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拍了才知道,身体上的痛其实不算什么,那种被别人把自尊狠狠踩在脚下,甚至感觉到自己当时都不算一个人的痛楚才是刻骨铭心的,植仁后来即使再缺钱也没兴起过再拍虐片的念头。
而且当时的手段还比较原始,哪比得上现在,植仁看到Howard将五个网球大小的球硬生生地塞入Lori的体内,自己看着都觉得痛了,Lori此刻也一定很不好受,在他用手臂遮住眼睛的瞬间,植仁看到Lori的表情是扭曲的,可是无论被怎么样对待,Lori就是不出一声,即没有呻吟也不喊痛。
可Lori的这种抗议方式比他大声喊叫更让植仁震撼,他撇过头,不想再看了。
为了抹去Lori身上的汗珠,并换一种方式捆绑,导演又叫了一次暂停。
植仁鼓起勇气,走到导演面前:“对不起,我有急事,这片子不能拍了。”
“开什么玩笑!”导演眼睛一鼓,大声呵斥着植仁,从责怪他出状况到后来请求他留下,最后甚至威胁再也不用植仁了,可植仁还是执意要走,导演无法,这种临时找来的人一般都没签合同,而且钱也是事后结算,没想到这种纯属为了保护自己利益的事现在居然也有这样的弊病,只能让植仁走了。
“喂,你在发什么疯?”和植仁搭档的人追上了植仁,经过刚才的聊天,相似的经历和处境已经让他和植仁成为了好朋友。
“我没发疯,”植仁手里叼着一根烟,表情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只是我突然发现我还有良心,真是惊喜啊!”
“这和良心有什么关系?”搭档的人还是一头雾水,“良心能当饭吃吗?”
“不能,可是有良心我***就硬不起来,”植仁将香烟弹入垃圾筒,“走了,拜!”
剩下那人在原地发呆,SK公司这手做的确实不光彩,自己也很反感,可是。。。。。。不过想想,如果自己也像里面那个男孩那样被这样对待,那人打了一个寒颤,算了,自己也走吧,这种坏人不好当,也用不着和导演打招呼了,反正自己没名气长相也普通,大不了下回换一个艺名,这么想着,那人看看四周没人就从后门溜走了。
“感觉还好吗?”终于拍完了戏份,Howard拿着一瓶矿泉水问Lori。
Lori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笑了笑。
“喝点水吧。”把瓶盖打开,Howard把水凑到Lori嘴边,“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是觉得痛还是喊出来感觉好点。”
小口地喝了两口水,Lori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要了,“可是那样会让我觉得我彻底认输。”
“不管怎么样,你坚持下来了,我真的挺佩服你的。”Howard开始解去Lori身上的束缚。
“为了把多余的羽毛都拔掉,没办法啊!”Lori半开玩笑地对Howard说。
“嗯,我相信这样的你总有一天能振翅高飞!”可是Howard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
“Howard,导演喊你。”场务过来叫Howard。
歉意地看了Lori一眼,Howard起身往导演那里走去。
“为什么?不是已经拍完了吗?”听到导演的要求Howard很不满地问道,“下面的戏不是因为配戏的人走了,而用道具的戏份补上了吗?”
“那两个衰仔!”提起这件事导演忍不住先骂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上面突来的命令,可能是想加拍点图片吧!”
“今天是愚人节吗?”看着导演闪烁的目光,有了Lori的前车之鉴Howard会信他才怪。
“Howard,你可要搞清楚情况,你不过是我们请来的,问那么清楚干吗,我都还没弄明白呢,反正上面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今天出了太多状况,导演心里也冒火,“你就把Lori绑在椅子上,然后就可以收工走人了,OK?”
Howard面色阴沉,如果不是合约他真的也想甩手不干了,他没再说话,转身走到Lori身边。
Lori听到这个坏消息只能无奈地苦笑,他又能怎样呢?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长凳,很宽上面还有牛皮保护,样子很像钢琴凳,不过比它更大更宽,Lori俯趴在上面,Howard把他的四肢固定在凳子的四角上,然后拿了一副黑色的眼罩给Lori戴上。
导演走了过来,递给Howard一副黑色棍状的口衔,Howard疑惑地看了导演一样,还是让Lori张口让他含住,然后固定在他脑后。
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是收工的模样,灯光、电线都已经收了起来,所以Howard格外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把Lori重新捆绑上,难道真的是为了加拍封面封底?
不过不容Howard多想,导演已经过来开始清场了,Howard临出门望了一眼Lori,纤细的身体孤单地被捆绑在房间里,被剥夺了视力和求救的能力,如同一个奉献的祭品。
过了很久,How