他妈谈什么合作?”谢丞勉抓起旁边的酒瓶就扔了过去,“给我滚!”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总说完就负气离开了,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冉橪被掐着,还有心思说:“谢总太冲动了,好好的生意就这么黄了。”
“闭嘴!”谢丞勉感觉自己快被嫉妒烧毁了,他喜欢了这个人这么久,连靠近都小心翼翼,可人私下里早已经被人玩烂了,让他怎么能不恨?
冉橪曲起膝盖蹭了蹭谢丞勉的性器,说:“谢总那么义正言辞的,鸡巴却这么硬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谢丞勉用力地磨了一下牙,松开了冉橪的脖子,说:“我不明白,你什么都有了,也不缺钱,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冉橪这回没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张大腿,将身上的西装裤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什么都挡不住的丁字裤,说:“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想要被人操了。”
谢丞勉看着被一根细细的绳子遮挡住的穴口,是艳红的,微微张着口子,还不断从里面流淌出透明的润滑液,将布料都浸湿了。
谢丞勉用手指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微张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紧密的软肉热烈地缠紧了他的手指,蠕动着吮吸着他。
谢丞勉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几回,说:“欠操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还不能把你操满足了?”
冉橪低吟了一声,眼尾泛上了一点红,说:“我喜欢被很多很多人操,你又没有分身术。”
一想到这里被很多人进去过,谢丞勉嫉妒到眼睛都红了,他将冉橪的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抵着柔软的入口,完全不给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他狞笑着说:“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操得再也骚不起来。”
虽然冉橪已经自己提前做了扩张,但谢丞勉实在太大了,而且是不打一声招呼直接一插到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脸都白了几分。
因为疼痛,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谢丞勉一进去,就爽得不行,里面像是融化了的奶油,滑腻柔软,软肉温暖地包裹着他,轻轻一戳,就会挤出汁水,浇在龟头上。
更何况冉橪因为疼痛而更加绞紧了他,那些软肉热情地吸附着他,连抽动一下都困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放松,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难道没人教你一个娼妓要怎么伺候客人吗?”
冉橪并没有因为谢丞勉的话语而感到难堪,反而将双腿缠在谢丞勉的腰上,让他可以更好地进入自己,嘴上像是埋怨着:“因为谢总实在太大了呀,都快把我顶穿了。”
谢丞勉眯着眼,骂了一句:“骚货!”就摆动着胯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冉橪确实是个欠操的娼妓,只插了几下,里面就自发地渗出了水,让进出更为顺畅。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冉橪似乎是被操爽了,脸上尽是媚态,随着谢丞勉的顶撞发出低低的吟叫。
看着这样的场景,谢丞勉应该是满足的,毕竟自从他开始懂这些事以来,就已经幻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可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方式,却让谢丞勉的内心更为空虚,谁都可以,不是因为他是谢丞勉,只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所以就可以操他。
说起来真是讽刺,冉橪宁愿做一个娼妓,做一个婊子,被这么多人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爱。
内心里积攒着恨意,让谢丞勉的动作更为粗暴,他用双手托起冉橪的屁股,让他的下半身腾空,只有肩膀那陷入沙发里。
谢丞勉借着这样的姿势自上而下地疯狂操着冉橪,像一个永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操进去,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恨不得把那两颗卵蛋也挤进去。
“爽吗?”谢丞勉一边操着,一手在冉橪的屁股上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