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拟大爷的!你怎么不早提醒我!”青年一脚将红发男踹在了地上。
红发男揉了揉屁股,委屈道:“老大,你也没问呐。”
他很清楚,不论他自己被折磨玩弄成了什么样子,只要他没有死去那对他来说再完美不过了,那早晚这场折磨会有结束的时候。
蹲在一边的红发男拿着他们老大塞进剑客身体里的春药说明书,“严禁……酒后服用,严禁与过量肾上腺素共同使用……药理说明……操,老大,他热血上头死的!”
想来将其抛弃在这远离尘嚣的星球上,没有个百十年,剑客也难以复生过来。
他半坐起来,插在剑客身体里的性器也随之滑落。
剑客的尸身被抛在原地,查德仍不忘在剑客的心口里挖了个洞,放入能一直搅碎着剑客心脏的刀片防止他复生。
他盯着剑客红色的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剑客的双唇上。
青年紧盯着那对浅红的唇,肉体交织带来的淫靡淫秽的快感似乎逐渐冷静了下来。
剑客的嘴唇紧抿着,自从扩口器被拿下来后,他就再也没有张开过嘴了。嘴唇也许是因为被迫给人口交的缘故,被摩擦得水润红亮,给他那张死人一般的脸上平添了一丝媚色。
彻底死亡及不会反抗也不会发出声音的剑客成了这群人肆无忌惮玩弄的人偶,原本受伤未愈的穴口被同时塞进了多根肉棒。尸体软绵绵地被扯来扯去,有人拿起刀在尸体的大腿残肢上记录剑客被中出的次数,没过多久后他们就数不清究竟往剑客身上射了几次了。
小弟捂着老二惨叫哀嚎,又恼羞成怒,没有等自己老大发号施令,便已经掏出了枪,在剑客地脑袋上开了个大洞。
青年猛地抬起头来,只见到剑客的瞳孔已经蒙上了层白翳,暗红色的鲜血从剑客的眼角如同蚯蚓一般蜿蜒流出。
阿刃:其实老子是疼的
剑客的体温也在升高,被冷水浇得冰凉的肉体随着血管里血液的加速涌动而热了起来,离得近些,金发青年能看见那双无神的烛芯一般的眼睛,俊美的脸庞依旧没什么表情,湿漉漉的黑发粘着剑客的脸颊与下巴,还有几缕贴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
于是很快,一根装着足够液体的针管被递到了金发青年的手里。
身下不再反抗的肉体会随着金发青年的深浅而发出相应的喘息呻吟,他注意到在自己捅得更深时,剑客会产生更强烈的反应。于是他便热切地朝着剑客的身体深处挺进,每每撞击在那柔软的肉壁上时,身下人就会发出细微的轻哼。
——指他给这个剑客的最小心的一次的亲吻。
他压着剑客的大腿,将针头插入了那苍白皮肤下纹路鲜明的血管中。
周围小弟们将剑客的尸体抱起,不等那肉体的温度凉下来,就已经草草地从还没合拢的穴口中插了进去。
“什、什么东西?”小弟满头雾水。
那急不可耐塞进剑客嘴里的人忘记了给他塞上扩口器,许是以为剑客早已经成了被肉棒征服的骚货,即使是剑客自己也被操出了精液,便粗心大意,以为自己安然无虞,结果却被剑客上下牙齿用力地咬合,血流当场。
待都拔出来了时,几乎被咬短一截老二的小弟仍不觉得解怒,拿出刀来,将剑客垂软着的生殖器从他的身体上割了下来,将它塞进了剑客已经被男人精液填满的后穴之中。
剑客的头脑向来混沌不堪,谁也不清楚这人从何而来,只是见着外貌似乎与仙舟有些许关系。他想叫剑客的意识清明,让这个永生不死的男人此时此刻对现在他对他所做的事,感受与记忆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吞咽了口口水,朝着一边的小弟伸出手,“把那东西拿给我。”青年哑声道。
剑客的脑髓溅了一地,浓厚的腥味四散开来,本已经玩过了好几轮的失了兴趣,只剩下几个瘾还没过够的抱着剑客的尸身,将剩下的精液也全一股脑儿射了进去。
“老大!他突然死了!”
剑客在被精液灌满时复生,还在喘息着时嘴里就又被塞进了一根老二,穴肉早已经被人操烂,连头发上也糊上了白浊。
金发青年爬起来,低头看着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剑客,心里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生起了一股失落。
老大见为时已晚,倒也不再说些什么,坐回了一边。
“老大,那我们还可以继续……”另一小弟至今连剑客的手指头都没能摸到一下,此时眼巴巴地抬起头来瞅着他。
金发青年心里升起了更多的莫名其妙的怅然。
“随便你们。”金发青年说道,他自是不可能对这个杀了他那爷爷的凶手产生什么怜悯之心。
青年的心脏扑腾腾地跳跃起来。
“那些针管!”青年瞪了小弟一眼。
青年等了会儿药效,见到剑客的皮肤隐隐透着粉色时,他才将针管丢到一边去。他扶着老二再次滑入了剑客的身体中,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