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繁杂的思绪,奚青菱埋头cao屄,想要让欲望淹没自己的理智。
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情感的缺失,对她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或许是心虚,也或者是觉得亏欠,奚青菱无法回馈给他同等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想要让傅云声知道这件事情,而她能做的,也仅仅是在这种时候用欲望剥夺他所有思想、填满他躯壳的每一个角落。
“嗯啊啊、青青!好快嗯……慢、啊、慢一点!”傅云声皱着眉,面上露出难耐表情,张开红润的唇瓣发出喘息哀求,他久未承欢的嫩屄受不住这种奸插,肠道被粗屌磨得一阵阵麻痛,“太疼了嗯嗯、青青……”
尽管是有着淫水润滑,太久没使用过的紧窄甬道吞下这么粗大的也显得为难。
被情欲填满的大脑无法分辨外界信息,奚青菱就算听见了也打算充耳不闻,她就是喜欢傅云声这副被奸插得发出浪叫的样子。
就像是池塘中亭亭白莲纤尘不染遗世而独立,却遭恶劣性格的人拽入池子在洁白的花瓣上涂抹乌黑的淤泥,让它再也无法维持干净模样。
人类的劣根性,让她很难拒绝将一个纯洁的圣子变成淫荡的婊子。
尤其是这个骚货还是独属于自己,外人面前禁欲冷淡,只在自己眼中暴露被情欲支配全身感官的下贱淫浪姿态。
奚青菱觉得事态变成这样多少有傅云声放纵偏袒的一份责任在,若不是他的一步步退让,奚青菱也不会变得这么得寸进尺。
“都是你勾引我的错。”奚青菱舔着他背上的汗液,舌尖濡湿他的皮肤,“再疼也给我忍着。”
她一边奸插嫩屄啪啪打桩,一边用手掐住傅云声的脖子、捏住他的下颌,“抬头,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
洗漱台前是一面方方正正的镜子,正好是能将傅云声赤裸的上半身都映照出来。
他先前一直忽略,低着头乖顺挨操,本能逃避着,不敢看镜子里被情欲变得陌生和往常大相径庭的自己。
奚青菱拨弄着他的唇瓣,让他张开嘴露出舌头,“骚舌头,”若不是发骚,又怎么会五次三番不经允许就蹭过来亲自己。
手指掐弄两下,挠了挠舌根,抽出来的手指还沾着他自己的涎液就捏住了红肿的勃起奶头,“骚奶子,”
狠狠拽了两下,将乳晕都扯得鼓起。
“唔唔——”傅云声顺着力道挺起来胸口,脸颊几乎都要挨到镜子上面去了。
他张开嘴还吐出着被玩过的舌头,涎水拉丝垂落,因为快感而舌尖轻颤。
傅云声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见自己下贱的奶子只是被奚青菱碰了两下就溃败得不成样子,男人胸肌上还带着刚才抽打留下的红色指痕,暧昧又色情。
奚青菱的手指没有停留,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继续下滑,“骚鸡巴,”
直接握住他热胀的肉根,两指圈成了环套在龟头,就像是挤牛奶一样用力上下,顺着暴起的青筋将雄壮粗屌撸到了根部,汩汩流水的马眼嫩红地张开。
“啊啊啊——!!”傅云声嘶哑的喘叫陡然高亢,他的腰胯狠狠颤抖两下,怒张的马眼喷出来股股浓精,“呜唔啊啊!!”
他抖着腰激烈喷精,一道道浓白射到了镜子上,接下来几股又落到洗漱台上,断断续续地连接成线。
“你的骚屄都在发抖了,”奚青菱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面,“见过自己高潮的样子吗?”
傅云声被她强迫着抬起头,震颤的瞳孔爽到失焦,模糊地看见镜子里面一个白皙皮肤被情欲熏到泛红、气质清冷的高挑男人,粗大鸡巴还在喷精,胸口脖颈上泛起一片片潮红。
他高潮的时候,狼狈地张开嘴吐出舌尖,脸颊浮现异样潮红,眼珠上翻,痴淫得不成样子,射在镜子上面还在往下淌的浓精,看起来像是他自己把自己射了一身。
紧嫩的肠道会在高潮的时候忽然之间绞紧,骚窝吞咬着龟头动弹不得,肥肿的屄芯子就喷出大量淫水来,浸润得甬道变得水嫩好cao。
不清楚他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自己以前玩了太多次才会叫他变成这样,男人后穴天生就是个适合挨cao的骚屄套子。
“谁准你闭上眼睛的?”奚青菱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带着似有若无的威胁。
“青青、别这样……”傅云声难堪地别过脸,让他直面自己的淫乱下贱就是很过分的事情了,尤其还要他用这副样子。
他看着自己高潮的脸,脑海里却总会浮现另一幅场景,同样的脸,同样被她玩到高潮,但是那不是傅云声。
“怎样?”奚青菱掐着他的腰不断抽送,几下就将他高潮绞紧的骚屄cao软了,甬道里面湿淋淋一片,大鸡巴捅进去就能榨出被捣成白浆的淫水,糊在屄缝还没等垂落就再次被凿进肠道里,“这样?”
她不知疲惫地挺腰狂cao,将前男友干涩的直男屄又侵犯得水润多汁,黏腻的咕叽水声响个不停。
交合处湿泞一片,被cao得发情的男人流出太多的水儿,傅云声上半身都无力地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