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随着琅春的呼吸收缩着,龙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琅春尖着嗓子叫,细腰一起一伏,迎合龙根的翻云覆雨。
太子射精后,半勃的鸡巴埋在子宫里,堵得精水无处可逃。
青筋盘虬的鸡巴,让琅春想起它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刻。
顶着一鼻子腥味,琅春伸出舌头舔弄大肉根。
只是一开口便是:“琅春,本王欲小便。”
琅春还低着头,神色无奈,太子好这么玩,他也只能奉陪。
鸡巴被热流一泡,太子舒服得眉眼舒展,做爱动作却是更为狠厉。
身为卑贱的太监,琅春没多问,低头开始宽衣解带。
最后太子与琅春亲吻,舌液相交。
天明之际凉爽,沉沦于性爱的俩人浑身汗津津的。
太子人前仪表堂堂,不苟言笑。
太子说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琅春的奶子。
“啊……奴才活不得,一天不喝陛下的龙精,奴才就得死了……母狗最爱大鸡巴了,骚穴不插东西就要浪死了!”
“是,奴才时刻惦念陛下的龙根,想它埋在奴才骚逼里,射精射尿,把奴才灌得满满的,做陛下专属的尿壶。”
清瘦的身子被鸡巴埋得极深,小腹处被捅得时不时凸起一个小丘。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总算能回东宫。
腹中的异物感,时不时挪动而磨蹭肉壁的玉势,疼痛红肿的骚逼,让琅春难受极了。
“谢陛下恩赐!”
琅春眼神愈加迷离,桃花般的唇努力张大,含住紫黑狰狞的巨物,来了个深喉。
可太子瞄了一眼角落里扭扭捏捏的琅春,不怀好意地笑道:“琅春,陪本王到御花园一逛。”
鸡巴更加横冲直撞,捣得淫水乱溅,不见影的操弄让穴口白沫无尽。
太子嘴上还喋喋不休:“真是小浪货,连本王的尿也得吞,骚逼里塞的玉势还不够堵你的痒?”
偏偏这宫里人来人往,他还得装得规规矩矩,不可出差错。
太子缓慢抽出,在离开穴口那刻,眼疾手快地又将一根玉势捅进骚逼里。
如今他坐在湖心亭中的美人靠上,也如谪仙般风华月貌。
“浪货!本王这就肏得你上天,好生喂饱你的小骚逼,让你日日哭求本王插得你只知鸡巴为何物。”
俩人简略地清理一番后,神清气爽的太子,领着一肚子精、腿软得走路颤巍的琅春去上朝。
舌尖灵活地在龟头打转,白嫩的手抚摸如同垂挂两个鸡蛋的阴囊。
太子看琅春识趣听话,十分满意,坐着大张双腿,等他来伺候。
但也莫名的舒爽,他本能地扭着屁股,吸着骚逼里的玉势。
太子轻笑着戏谑,他倚着美人靠,泰然撑脸,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巨物在小口里进进出出。
此时有宫人在殿外提醒太子上早朝。
软糯的奶子被太子大手揉捏得红透了,奶头被狠狠地揪出来玩弄。
仿佛还捅到了琅春嗓子眼,让他如搁浅之鱼,目眦尽裂,靠身下肉根捅进的空气而活。
玉势大小不及太子龙根,但也足以将精水好好装在琅春骚穴里。
这地方前有假山,后有高墙,鲜少有人来,隐蔽得很。
琅春懂这非简单的小便,把他当精壶还不够,还得当尿壶使唤。
放浪的话惹得太子神色一暗,咽了咽口水,那是恨不得马上将猎物吃干抹净的狠劲。
纵使琅春身子浪,被灌精灌得爽了,也还是忍不住腹诽,怪太子恶趣味。
太子飞快提胯插穴,一手去掐微荡的薄乳,一手滑过黑丛与阴茎,扭捏立挺的阴蒂,揉搓被操得外翻的穴肉。
肏进子宫里。
在太子高潮技巧玩弄之下,琅春一声叫唤,体内骚水一涌而出,热乎地浇满了棒身。
龟头顶着软嫩的子宫壁,吐出一股股巨量浓精,灌满了子宫。
“啊!要上天了!要被陛下的鸡巴狠狠插得喷水了!”
“本王还未射,你倒是先快活了,真是没耐力,还得本王多操操你的浪穴。”
反抗不得,那便好好享受罢。
喉管被侵略的呕吐感,令琅春不适,眼角泛泪。
琅春觉着自个只有情动时骚浪,但太子能无时无刻的变态。
鸡巴还未完勃起,但它也依旧大得吓人,堪比琅春的小臂。
琅春来给太子解裤,掏出了蛰伏于布料里的巨根。
玉势通透,撑着红肿的阴唇,那小巧可爱的阴茎也挺立着,冒了精。
“骚逼好好吃本王的阳精,到时有孕,好让本王尝尝你这母狗的乳水滋味。”
但他也有耐性,安静看琅春脱了亵裤,露出白嫩的腿,大腿间亮晶晶的,是溢出的淫水。
“真是浪货,吃个鸡巴也吃得如此之欢,骚逼又痒,又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