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疼?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干涩的甬道极难拓展,相连处也出了血,但怪物没有拔出。
要更烫、更烫才行。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啧、啧啾——”
“要是杀了我,他也会死哦。”怪物不介意提醒对方。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唔、那它试试吧。
“亲爱的,好高兴。”怪物说,“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于是它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狰狞勃发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了攻的身体。
要疯了——
像倾盆大雨中,不慎跳到岸上的鱼,攻被怪物用手指破开了身体。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怪物的手背青筋跳动,似乎遭受着无形烈焰的灼烧。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它不清楚。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也太敏感了。”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是在哭吗?
在肉与肉的真实碰撞中,攻的意识也濒临崩溃。
他被这个怪物——
只有杀死这头恶心的怪物,才能换回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在这个交易结束时,我会把他还给你的。”
好恶心。
他被——
我爱你。
然后,就在它故意收紧的动作下,性器主人闷哼一声,在它手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粘稠精液。
可是,当对方靠近自己时,这颗心又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酸涩喜悦地开始跳动。
好神奇。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这是冷的、这是温的,而这是烫的。
这是烫吗?有没有变得更烫?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怪物眨了眨眼,看掌心精液缓缓坠落,流到对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性器上。
。
他一定要杀了它!
它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手指顶到对方肠肉的最深处,被绵密紧致的肉道包裹。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敏感点。
还爱着你的这个事实。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所以它分开了攻的腿,摸到了对方从未使用过的殷红孔窍。
它一直在往里顶,直到进无可进,整根都插了进去时,才终于开口道:
攻在浑浑噩噩中想着,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或许是脑内记忆作祟,它开始有了人的五感。
“不、哈——滚——”
像是撕裂了什么,破坏了什么。束缚在心脏表面的锁链,随着怪物的进入动作一点点碎裂,它看着攻的脸,猜测对方表情下的含义。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烫的。”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理智也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东西连人都不是,不过是占据了受身体的一只怪物。
恶心。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为谁而哭、又为谁而疼?
当怪物仿照脑内记忆,扬起和受无二的笑容时,攻还是有顷刻的失神。
对方把粗硬性器钉死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就像每个他们不曾分别的日日夜夜。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唔——”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这在受的记忆里从未有过。
“告诉我,现在我心里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咕叽、咕叽。”
怪物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